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对面人族的咒骂和威胁,这边的大多数人族也只是冷笑着;
也有人开口反驳道;
“哼,我们卑鄙?我们残忍?恐怕也只有你们这些从小生活在温室之中,养尊处优,受着家族修炼资源的供养,两耳不闻天外事的娇娃,才会这么认为吧!”
“你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这些散修,无亲无故,无人帮扶,从小到大所使用的修炼资源,哪些不是搏命抢来的!元灵师的修炼本来就是各凭本事,你们有你们的资源,我们有我们的手段;”
“再说了,这元灵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强者强!弱者亡!何来卑鄙和残忍一说,所谓的这些词语,也只是失败者的借口罢了。”
听到偷袭之人的这些话,对面的那些人更加愤怒了;
“就算如此,也不是你们杀害这么多同胞的理由,明明这里遍地都有灵草灵药,你们又为何非要杀人夺宝,又为何要杀这么多人?”
自然,有人质问,对面就有人反驳;
“哈哈哈,为何杀人?你们说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出去后,能少更多的竞争者,能够又更大的几率被你们郡县世家以及门派这些大势力看中;”
“别问我们为什么如此想要被你们看中;你们知不知道,此次大赛四千人,你们郡县世家门派总共不过四百人,却都在排行榜前八百名中;而十大天骄中,也只有三人曾经是散修,最后也是靠着被大势力看中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你们想象过,修炼几年连一块元灵石都没用过的元灵师吗?你们想象过几个元灵师为了几块元灵石而互相残杀的画面吗?恐怕你们都想象不到!”
“是呀,元灵界中八成的修炼资源都被你们这些大势力占据,而你们元灵师的数量,也不过只占元灵师数量的不到一成,你们又怎么会体会到剩下两成的修炼资源还要从你们这些大势力指缝中捡漏后再竞争的惨烈。”
说到这些时,那位元灵师也有些歇斯底里,仿佛要吃那些大势力的肉,喝他们的血一般;
当然,这人说完,对面自然也有人继续反驳;
直到有灵兽一族的强者开口,阻止了两方的争论后,这里才算终于恢复了平静;
而此时,韩言磎几人也来到了这里,再所有人族被镇压之后,他们便被允许靠近这里了;
此时,站在韩言磎几人前方的鹤羽鹤武鹤云三位,在听到那些人族争辩的话之后,不知为何从心底涌起一股寒意;
“这些人族为什么都这么疯狂?特别是那边那些,感觉为了修炼,他们什么都能干的出来一样。”
鹤云先开口,语气甚至有些些颤抖;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觉得我们祖先选择隔离出神源界来生存,似乎也是有道理的。”
鹤羽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唯有鹤武一言不发的看着那些人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就在这时,一直在急切的扫视两拨人群的韩言磎,发现了步逍遥的身影,随即便跟鹤云他们说;
“那个女孩是我朋友,可以放她出来吗?”
鹤云三人听到韩言磎的话,也看向步逍遥,犹豫了一会儿后,鹤羽开口道;
“现在这里是灵兽族共同管辖的,而里面那些人不像你们,终究算是抵抗到最后的一批,所以我们应该也没权利放出她。”
鹤羽说完,韩言磎又看了眼步逍遥,随后沉默的点了点头;
本来她想把步逍遥放出来,一方面是想报答之前出手帮忙之情,另一方面也是想问一下步逍遥萧何的踪迹,还有一方面自然也是因为步逍遥本身的实力,他们合作的话,后面有什么情况也可以有更多的战斗力;
但既然灵兽一族不答应,那韩言磎也没办法强求,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此时,虽然前线逐渐平息,但后方的鹤旬却并不平静;
这时的鹤旬正捧着一个半圆形的物体,看着物体那半圆形光罩上随着红色的光晕不断闪烁不断变的透明;鹤旬的脸色也随之变得越来越严肃;
而在其周围,其余三组的三位族老也一脸的凝重;
“鹤老,怎么样了?我听说那些人族已经被全部控制了,只是又死了好些,咱们这神源界的隔离封印还能承受的住吗?”
裂地熊一族的族长熊力看着鹤旬那严肃的表情,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鹤旬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答道;
“不太好,隔离封印的防护已经越来越脆弱了,根据死亡人数和隔离封印消融的速度来看,已经不能再承受超过八百人的死亡了,否则隔离封印的薄弱处,就会出现空洞,这样的话,外界就可以进来了。”
听到鹤旬的话,其余三位族长不由得面色难看;
他们自然也不会想到,还没等白虎族和汜阴蛇族出手,人族光自相残杀,就已经死了将近一千人了;
“还有一个消息,我族派去白虎族的密探几个时辰前已经全部失去了联系。”
随后火焱狐族的一句话,众人听后,心情又一次跌落,他们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白虎族此刻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时,还是鹤旬先开口了;
“诸位,既然如此,那恐怕我们最终的战斗就要开始了,虽然白虎族在我们六族中实力最强,汜阴蛇族也属上乘,但优势还是在我们四族,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还要确保剩余的那些人族,不能再出现问题了,一但隔离封印被破,那我们就算赢了白虎族和汜阴蛇族,也无力再挽回了。”
听完鹤旬的话,其他三组的族长纷纷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分出一部分人来开着那批人族,剩余的人,就跟白虎族和汜阴蛇族一较高下吧。”
火焱狐族的狐玉开口附和道,一直以来,她都对鹤旬的话,最为相信,也总是第一个附和的人;
随后木灵猴族的族长猴勇和裂地熊族的族长熊力也开口附和;
“既如此,那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