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日报,主编办公室。
陈主编问道:“月瑶,明天要报到的阎埠贵是轧钢厂的工人吗?”
姜月瑶摇头道:“不是,阎埠贵是红星小学的教师,后来因为品行不端,被开除了。”
“主编,你问阎埠贵干什么?难道这阎埠贵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陈主编轻笑道:“没有,轧钢厂来人了,让我们不要在报道轧钢厂的工人了,说我们的报道给他们轧钢厂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姜月瑶嗤之以鼻道:“他们自己没管理好厂里的工人,有什么资格来怪我们报社?”
“再说,我们报社和他们轧钢厂分属不同单位,他们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报社指手画脚?”
陈主编微笑道:“这也不能全怪轧钢厂的领导,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轧钢厂有两万多工人,里面有几颗老鼠屎在所难免。”
“另外,我们报社虽然和轧钢厂分属不同单位,但毕竟都是政府单位,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姜月瑶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违心的夸赞道:“还是主编高瞻远瞩,思虑深渊。”
陈主编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看了你写的关于许大茂的文章,比起前面三篇文章,看点明显不足。”
姜月瑶无奈道:“主编,经过我的走访调查,许大茂身上只有一些小缺点,并没有犯什么大错,所以写出来的文章才会如此平淡。”
“许大茂也是轧钢厂的人吗?”
“是的!”
陈主编沉吟片刻,旋即道:
“既然如此,关于许大茂的文章就不要上报了,没必须为这个四合院系列报道狗尾续貂,同时也当卖轧钢厂一个面子,让她们欠我们报社一个人情。”
“那好吧!就是四合院系列报道就此结束,太可惜了。”姜月瑶满脸遗憾道。
陈主编眼中闪过一道智慧的光芒,不急不缓道:
“你写的几遍文章我都看了,里面有个人物看似无关紧要,但却不可或缺,她身上或许有大新闻,你可以去挖一下。”
姜月瑶迫不及待的问道:“主编,是哪个人物?”
陈主编:“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
“对!你的文章中提到聋老太太帮助过何雨柱,还被全院人称为老祖宗,连易中海、阎埠贵这些人都对她敬畏有加,这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吗?”
“因此,我敢断定她身上肯定有大新闻可以挖。”
姜月瑶闻言,眼睛大亮,激动道:“主编,我这就去采访聋老太太。”
“等等!”
“主编,还有什么事吗?”
陈主编笑呵呵道:“月瑶呀,从此你加入报社后,就勤勤恳恳干工作,任劳任怨忙耕耘,可谓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新闻人才。
经报社领导商量研究决定,提前结束你的实习期,吸纳你为报社的正式员工,希望你在以后的工作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姜月瑶大喜道:“谢谢领导的栽培,我会倍加珍惜这次机会,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水平,不辜负领导和同事们的期望,为报社的发展贡献更多的力量。”
陈主编语气和善道:“不用谢!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都是你自己努力所得的回报。”
姜月瑶提前结束实习期,神情亢奋,干起工作来也更加卖力了。
姜月瑶离开主编办公室后,直接杀向95号四合院。
好巧不巧,姜月瑶刚到四合院时,正好遇见了回家的孙金凤。
姜月瑶急忙迎了上去,笑靥如花道:“孙大娘,还记得我吗?”
孙金凤顿了顿,微笑道:”你不是小姜记者吗?”
姜月瑶点头道,“孙大娘,你记忆力真好,我就是小姜。”
“孙大娘,我请你吃瓜子。”
孙金凤讪笑道:“这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几颗瓜子又值不了几个钱。”
“姑娘,大娘不白吃你瓜子,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大娘,你真敞亮!”
姜月瑶立即拿出笔记本,正色道:“大娘,这一次我想了解你们院内的聋老太太。”
孙金凤眼中闪过一抹忌惮,谨慎道:“你想了解聋老太太什么事?”
“聋老太太的身份和背景!”
“说实话,聋老太太的身份我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是居住在我们院内时间最长的住户,也是我们院内年龄最大的住户。”
“相传她是烈士家属,两个儿子都为国捐躯了,听说她曾经还为红军送过草鞋。”
“聋老太太年龄大,资格老,为人和善,处事公道,大家都很尊敬她,尊称她为『老祖宗』。”
姜月瑶蹙眉道:“相传?听说?聋老太太是烈士家属,是抗战女英雄的事情,应该被赞扬,应该被歌颂,但你怎么用不确定的语气呢?”
孙金凤解释道:“因为聋老太太家没有烈士家属的牌匾,这些事也没有得到相关单位的承认,我也只是听说…”
姜月瑶闻言,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如果聋老太太真是烈士家属,家里就应该有“光荣之家”的牌匾。
如果聋老太太不是烈士家属,那这些传言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聋老太太虚荣心爆棚,冒充烈士家属?
想到这些,姜月瑶眉头舒展,眼冒金星,她意识到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大秘密,而她将亲手揭开这个大秘密。
“孙大娘,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姜记者,你下次要了解我们院内的人,可以直接来找我。”
“谢谢大娘!大娘再见!”
“再见!”
姜月瑶离开四合院后,转头就去了街道办。
街道主任办公室。
“主任,有一位《xx日报》的记者找你!”
方长贵闻言,眉头微蹙,他今天刚出差回来,就看到了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负面报道,而报道此事的报纸就是《xx日报》。
就因为报纸的报道,他还被上面领导批评了。
现在《xx日报》的记者又来了,他感觉对方来者不善,并不是很想见对方。
但他知道记者的尿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得无奈道:“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