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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颖假意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啦,你如今为何会比我娘还啰嗦?看在你是我好朋友的份上,你的话我肯定会放在心上的,放心吧。”

唐颖忽然就变得正经起来,拉住楚嫣的手道:“你也是,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支持你,但你也要跟你说的一样,照顾好自己,莫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京城的局势,可比永安县复杂多了。”

楚嫣温柔一笑,“放心吧,我会的。”

两人聊完,唐颖又去后院帮了忙,等忙完后,又一同去方家酒楼吃了顿饭。

吃饱喝足后,才跟楚嫣告别离开。

唐颖坐在马车上,掀起车帘往外看,意外看到葛家的马车。

唐颖眼睫微垂,猜出马车上坐的人是葛旭,她便让车夫将马车靠边停下,在路边等着她。

刚走不远,距离卤肉铺很近,唐颖走过去更快。

转过街角后,唐颖看到葛旭从马车上走下去,他的眼前是楚嫣和傅九渊有说有笑的并肩而行,傅九渊扶着楚嫣坐上马车的场景。

距离不远,唐颖甚至能看到葛旭脸上的失落。

葛旭脚步未动,没离开也没上前,就站在那儿瞧着。

直到楚嫣他们的马车消失无踪,葛旭才黯然地坐上马车折返。

唐颖默默叹气,忽然觉得葛旭也挺可怜的。

但,她也就只是看着过去的情分,觉得他可怜罢了。

刚才会跟上来也只是怕他会找嫣嫣麻烦。

至于将来,她如先前所说,不会再跟葛旭有牵扯。

唐颖转身,步履潇洒的离开。

……

自从那日诬陷楚嫣过后,楚暖暖在家里消停了几日。

她费尽心力,用尽办法,总算是重新在宋北忧这里获得一席之地。

只是宋北忧对她跟霍符文的事仍然介意,别说是跟她同住,就连跟她亲热都不愿意。

因此楚瑶仍住在他们的屋子里,楚暖暖则还住在客房。

这日,宋北忧和郭氏都出了门,四个崽子也不在家,就只剩下楚暖暖和楚瑶。

楚暖暖一看到楚瑶,就下意识地生出厌恶,纵然只有两人在家,楚暖暖也懒得跟她说半个字。

甚至擦肩而过的时候,楚暖暖看都不看她一眼。

楚瑶也同样的对楚暖暖看不顺眼,分明北忧哥哥心里已经没有她了,还赖在这里不走,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一个嫁给北忧哥哥后,还红杏出墙跟外面男人有染的人,凭什么还在这里霸占着正妻的位置?

楚瑶心里不满,就在二人接近的时候,她突然拉住楚暖暖,再做出一副被推倒的样子,随即跌坐在地上。

这一幕,恰好被刚进家门的宋北忧瞧见。

但,楚暖暖也没站稳,在楚瑶摔倒后也跟着跌倒。

楚瑶哇的一声就哭嚎了起来,“暖暖姐姐,你为何要推我?我只是想留在北忧哥哥身边,我又有什么错?”

楚暖暖此刻已经听不进去楚瑶的话,她跌倒后,腹部坠疼,让她难以忍受。

宋北忧快步走过去,将楚瑶扶起来,“阿瑶,你没事吧?”

楚瑶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宋北忧的怀中,抽抽搭搭道:“北忧哥哥,你别怪暖暖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楚暖暖强忍着剧痛,期待地望向宋北忧,“北忧哥,我肚子好痛。”

宋北忧极为不耐烦道:“楚暖暖,你还装?不过是摔了一跤,还是你推倒的阿瑶,如今你倒是装起可怜了?怎么,恶人先告状?还是你想颠倒黑白?”

楚暖暖坐都坐不稳,手臂难以支撑,几乎是趴在地上。

楚瑶见她额头上满是虚汗,脸色也发白,觉得她不是装的。

楚瑶连忙拉了拉宋北忧的衣袖,“北忧哥哥,姐姐好像真的不舒服,要不还是为她请个大夫瞧瞧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宋北忧冷冷一笑,“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既然阿瑶心地善良,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请个大夫回来。”

楚瑶生怕这种时候楚暖暖再跟宋北忧单独相处,抢先一步道:“好的北忧哥哥,我在家里陪着姐姐。放心,我肯定不会让她再出事的。”

宋北忧原想着让楚瑶去请大夫,他将楚暖暖抱进屋里歇着,但一听楚瑶说这话,他也就答应下来。

“好,我自然信得过你。”

不能让人就这样坐在地上,宋北忧对楚暖暖尚且还有些怜惜之情,便将她拦腰抱起,放进客房的床上。

随后,出门去请大夫。

楚暖暖痛苦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楚瑶站在床边,冷眼瞧着她。

屋内只有她们两个人,楚瑶说起话来也全无顾忌,“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死掉,你若死了,北忧哥哥定然会记挂着你。只有你活着,他才会一点一点的厌恶你,直到将你抛下。”

可惜,如今的楚暖暖根本听不到身旁人说的话,她痛得几乎要失去意识。

宋北忧将大夫请来的时候,楚暖暖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楚瑶看到宋北忧回来,面露害怕的扑到他的怀里,带着哭腔道:“北忧哥哥,怎么办,我好害怕,姐姐她晕倒了,她该不会出事吧?”

宋北忧轻轻抚着楚瑶的后背安慰,示意大夫去看看楚暖暖的情况。

大夫坐在床边,给楚暖暖把脉。

问不了昏迷的楚暖暖,大夫就问宋北忧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不多时,大夫倒吸一口凉气,他收回手,埋怨地看向宋北忧,“你怎可让有孕的人跌倒?”

宋北忧微微愣神,随即是难以掩盖的惊喜,“你说什么?暖暖她有喜了?”

“是,差不多有一个月的身孕。”

宋北忧上一刻还带着笑的脸上笑意尽退,声音都跟着冷了下来,“你说多久,一个月的身孕?”

“我行医多年,诊脉无数,不会出错。她的有喜的时间尚短,若不是遇到我,恐怕还难以找到问题。你也别担心,我给她开几幅安胎的药,她还年轻,总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宋北忧阴冷的视线看向床上的楚暖暖,上扬的唇角半丝暖意也无,“不,她身子骨不好,先养好身子才最要紧。劳烦大夫,这孩子,我们就先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