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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生的貌美,太子殿下肯定会喜欢的,别怕啊。”婆子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诱哄,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眸,满是算计和满意。眼前的女子是她见过的少有的极品,当初被送到她这儿的时候,她就知道能卖个好价钱。

果不其然,东宫来的人一眼就瞧上了,当天就让人来定下了,婆子笑的眼睛都没边了。

青时抿唇看着婆子的眼神,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她看起来很蠢吗?当着面用这样的神色看着自己?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婆子忙赔笑着开口,“姑娘放心吧,到了那边,肯定是享福的。”

生怕青时不愿意似的。

青时抿唇,轻哼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垂眸低低的应了一声。婆子瞬间就乐开了花了,随即同旁边几个丫鬟似的女子看了一眼,示意他们一定要看好她。

青时垂眸,便是这个婆子不说这些,她也是要想法子进入东宫的。

她原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农女,因着生的好看便被人买去培养成了细作,为的就是去刺杀太子殿下。只是这对她而言,委实有些困难,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她的上家将她扮成了孤女在街边卖身,叫她得了这王婆子的注意,买了。

一开始,王婆子只是想将她卖入一些达官贵人家中当个同房也就罢了,没成想刚将人买到手不到一日,就遇见了太子府上的管事看中了她,想将她买下送给太子。

王婆子怕她不愿,想劝劝她,没成想她应的倒是挺快。只不过还是怕她阳奉阴违,索性命人看着。

……

听闻当今太子殿下是个不近女色之人,不少人想往他身边塞人,都被他遣返了,有些不自量力的,也被当场就绞杀了,连带着那些塞人的人也受了罚,以至于后来就少了这样的事儿了。

青时这次的任务,也简单,只要刺杀太子就行,不管成功或者失败都算是她任务成功。不过青时想,不出意外的话,她应当是属于被绞杀的那一类的。

毕竟哪个刺杀太子的人还能够完整的走出太子府的?

她想着思绪有些飘远,其实东宫的管事也没说买下她就是送给太子的,但是他是东宫管事,说出的话自然有人信服。

王婆子便是因着这个才格外的信任那管事。

夜色阑珊,青时的与自己静悄悄的,屋子外边满是护院的丫鬟,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那种。

青时躺在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之中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屋子里被吓了一跳,猛的瞪大眼睛看着那人。

“你……”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人伸手,食指挨着唇瓣示意她不准开口。青时见状咽了咽口水,抿唇看着那人神色带着些许的慌乱,但是却真的没有开过口。

那人上下打量着她,也不知是在看什么,“这是鹤顶红,如何用你该知晓?”

青时闻言摇摇头,那人见状一顿,看着她拧眉,似乎在想为什么这次的人会这样的蠢笨。他将药下在了水里,看向青时,“明白了吗?”

青时点头,表示明白了。那人又拿出了一柄匕首,刀柄上满是宝石,看起来格外的好看,“会用?”

青时点头,这个她会。

那人点头,又拿出了一只簪子,尾部尖锐,隐隐带着寒芒。青时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那人继续开口,“会?”

“戴头上的。”她说着,那人的脸黑了一下,青时缩了缩,“我知道了,可以伤人。”

她说着,那人这才点头,“不管用什么办法,杀了太子。”

他说着,青时看着那些东西,犹豫了一下,“都是给我的吗?”

那人挑眉,正要掉头就听见青时纠结着开口,“王婆子说了,进东宫时,要检查身上的物品,这些我带不进去。”

“……”那人脸又黑了,看着青时一时间有些怀疑她的脑子。

青时被他看的不自在,想要躲开,但是发现她根本就无处可躲,于是又只能够放弃。

那人一顿,“这根簪子留着。”

青时闻言干巴巴的哦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能走了吗?我有点儿困了。”

她本就没被训练多长时间,会的东西更是一点儿,若不是因为这张脸只怕是早就被往死里折磨了。

那人闻言嘴角一抽,迅速离开了。青时见状松了口气,竟是真的躺下就重新睡了过去了。

屋外的丫鬟甚至未曾察觉,一个个看似还醒着实则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

……

翌日清晨,青时醒来的时候,王婆子已经来了,她兴奋的看着青时就好似在看一棵摇钱树一样。

“快起来收拾收拾,东宫的人来接你了。”王婆子说着异常的激动,青时看着下了线,她在想往后王婆子若是知晓自己刺杀了太子,她会不会急得挠屁股。

不过这会儿她肯定不会。

青时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浑身上下也就那么点儿东西,来时更是半点儿东西没带。

“这般素静……”那来接她的人见状一顿,青时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身上唯一能值钱点儿的就是昨夜那个人送来的簪子。

“罢了,跟我走吧。”那人说着,青时稍微松了口气,跟着那人就往外走去。

一路上,那人都在说着东宫里的规矩,青时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她只当自己待不了多久。

“太子殿下不近女色,你若是能得殿下青眼,也是你的福分,若是不能……”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青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青时眨了眨眼,不是没注意到那人的目光,她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做不成太子殿下的女人,那不如就成他的。

青时想了想,到底没好意思问他命够不够硬,只是沉默着不说话。那人见她不说话也不恼,这般唯唯诺诺的,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入太子眼的。

青时当然知道太子为何不近女色,年幼时他遭遇不测,是一个女子救了他,所以这么些年太子殿下一直都在寻那女子。

青时想到这儿,一时间竟然觉得有点儿好笑,一个个都觉得太子殿下是什么很好接近的人吗?

