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聋老太太倒是没有去前院看看胖子,她想着毕竟是傻柱子的徒弟这孩子应该吃不了亏在后厨。
现在傻柱晚上都养成习惯了,睡觉前去空间里面劳动一会儿。
他今天就特别想吃辣条,翻了半天才在一个集装箱里找到了卫龙辣条。
一根辣条一口肥宅快乐水,简直可以说是无敌了。
找辣条的时候还发现了大白兔奶糖,想着回头拿一些给雨水吃。
把东西弄出来吃够夜宵以后,傻柱就开始回到外面睡觉了。
翌日一大早,傻柱起来看了一下胖子脸上的伤只是结痂了。
“胖子,这几天你在家好好养养伤我给你和王主任请假。厨房的油烟对你这恢复也不好,中午饭我让你师兄马华给你送过来。”
胖子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师父,不用我师兄给我送饭。我一会就回我父母那边这不是分了房子了,我想着早点收拾出来。”
傻柱点点头:“也成,正好这两天先把房子收拾出来。李怀德帮刘岚赔给你的钱足够你安置那边的房子了,晚上我给你带点好吃的你别忘了回这边。”
实在是傻柱怕胖子这脸面上过不去,这才没有让胖子去后厨上班。
就傻柱和马华这一路上,遇到的同事都会问一下胖子的情况。
傻柱都是默不作声,什么时候都不缺吃瓜群众。
马华十分气愤的说道:“师父,这帮人就是闲的。”
傻柱冷哼一声:“别搭理他们,记清楚看热闹的人都是谁回头你们练习的菜有富余的不要分给他们。”
马华点点头,师徒两个继续往前走着。
今天就是全厂公布考核结果的日子,会在大喇叭里面循环播放三遍同时厂里也会张贴出来名单。
傻柱这边正炒着菜了,大喇叭就开始广播。
最先开始的是转正名单,马华的名字自然也在上面。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马华高兴地欢呼起来。傻柱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贾东旭也参加了这次升级考核,毫无悬念他依旧没有通过考核。
他和易中海师徒两个都成了车间里的显眼包,当时易中海现在不是八级大工那也是七级工并没有人会触他的霉头。
下班以后易中海回到家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的一大妈喘气都不敢太用力更别提说话了。
易中海沉默片刻开口说道:“你说我继续找一下老太太,能不能让她给我求一下杨厂长给我操作一下。我都受不了工友那讥讽嘲笑的眼神,哪怕就是当个小组长也成。”
一大妈想了一下轻声细语的说道:“我感觉这事难办,你要是不死心就去老太太那边走一趟反正就几步路。”
易中海点点头:“你给炒几个鸡蛋,拿两个馒头一会我给老太太端过去。”
一大妈那是易中海说什么她就干什么,哪怕就是心疼这几个鸡蛋也得乖乖把鸡蛋炒好让他端过去。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家,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聋老太太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老易啊,这事我恐怕帮不上忙。杨厂长那人你也知道,一向公事公办,咱也不能让人家难做不是?上次我帮忙走关系他就特别反感了,我感觉你这次考核不过他也得跟着吃瓜落。”
易中海脸色变得难看,他没想到聋老太太会这么说,但也不好发作。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端着空盘子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叫住了他:“你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提升下自己的技术。等下次机会来了,凭真本事晋升,大家也会心服口服。打铁还需自身硬,你回到八级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觉得聋老太太说得有道理。
而且他感觉自己还是有实力的只不过这回考核失误了,那是因为自己才被何大清打了一顿手上功夫还没恢复过来。
失败了总会给自己找借口,易中海也是一样的。
易中海回来以后,一大妈看着他兴致不高就知道这事没戏了。
“我听说东旭这次也没有考上三级,你们师徒这一年多钻研一下技术明年就能一起升上去了。”一大妈沉声说道。
易中海冷笑一声:“就贾东旭那懒驴上磨屎尿多的样子,我估计就是再给他三年的时间都升不上去。吃饭跑的最快冲到最前面,上班那是永远卡点到车间。下班磨蹭不着急回家,以后养老我看是指不上他了!”
一大妈叹息一声:“老易,要不咱们去抱养一个小男孩。我听街道办的王主任说这孤儿院来了不少孩子,都是健康的。”
易中海摇头继续说道:“你歇了这个心思,以后也不要再提了。我这工资刚刚降下去,你这养孩子不需要花钱吗?就现在这年月咱们两个能吃饱饭就不容易,不是自己亲生的也不亲。”
易中海这话被傻柱听个一清二楚的,他是真没想到一大妈到现在还被易中海蒙在鼓里了。
毕竟人家贾东旭都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一大妈您这真是难得糊涂啊!
而另一边,贾东旭心情也十分低落。他回到家,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秦淮茹看到他这样,心知肚明,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贾东旭没考过她也是早就听说了,毕竟都是当场公布结果。
晚饭后,贾东旭独自一人出门,来到了前门附近的小酒馆,借酒消愁。
几杯下肚,他开始抱怨起命运的不公,为什么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得不到认可。
最关键的是被戴绿帽子,自己知道了还要一直装傻充愣实在是太憋屈了。
就连现在出来喝酒都是点最便宜的酒,一喝就知道这里面那是没少兑水。
和三大爷那兑了水的二锅头有一拼,实在是喝起来那口感一模一样。
贾东旭这喝酒连个花生米都没有,实在是太寒碜了。
三下五除二把买的酒喝完,起身就回四合院了。
就这买酒的钱都是他从牙缝里抠出来的,毕竟每个月的工资他都要交给老娘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