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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则看看当真要饿饭的沈良,又看看颇有点小人得志的姜珩,点点头,“好。”

有种宠溺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沈鸿煊顿时觉得气不顺,想到小胖那鲜血淋漓被狗围攻的样子,更吃不下去了,扔了筷子:

“司业授业解惑、为人师表,在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时,随身携带烤乳猪、烤鱼这等高档食材,怕是不大妥当吧?”

祈则一脸怔愣地盯着沈鸿煊,这不是为了招待他才拿出来的吗。

姜珩呛到了,咳嗽不止。

祈则赶紧起身,去给姜珩拍背,倒水。

沈鸿煊看这自然得仿佛做了很多次的动作,更气闷。

“司业如此,怕是难堪大任。为免误人子弟,不如本侯向陛下……”

祈则深吸口气,转身朝沈鸿煊跪下:“侯爷所言极是。下官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姜珩也赶紧跟着祈则跪下,心里叹了口气,这万恶的古代,我可怜的膝盖啊,就不能长点骨头吗?真想掀了这桌子!

沈鸿煊看姜珩明明很不愿意,但也从善如流地跪了,心里更气闷了:“小胖,我说祈则,关你什么事?起来!”

姜珩没动,低头道:“这猪,我也吃了。”

沈鸿煊再有什么火,也出不来了,哑了。

四只猪蹄,就小胖和温随啃得最干净,他和祈则一人只吃了一口,就被小胖那句话噎得吃不下去了。

“罢了,都起来吧。”

姜珩起身,“想必侯爷是想和百姓同甘共苦的。这碗药膳便给侯爷留下,其余的,我们便勉为其难的帮侯爷解决了吧。”

将剩下的鱼和猪肉盘子端了就走,“大哥,跟上。”

沈鸿煊一看这架势,明显是不想跟他一起吃饭,想吃独食。

怎么可以?!

“小胖……”沈鸿煊起身,不注意踩到了自己的衣摆,摔了。

沈良戏精附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小胖,小胖快来给主子看看,别是内伤发作……”

沈鸿煊刚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毕竟这么丢人的事,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看到。而且,小胖又不是大夫,喊小胖来看自己出糗?

怎么可以?

但想了想,装作很是吃力地由沈良扶起来,“心口不舒服,应是内伤复发。不碍事。老毛病了。”

姜珩回头看了眼,在沈鸿煊和沈良期待的目光中,转身走了。

沈鸿煊当即就想一巴掌将几案拍个粉碎,但到底还是轻轻放下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沈鸿煊传音:“赶紧去给我弄几个话本子来,我迫切需要新的技能。”

沈良出去转了一圈,当真拿回了几个话本子,甚至还有一本写实版春宫。

沈良珍而重之又肉痛万分地将春宫呈上,“主子,这本价值一万两,属下这些年的私房钱都花光了,得报账。”

沈鸿煊翻开看了一眼,顿时脸红如血,耳朵尖都冒烟,全身气血都叫嚣着往一个地方涌去……立即坐正理了理衣裳,想扔了,又神奇地收了起来。

随手抓了一把银票塞沈良手里,“拿去。话本子,多多益善。”

“好嘞。”沈良背过身数银票,五万四千两,发了发了!发大发了!主子果然是最大方的!爱你哦!

沈鸿煊瞥了眼沈良亲银票的财迷样儿,眼睛都迷成缝儿,脸都笑烂了,“还有,小胖的情况你知道, 这本不大符合我们的情况……”

沈良赶紧将银票收起来,转身,一脸谄媚地道:

“知道的,主子。那个比较禁忌。等这边水灾的事情一结束,属下马上找人画。就画京城贵公子和小太监的故事,你看怎么样?”

“收起你那小样儿。我只是看看,可没打算断袖。”

“对对,先看看,了解了解。等以后真断袖了,也不会抓瞎。”

沈鸿煊瞪着沈良,杀气冒了出来。

沈良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脖子,立即正襟危坐,“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若没有,属下再去找学宫弟子淘两本?”

沈鸿煊挥了挥手,“去吧。”

这方,姜珩喝着药膳粥,总感觉味不对,端起药碗凑近闻了闻、又尝了口,又将碗里的药材挑拣出来看了看,“奇怪,怎么有种臭味?”

祈则疑惑,“什么?”

“大哥、温随,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像是胃酸和食物发酵后的那种……yue~哎呀,没法吃了。”

姜珩放下碗,“就是呕吐物的气味。不是这饭里的,是……”左右看看,“谢家这船上还有其他人吗?”

祈则一口饭刚要下咽,这会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了。温随倒是忍着不适将嘴里的饭吞了。

“应该是没人的吧。”

“啊,会不会是那个朱琳琳?”姜珩恍然想起,“刚刚他们来了一伙人,百姓就是被他们打伤的。”

目光扫过过道,穿透层层木板墙壁,“那边,臭味是从那边过来的,后舱室那边过来的。温随,你过去看看?”

温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还是让谢家的人去看看吧,别是有人死在里面了。我们就三个人,还是一伙的,要是……到时候说不清。”

“也是。”

谢十一带着几个学宫医学生过来,“哪有受伤的人?”

温随指着后舱室方向,“那边有股恶臭味,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我们不大方便过去,便在这等着的。”

谢十一和几个学宫医学生刚走了十几米,就有人受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天啊,有……yue~”

一个小正太转身就跑,跑出船舱,又干呕了两声,深吸气,吐气,将心里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压下去,才恶狠狠地骂道:

“太踏马恶心了!孤男寡女不穿衣服,还踏马的搞得一地都是!!我的个娘呀,恶心,太恶心了!”

转身看到祈则,一把拉住,盯住祈则猛瞧,“司业,让弟子好好看看你,洗洗眼睛。里面那对狗男女真是太踏马恶心了。拉了一地。”

祈则:“……小小年纪,不要出口成脏。”

“实在忍不住。司业,祈司业,还是你好看,你品格高尚,端方君子,我多看看,刚刚那狗男女简直比茅坑里的蛆还恶心……哎呀,不能想,不能想……”

姜珩忍俊不禁,“小弟弟,你知道有种职业叫仵作吗?”

“嗯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