……

确实是。

青时方才进入东宫,就遇上了太子。那人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她的面前,宫里不许驭马,可是那人却能够自由穿梭,仅仅只是因为他是皇帝最疼爱的孩子。

“参见太子殿下。”领着她的人连忙跪了下来,青时见状忙跟着跪了下去,啪嗒一下,她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要废掉了。

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免礼吧。”太子殿下的声音清冷,像是天山上的风雪似的,刺骨的很。

青时听着忍不住哆嗦,确实很符合他的人设,不近人情,不近女色。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娇小的身姿好似弱柳扶风一般,低头时耳边风碎发滑落几许。

“新来的宫女?”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困惑,那原本领着她的人眼眸微转,赔笑着开口,“是新拨来来伺候太子的。”

青时心下哼唧,才不是,她是来刺杀这个太子殿下的。只是这会儿男人这般说着,她也只能低低的应下,骑着马的男人策马往前进了几步,青时的眼皮子底下便看见马腿。

“抬头。”

青时呆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抬眸,只是看了一眼,那太子殿下便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好生安置。”

没说不要,青时眨了眨眼有些惊讶,看着那太子殿下顿了顿,却见那人气势逼人,又连忙低下头,一副吓着了的模样。

领着她的人闻言心下一喜,“是,奴才知晓。”

等太子的身影离开,二人站了起来,那人看着青时眯了眯眼,“想不到你还真有些本事。”

青时摸了摸脑袋,她能有本事,只是事到如今她也不好说什么,任由那人带着她进入了太子的寝宫之中,给她说着太子喜欢什么,厌恶什么。

青时有些纳闷,这人究竟是给太子找女人呢,还是想做些别的?

那人只做是没看见她的神色一般,自顾自的说着,又引着她在太子的寝宫旁边的小院里住了下来,她眨眼,等人走了之后轻叹了一声,嚯哪个宫女像她这么厉害的?还有自己的院子。

她将包袱放在一旁,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该说不说这屋子许是只是东宫最普通不过的一个院子了,可却是她在这时代里见过最好的屋子了。

她坐在床沿边有些兴奋,甚至忍不住想要直接去刺杀了,只是谁能想到的是,太子殿下好似将她遗忘了一般,一连小半个月她都没能再见到人。

在这儿吃穿不愁,也有人照顾,说不上什么好不好,就是很社畜。青时甚至胖了些许,夜里照着镜子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肉肉时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叹什么气。”

男子突兀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房间里烛火闪了一下,青时抬眸看向来人,可不就是消失许久的太子殿下吗?

“参见殿下,殿下万安。”

她连忙想起来行礼,那人却只是轻哼了一下,看着她还趴在地上鬼使神差的道了一句,“行了,起来吧。”

青时眨了眨眼,“谢殿下。”

她的规矩只学了皮毛,真正行起来不伦不类的,看的人皱眉。那人瞧着顿了顿,眸色染上了些许的莫名,看着她只穿着里衣,目光移开了些许。

“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清冷的嗓音莫名沙哑,青时闻言垂眸看着自己的衣裳有些不明所以,捏了捏衣角,“有吗?”

她没觉得哪儿衣裳不整了,只是看着那人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哼道自己错了。那人轻哼了一下没说话,只是道,“宫里的人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青时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殿下,您请坐。”

“殿下可要喝茶。”她微微红着脸,好半天了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这个,那人在她靠近的那一瞬间,眸色便深了几分。

男人眯了眯眼,“喝。”

桌子上摆放着改为吃好的糕点,女子漂亮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忽明忽暗,想去跌落凡尘的仙子,随时都有可能从他的眼前消失。

男色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谁派你来的?”

青时茫然的看着他,“殿下说什么?”

太子的眸色清冷,看着青时带愣的模样,然后松开了手,只是手腕上的肌肤细腻柔滑,他忍不住研磨了一下指腹。

“殿下今晚……”她顿了一下,想起来这里是哪儿,自己玩干什么,看着太子一时间有些羞涩的涨红了脸,“殿下今夜可要在这休息?”

若是在这儿休息,她应该做什么?

“嗯。”男人起身,来到床沿边,“替孤更衣。”

青时闻言哦了一下,笨手笨脚的给他解开了腰带,脱下了他的外裳挂在了屏风上。二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些,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拍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耳尖微微泛红。

男人垂眸看着她,幽幽呢馨香缠绕在鼻尖,他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眸色暗沉了几分,下一瞬便将人抱了起来了。青时吓了一跳,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殿下?”

那人不予理会,将她放在床榻上之后便覆身而上,之前就觉得她在刻意勾引自己了,如今这么一看果然是刻意的勾引,他想。

只是女人的动作太过于笨拙了,就像是没人教过似的,不过无妨,索性他亲自教她。

细微的呜咽声传来,青时只觉得自己像是江河之中的一抹孤舟一般,随时都要被那海浪拍上岸,她轻哼着,红着眼睛趴在他的肩头上哀求。

外边的人不知晓如何,只知太子殿下,在那晚整整叫了五六次的水,听说屋子里的那位嗓子都哑了,后半程只顾着哀求,只是更新婉转动人,任谁听着都不像是求饶。

伺候的宫女也都红着脸,只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不过能叫素来不近女色的太子殿下破了戒,让人只觉得她当真是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