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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漾和陆娟在温清的书房里聊了很久。

在这段时间里,温清去看了一眼况天楠。

当初温清和况天楠结婚的时候,虽然是家里选的,温清心里也确实是中意的。

那时候的况天楠脾性温良,没有任何的纨绔子弟的不良喜好,对温清也关怀备至。

两个人这么多年都相敬如宾。

其实那时候况家的家庭条件和温家差不多,但温清那个时候却有更好的选择,不过温清就是看中了况天楠的为人,选择嫁给他。

后来温家的势头越来越凶,况天楠他爸的几个失败的投资,让况家一落千丈。

要不是温清力保况家,估计现在况家早就要在江城除名了。

不过况天楠对温清极好,温清为他付出多少,都甘之如饴。

温清这辈子,只有这一件事情觉得自己做失败了。

自诩眼光好的温清,也是头一次发现自己眼睛挺瞎的。

如果说,当初况天楠自己编自导孩子失踪事情的时候,温清只觉得况天楠是中了别的女人的迷魂剂,才做出这种事情。

那么今天她亲身经历的一切,亲耳听到陆娟说的一切的时候。

温清彻底明白,况天楠本就不是良人。

从一开始,他就是一只毒蝎。

况天楠不是遇见情妇以后才变得。

每一步,每一天,温清都在况天楠的算计之中。

同床异梦尚且无法让温清忍受,就更不要说枕边人时时刻刻都想让她死了。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温清却觉得格外的陌生。

况天楠也没想到,自己能栽了。

明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就在陆娟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狂天楠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这个曾经他称之为家的地方。

当初,况天楠可能也是喜欢过温清的。

至少况天楠是这样认为。

不过况天楠始终放不下自己心中的白月光。

但是就像狗血的虐文小说一样。

白月光家境贫寒,最后少年还是现实的选择了世家千金。

白月光远走他乡,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都让况天楠无法克制思念。

后来某次出差,况天楠意外的在异国他乡邂逅了白月光,被压制的情感几乎是一下子如潮水袭来,情难自已。

两个人就这样以真爱无敌为借口,摆脱着道德的枷锁。

如果,如果白月光能够怀孕的话。

可能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有的只不过是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中,有一个况天楠的私生子。

但是故事总不会是千篇一律。

白月光生不了孩子。

因为先天性的身体疾病,白月光终生都不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其实这件事情,况天楠没有那么在意。

因为在况家,温清早就名正言顺的给他诞下了一个儿子。

可或许也就是因为况天楠这唯一的儿子,让白月光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在这种强压下,白月光日渐消瘦。

白月光的杀伤力有多强,微微一皱眉,况天楠就觉得天塌了。

何况现在还日渐消瘦呢。

于是况天楠有个大胆的想法,自己绑架孩子,把自己的儿子变成他和白月光的孩子。

原本事情过了很久,况天楠也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温清就暗自调查起来。

而且步步为营。

等到况天楠发现的时候,一切的补救机会都来不及了。

温清还算给他留着颜面,两个人离婚的事情没有当时就公布出来。

可是况天楠要的不是这些。

况天楠要的是钱。

要的是温家和况家所有的财产。

可是温清出手太狠了。

早在他没发现的时候,温清就已经将况家的资产转移,架空。

一旦况天楠和温清离婚,那他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况天楠根本承受不起。

原本他没想过要用陆娟对付温清。

因为当初绑架况奇的时候,况天楠用了点非常的手段,想要剥离况奇的记忆,妄图让况奇只认白月光当自己的母亲。

可是却不料过程中出现了差错,让况奇的魂魄受损。

每个月十五的时候,况奇都会感受噬心之痛。

不过有大师说过,只要况奇能有一个同胞兄弟,取其魂魄,心脾祭炼,就能让况奇恢复正常。

就这样,况天楠遇见陆娟的时候,才会将她带了回来。

不为别的,就因为人在地狱中挣扎过,才会更加渴望太阳。

这样的人,况天楠自认为更好拿捏。

所以,陆娟生下的那个孩子,从最开始就是被父亲所要利用的存在。

其实这件事情,陆娟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了。

而且陆娟心里也清楚,况天楠根本就不爱她。

但是和况天楠所想的一样。

陆娟是况天楠从地狱里救出来的人,她在况天楠的帮助下看见了太阳。

所以陆娟不断的骗自己,不断的给自己画了一个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梦。

可惜况天楠这个人,其实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他爱的只有自己。

所以在被温清戳穿况奇的事情以后,况天楠基本想都没有想过况奇。

断然把陆娟和陆娟的孩子利用起来。

不愿醒来的陆娟,听了况天楠所有的话,用孩子喂了燃魂珠,跟随大师修法,来到温清身边。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了。

就在温清准备想要离开的时候,被打昏的况天楠醒了过来。

“咳,咳咳——”

况天楠脸上都是鲜血,不知道是脸上本身有伤口,还是在被打的时候从口鼻涌出的。

衣服上都是灰尘,还有两处被撕破的痕迹。

“我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一败涂地。”

况天楠连头都没有抬,就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温清。

至少做过那么多年的夫妻。

“况天楠,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如此的丧心病狂。”

“呵呵,丧心病狂?”

“温清,你说是我丧心病狂么?”

“你怎么不问问当初你们温家做过什么事情,现在你有什么权利说我丧心病狂!”

况天楠声嘶力竭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