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姨也不是在这给你画大饼,我在这给你承诺,等我回去,一定也给你争取一定份额,这金矿储量已经探明了,绝对不会亏的。”
“余姨,我真不是为了这个才给你们借钱的,我是看在我三叔的面上,你可不要有心里负担。”
“你仁义那是你的事,我余新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人,你就不用管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你三叔了,到时候你准备好钱就行了。”
王明没有跟她争,他不记得前世三叔有这么一段经历的,想一想也是,前世自己就是一个穷屌丝,不管在哪都没有一点话语权,谁会给他讲什么啊。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前世他三叔和余新也有这么一段,也是这个时间,从山上下来,没有筹到资金,回去的路上两人发生了车祸。
三叔比较幸运,只是受了轻伤,而余新当场死亡,三叔心灰意冷,这一段经历他埋藏在心里,对谁都没有说过。
后来惨淡收场,他申请了复员回家,自己做生意,王明和他联系好像也少了不少,工作以后基本不怎么联系了。
也许,他有钱了以后,和他有关的很多人和事,都开始偏离原来的轨迹,很多人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三叔,你们在这多玩两天,我在玉叶县有好多的产业,你好多退伍的战友,也在我们公司,你可以去看看。”
王明专门开了一家退役军人俱乐部,叫“老班长俱乐部” ,里面请了不少退伍的老班长,这个俱乐部主要是给退伍的军人提供资金,为他们孵化产业,只要有想法,愿意干他们就可以投资。
俱乐部有自己的评估组,专门负责对各个提出申请的方案进行评估,王明的意思是,不要怕赔钱,啥事情都要去试,不去实践,怎么可能知道行不行。
开业一年多,已经投资78家公司,有餐饮,有二手车,有修车厂,有餐饮,有旅游公司,涵盖各行各业。
这些投资王明的公司一开始是占大头的,并不是他是周扒皮,是为了赚钱,有时候这些和三叔一样,在部队干了十几年的叔叔辈们,他们好多已经和社会脱节了。
他们出来开公司,做生意将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王明他们占大头,可以给予他们极为专业的帮助和指导。
而且王明也让俱乐部里标注了,俱乐部只占有股份三年,第四年开始,全凭他们自愿,可以按照入股时的本金进行回购,可以把俱乐部占有的股份全部买回去。
说白了,这个俱乐部更多的是一个平台和孵化器,现在注册会员已经高达五百人,还吸收了不少人加入到安保公司。
那些放不下军旅生活的,愿意在这样的公司再打拼几年,好慢慢过渡一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他这是沾了三叔和姑父的光,是他们给介绍的人,才能这么快搭起架子来,给他拉来这么多人。
“我肯定要去啊,老狼早就喊我去看看,说是他都已经当经理,借你的钱开了两家公司了,日子过得不错,把老婆孩子都接来了,我必须去看看。”
三叔说的老狼王明知道,那是一个执行能力非常强的人,他的能力也许没那么强,可是只要给他安排的任务,不管有多困难他一定会想办法去完成。
这就是人才,十分的难得,王明毫不犹豫的就让他当了俱乐部的经理。
没有再打扰三叔和余新二人接下来的行程,王建国要去小妹家一趟,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带余新去一趟,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可以一起见见家人吧,也许是王明的表现给了他假象吧。
才让他有了一种错误的感觉,也许小妹也会接受余新吧。
王明啥也没说,三叔愿意挨呲他就去呗,小姑眼睛可是容不了沙子的,她可能不会当着余新的面发飙,三叔肯定得挨一顿大呲。
活该,叫他去受着去吧,不受点罪他不知道严重,王明有点幸灾乐祸,等到时候他再去问小姑,看看啥情况。
王建国拉着余新走了,他俩的目的达到了,心里轻松了,可以多玩两天了。
王明看着王建国开着车走远了,嘿嘿一阵笑,去取了一杯咖啡一饮而尽,坐在餐厅的角落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来就餐的人还是不少的,这次人流量比较集中,为了应对这次的活动,调集了不少厨师来这里帮忙。
他们公司现在各类厨师不少,凑到一起能应对各种场面。
这会,王明就在盯着面点师傅,看他在做面点,那一双巧手,捏出了不少造型别致的面点,看着真喜人。
王明就做不来,他能做不少菜,包饺子蒸馒头,就是不会捏面点,这也许就是人的缺点吧,不可能什么都会。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他安静的看着,觉得人家做的就像是艺术一样,真养眼。
“嗨,王明,在这发什么呆呢?”
有人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一下,一出声他就听出来了是过娟,王明转过头就看见过娟端着餐盘,打好了早餐,她旁边跟着个姑娘,应该是她的同事。
“快坐。”
王明站起来,把对面的椅子拉开邀请过娟坐。
“你没在等人吧,我耽误你事情不。”
过娟这丫头,那叫一个懂事,王明要是有事,她绝对是不会往跟前凑的。
“等人呢,你来了就不等了。”
王明笑着看着过娟,她剪短了头发,长发上夜班太不方便了。
他也和她说过,要不就不上班了,他给她安排一个轻松一点的事情,或者在家休息,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
过娟摇头不愿意,她才不愿意当金丝雀呢,她也许会拿王明的钱,收王明的东西,接受他的好,可她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生活。
也许会觉得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理,可过娟不想失去自我,不想做那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直被欣赏,却不自由。
她只是享受这样一种关系而已,并没有想过要被包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