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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州是东汉的第十四个州,也是体积最大的州,治所在北海郡平安城。

全州共有北海郡,弱水郡,扶余郡,挹娄自治郡四个大郡,共三十四座城池。

户籍二十六万户,人口超过一百三十万人,随着流民穿越边境,不远千里投奔北海,北海州的人口不断暴涨。

平安城作为北海州的治所,丝绸之路的终点,繁华得无以复加,谪仙谷完全无法满足越来越多的人口需求。

在北海郡郡守许仲涛的命令下,平安城开始了城市扩张,新城围绕着老城拔地而起,从谪仙谷口向外建设。

常壮武和郝太原来到平安城时,整座城市正在按照计划向外扩张。

在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热闹非凡的街道上闲逛,两位元婴境修士有一种错觉,自己似乎到了雒阳或者长安这种超级城市。

同时两人又有些酸溜溜的,他们的家乡并州,因为常年战乱的原因,并州治所太原郡的晋阳也没有这般繁华。

这样的肥郡居然在一个筑基境的修士手中,简直是暴殄天物。

两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来到宾客楼酒楼,点了一桌上等酒席。

伙计见二人都是生面孔,椭圆脸,颧骨高,下巴短,薄嘴唇,嘴里一口太原口音,就留意上了。

因为蒙古高原恶劣的自然气候和慕容部鲜卑,秃发部鲜卑拦路的原因,平安城的并州人很少。

郝太原病情初愈,食欲不高,常壮武愁云满面,也吃不进去,见伙计在一旁伺候就把他呼唤了过来。

“小二哥,我们想去北海书院,怎么走?”

伙计笑道:“两位老爷,你们想去哪个北海书院?”

常壮武和郝太原对视一眼,奇道:“怎么,你们还有很多个北海书院吗?”

“那是自然,您也知道,我们北海郡变成了北海州,王爷亲自下令,划成四郡,有些郡距离北海太远,前来求学不便。”

“因为,王爷下令,在其余三郡建立北海书院分院,分别是北海书院弱水分院,北海书院扶余分院和北海分院挹娄分院,加上北海总院,一共有四个北海书院。”

常状武喃喃自语道:“这倒是麻烦了,小二哥,你知道靳仓在哪个书院吗?”

伙计笑道:“可是教导御兽之道的靳仓靳老爷,他就在北海总院,他可是我们酒楼的常客,就喜欢吃刀削面搭配牛肉浇头。”

伙计刚想继续说,却见桌子上摆放一锭官银,两位食客踪迹不见。

不好,赶紧通报大人。

伙计急匆匆来到后院,来到库房,打开地窖的木盖,跳了进去。

地窖深处有一张梨木桌子,上面摆放着传音铃,伙计通过传音铃,将两人的特征传给柳生。

铜尸立刻启动,带着赤山犬向平安城方向飞去。

于此同时,在阵法室值班的阵法师得到了命令,有强大的修仙者入侵,立刻启动了护城大阵。

常壮武和郝太原来到北海书院门口,被守卫拦了下来,两人轻轻一晃,立刻踪迹不见。

北海书院之中,靳仓正在给学生们讲述如何和伙伴建立友谊,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抬头看去,常壮武和郝太原已经来到后门口,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新式教室。

“同学们,讲师我有些私事,大家先上自习。”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后门,将后门关好,对两人说道:“两位族长,你们怎么来了。”

常壮武和郝太原抓住他的肩膀,轻轻一晃,已经来到北海书院的后山。

“靳仓,你在这里教书好快活,我们可就惨了,被御兽派驱逐出了并州,孤苦伶仃,无处落脚。”

靳仓连忙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继续说,冷声道:“两位族长,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我们靳家已经搬出了太原城,离开了并州。”

“并州的事和我靳仓没有关系,御兽派赢也好,野兽派赢也好,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常壮武轻哼一声,面带不善地说道:“靳仓,一笔写不出两个太原,野兽派失败,你们靳家就能置身事外吗?”

靳仓脸色涨红,怒道:“我能帮你们什么?你们太原常氏,太原郝氏都敌不过御兽一脉,我靳家人单势孤,又能做什么?”

郝太原急忙解释道:“唉,不是让你去和御兽派死拼,你也没有这个能力。”

“我们野兽一派现在北进北海州,没有落脚的地方,见北海州地大物博,幅员辽阔,最适合我们休养生息。”

“张归元不过是阿谀奉承之辈,靠巴结昏君灵皇帝,占据这么大的边州,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们靳家在平安城站稳脚跟,深得他的信任,只要你我合作,里应外合,杀死张归元,平安城唾手可得。”

“张归元死后,那些附庸必定各自为战,则北境可平,我们挥兵南下,配合鲜卑狼骑,足以扫平并州。”

靳仓忽然放声大笑,狂笑不止,笑的前仰后合,捂住肚子,见两人的脸色越来越沉,用手点指两人,讥讽道:

“这就是你们想出来的复仇之法?我总算知道,野兽一派为何没落。”

“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我靳家逃出并州,走投无路,是王爷接纳了靳家,给了靳家一个落脚之地。”

“靳家虽是太原小姓,却颇知忠义,此等恩情,结草衔环,牵马坠蹬,不足为报。”

“想让我靳仓配合你们暗杀主公,你们是痴心妄想。”

常壮武和郝太原向前一步,缓缓逼近,冷声道:“靳仓,你就不怕我们俩杀光靳家人吗?”

靳仓一步不退,扬起脖子,挺直腰杆,鄙夷地看着两人,不屑道:

“那又如何?靳家人流得是忠臣良将的血,靳家因忠义而亡,快哉快哉。”

并州之地,自古多忠义之士,介子推宁死不出山,关云长千里走单骑。

空中响起了一阵掌声,许仲涛从空中落下,称赞不止,将靳仓挡在身后,斜眼看向常壮武和郝太原。

“你是何人?可认识太原常壮武?太原郝太原?”

许仲涛不屑道:“我家世代公侯,怎会认得两个村野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