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回不回?”
这玩意看着也没啥意思,大冬天冷哇哇,哪里有家里待着舒服。
“走,不看了,有点冷。”
三人就一起步行,穿过几条胡同,路过95号院的时候就看到阎埠贵拉着红星派出所的张强不让走。
“阎老师,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这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来送个通知而已。”
张强很无奈,早知道这样,不如去批斗会现场维持秩序去呢,就是简单的送个尸检结果,还有阎解成的骨灰,告知一下阎解成的真正死因,没想到被阎埠贵缠上了,非要问有没有赔偿款。
“那不行,你不能走,不说清楚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吓的张强反而拉住了阎埠贵,可不敢让阎埠贵在自己面前给撞死了,不然的话自己这身衣服也穿到头了。
“啧啧,这阎埠贵真是算盘精转世,儿子死了看不出一点悲伤,反而缠着人家张同志要赔偿,真是个奇葩。”
“嘿嘿,你这话说的,阎家的真理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反正人也死了,就是把眼哭瞎,人也活不过来,还是要点赔偿比较实在。”
“我说诸位你们怎么看?阎埠贵能要来赔偿吗?”
“要什么赔偿?人家张同志说了,他就是送信的,这方面也不归人家管呐。”
“说的也是。”
“老几位以前经常听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们说阎解成这算是牡丹花下死吗?”
“算怎么不算,我可是见过,与阎解成友好交流那位,长得那是又白又胖,好像花名就叫肥花。”
“二驴,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小子不会也是常客吧?”
“大胜,你小子可别瞎说,这话要是让我老婆听见,那还得了?”
“哈哈哈”
红白喜事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阎家的这样的白事,还是很少见的,毕竟嫖娼把自己嫖死的人不多。
这些看热闹的都是附近的居民,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去看批斗会的,很多人就瞄准了95号院,他们也想看看阎家这事是怎么处理的。
“阎老师,冷静,一定要冷静,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生活还要继续,至于说有没有赔偿问题,还要等,等权威部门对这件事进行定性以后就知道了。”
张强拉着阎埠贵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就阎埠贵现在这小身板,瘦的就像柴狗似的,万一再给拉个骨折,那才叫倒霉。
“冷静,我儿子都死了,你让我怎么冷静,可怜我今天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阎老师我再说一遍,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家的遭遇我表示同情,至于你说的赔偿问题,我真的是不清楚,与其在这里和我纠缠,你不如去相关部门去问一下。”
“张同志,你真的不知道?”
“我一个出外勤的,这玩意有不归我管,我确实是不清楚。”
虽说心里看不起阎埠贵这样的,眼里只有钱的人,碍于自己的身份,张强也只能耐着性子给他解释。
“阎老师,节哀吧。”
张强试着松开手,见阎埠贵没有过激动作,转身就走,他可不想在这里继续待着被阎埠贵纠缠。
“张同志,我问你个事。”
刚转过身的张强,被吓了一跳,定睛看去不知道傻柱这货什么时候从批斗现场跑了回来。
张强没好气的道:“何雨柱,什么事你说。”
“就是潘迎红她们的事,你说她们会被判刑吗?”
“这个等通告吧,结果会贴在街道的宣传栏上,过了年你们自己去看就行了。”
说完,张强就跑了,他可是看到阎埠贵又朝着他走来了,这个时候再不跑,等会又走不掉了。
“傻柱,都怪你,你要是好好劝劝解成,他能出这么个事吗?”
傻柱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阎埠贵死死的抓住了胳膊。
“阎老抠,你松手,看在你死了儿子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傻柱心里正烦着呢,赛玉环要是被送去劳改,以后可是没人和他谈心了,解决生理需求就只能用手了。
“傻柱,我现在怀疑就是你把解成带坏了,我们家解成多好的孩子啊,就这么被你毁了。”
“阎老抠,你就说什么意思吧?”
“赔钱,最低五百。”
“阎老抠,你死了儿子就讹人是不?”
不但是傻柱,看热闹的人都看傻了,感情这阎埠贵是疯了,逮着个人就想要赔偿,张口就是五百,这年头谁能随便拿出五百块钱?
本来想着回家的人,又停下了脚步,热闹继续看。
傻柱挣脱了阎埠贵,向后退了一步,指着阎埠贵继续道:“阎老抠,要不是你死了儿子,今天我高低要告你个讹诈罪,让你这老小子进去待上几天,醒醒脑子。”
“就是,老阎,你的心情大家伙理解,你也不能随便就讹人呀,傻柱这孩子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去那种地方。”
人群中的易中海,看到傻柱被阎埠贵缠上了,本着与傻柱修复关系的心思,就出来为傻柱说了句公道话。
“易中海,你他娘的装什么好人?给老子滚蛋,我用得着你给我说好话?”
对于易中海,傻柱心里有且只有无尽的反感。
“傻柱,你,我可是为你说话的?”
易中海心中满是苦涩,没想到自己主动讨好傻柱,结果人家不领情,还一副嫌弃的模样。
“易中海,我给你说过没有,以后咱们就老死不相往来,你也不用想其他的,我是把你看透了。”
“傻柱,你我误会的太深了,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
说完这句话,易中海转身走了,傻柱的冷漠他勉强能忍受,可是他受不了周围人那戏谑的眼神。
“阎老抠,节哀吧。”
终究是一个死了儿子的老人,傻柱也不好再说什么。说实话现在的阎埠贵那是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