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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曼医院——

陆浅确保仪器都准确无误地运行后,悠荡着欢快的步伐走出实验室。

她一蹦一跳地走向厨房,心里盘算着要跟江栾做一碗什么样的面。

江栾不吃的东西真的太多了,都不能用挑食来形容,这个世界上他肯吃的东西简直屈指可数。

陆浅每天还要想尽办法把各种他不吃的蔬菜藏在饭菜里,哄着他吃下去,跟做宝宝辅食一样。

想到这,陆浅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她不会真把江栾当儿子了吧?

陆浅走到厨房,利落地下手开始做饭。

咕嘟咕嘟的水在炉灶上沸腾,看得人心里也暖洋洋的。

一旁的炉火上煎着两枚金黄可人的鸡蛋,散发着植物油加热后与蛋白质碰撞产生的独特香气。

陆浅抬手拧了两把盐上去,咸味剂的加入让食物的味道变得更加诱人。

她抖散刚切好的面条,把上面沾染着的浮面去掉,以一个温柔的手法丢进水中。

水花上下翻覆,将刚丢进去的面条裹挟着滚起,面食的香气也随着蒸汽不断散发。

出锅前,陆浅扔了两枚小青菜进去,见着青菜从油绿色逐渐变成透亮的翠绿,陆浅的心情也更加开怀。

她喜欢做饭,能给人带来幸福的东西,她都喜欢。

“当当。”

陆浅正往外盛着面,厨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回头看去,简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部手机。

陆浅疑惑问道:“什么事?”

简将手机递过去,“陆,有人打电话来给你,说是找不到你,就打到医院通讯了。”

陆浅更茫然了:“是谁啊?”

简摇摇头,“一个会讲中文的姑娘。”

陆浅在围裙上蹭了蹭沾湿的手,接过手机,回头指了指灶台。

“你去把面送到三楼露台,江栾在那。”

“好。”

陆浅将脸凑到电话旁,“喂?”

“操,可算找到你了,妈的。”

一连串熟悉的骂声入耳,陆浅无奈地瘪了下嘴。

“不是我说你,乐乐,你现在怎么骂人频率越来越高了?”

“那能怪我吗?”曲乐并不接受陆浅的训斥,还提高了音调,“白青会这帮人比塔维亚的难缠多了,就这让我天天骂,还都管不了呢。”

“骂人只是我这个柔弱善良小女孩的保护色。”

“???”

陆浅都让曲乐气笑了,扶额掐腰,纤弱的身躯笑得一抖一抖的。

“你自己说你跟这些词哪个沾边?”

“女。”

“行,你牛逼。”

曲乐自从跟白曜走后,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要说以前她是个性冷淡洒脱,淡漠一切,现在的她纯粹是个“老娘天下第一”的混世魔王。

以前总挂在嘴边的那些死不死、配不配、还不还的话,也不再说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不配?我不配谁配?老娘最配。”

陆浅是为曲乐的转变感到由衷高兴的,白曜真的在好好爱她。

当然,如果她能别不分场合骂人的话就更好了。

曲乐慢悠悠开口问道:“你家那位今天不在啊?”

陆浅脱下围裙,整齐地叠好挂在衣架上,理了理有些乱掉的裙摆。

“你怎么知道?”

“春跟我说,今天她的祁哥一天没理她了,我就知道我哥他们肯定又有事情了。”

曲乐一个鲤鱼打挺,从大床上坐起来。

“所以我趁他不在家,赶紧给你打个电话聊聊天,不然他一天到晚把你看得死死的,我都找不着。”

听着曲乐嗔怪的话,陆浅脸上的笑容愈发加大,“你还说我,你家那位不也是吗?”

曲乐翻了个无声的白眼,眼睛翻的都快到后脑勺去,“他是傻逼。”

“我就不明白了,这狗男人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我跟谁多说了一句话,他都得跟我吵一架。

上次我和春在院子里比谁开锁开得快,比完之后有点困,我俩窝在吊床里就抱着睡着了。

然后就被那狗男人看见了,他提溜着我衣领子就把我抓走了,我特么还睡着觉呢,差点没把我勒死。”

陆浅一边在走廊里朝着卧室走,一边听着曲乐的倾诉,鼻息无奈地重哼一下。

“我真服了,你哥现在也这个死样。

上个月末,我去谈仪器更新的事,有个研究员就跟着我回医院来了。

你也知道江栾什么死出,这些事打死也不会出面的,所以我就全权负责,带着那个研究员在实验室走了一圈。

就你哥啊,那个死鬼,跟了我俩一路,手上就摆弄他那个破枪,还跟我俩玩走火。

不是,他当我傻啊?他什么技术,玩个枪还能走火?

给人家研究员吓跑了,我就想跟他吵架,问题是他还来劲,二话没说就把我扛上楼了。”

曲乐在那边听得,简直叫个惺惺相惜。

这俩男的不是说好死对头吗?为什么干的事一模一样?

“那傻逼今天也不在,所以我才给你打个电话,要不然又得吵,烦都烦死。”

陆浅一路走到卧室,反手锁上房门。

“我这边也是水深火热,天天哄着你哥,烦都烦死。”

“咳——”

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一齐摇着头、叹了口气。

“我还想着找你来给江栾修照片呢,”陆浅的语气有些失落,“白曜能放你来吗?”

“修照片?什么照片?”

“你知道江栾那个小盒子的事不?”

“不知道,什么小盒子?”

陆浅迷茫地眨了眨眼,原来那个盒子的存在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这事说来有点话长,你要是能来我慢慢跟你讲。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姑娘的照片,对江栾挺重要的。”

“我靠!”曲乐差点从床上跳到天花板去,“一个姑娘?!真的假的?!”

那可是江栾啊,他这辈子除了医学研究以外可是什么都不感兴趣的。

陆浅坐在床沿上,悠荡着小腿,一副深沉的语气:“所以我说这事说来话长呢,不当面不好讲的。”

曲乐纤手一挥,语气决然:“没事,我飞也要飞过去,必须看看江栾的姑娘什么样。”

“春也吵吵想去看祁煌,我正好还能把她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