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着两斤猪肉回到四合院时,摇着蒲扇唠嗑的众人,立即将目光转向了何雨柱。
当看见何雨柱车笼头上的猪肉时,眼睛里顿时绽放出炽热光芒,甚至有许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其中最夸赞的要数阎家人和贾家人,哈喇子流了一地,眼中的渴望那叫一个赤裸裸。
阎家人已经半年没吃过猪肉了,特别是在阎埠贵被学校处罚后,连油都没吃过一滴了,最奢侈也就水煮白菜、水煮土豆。
贾家人也好不了多少,特别是在赔完大家钱后,伙食天天是窝窝头、棒子面粥,陡然看见猪肉,几个贪吃鬼眼睛瞬间泛绿光。
“一大爷,您下班了啊!”
“一大爷,今天辛苦了!”
“一大爷,买猪肉了呀?”
何雨柱面带笑容,颔首回应,一副大领导派头。
阎埠贵见何雨柱风光无限,顿时满眼怨毒,脱口而出道:
“柱子,听说你升为了食堂主任,这可是我们院内开天辟地头一次,你是不是应该摆几桌,庆祝一下呀?”
何雨柱闻言,眼中一道寒芒闪过,心中怒骂道:
“王八蛋,老子还没来找你算账,你特么又想联合大家来道德绑架老子,彼其娘,真特么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何雨柱怒火中烧,意念一动,一张倒霉符就贴在了阎埠贵身上,阎埠贵瞬间感觉被一团阴霾笼罩,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果然,阎埠贵话音刚落,其他人纷纷附和。
“是啊!我们院内还从未出现过,食堂主任这样的大官,是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
“柱子,你打小那会,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出息,今天终于出人头地了,确实该好好庆祝一下。”
“柱子,你前不久升为一大爷,现在又升为食堂主任,双喜临门,必须大办。”
“对,双喜临门,必须大办!”
何雨柱从容不迫道:“现在国家提倡节俭,我作为领导更应该以身作则,起好带头作用,所以大办什么的坚决不行,你们可不能逼我犯错误。”
话毕,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进入了中院,根本不给大家继续劝说的机会。
眼见免费吃席的机会溜走,众禽兽哪肯善罢甘休,继续叫嚷道:
“柱子,大办不行,小办总可以吧!”
“是啊!政府管得再宽,也不能管大家喝酒庆祝吧?”
何雨柱装作没听见,穿过中院,径直去了聋老太太家。
见何雨柱离开,大伙又开始抱怨起来。
“是谁要求柱子大办的?这一下直接将柱子吓得不敢办了。”
“什么叫把柱子吓得不办的,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办。”
“不可能,柱子那孩子我了解,从小就是个热心肠…”
“说得对,一大爷满腔热血,敦厚纯良,有非常强的集体荣誉感,要不是你们贪得无厌,他怎么可能不办?”
阎埠贵见大家相互指责,知道没办法逼迫傻柱请客了,便索然无味的往家走去。
阎埠贵刚要跨过门槛时,忽然左腿一麻,没抬起来,被门槛瞬间绊倒,身躯迎面倒地。
好巧不巧,阎埠贵的鼻子正好磕在了倒在地上的铁锹上,鼻子顿时血流如注。
“啊!”
好死不死,铁锹的另一头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墙角的热水瓶上。
热水瓶内胆瞬间炸裂,瓶中的热水迅速喷发,溅了阎埠贵一身。
“啊!”
阎埠贵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大伙都被阎埠贵的惨叫声吸引,纷纷来到阎家看热闹,当看见阎埠贵有惨状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阎埠贵两个鼻孔汩汩往外冒血,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全是水泡,那模样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这阎老狗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伤成这副鬼样子?”
“你们看现场,阎老狗应该先是被绊倒了,然后热水瓶忽然炸了,阎老狗是受到了双重伤害。”
“阎老狗肯定是可恶事做多了,遭到了报应,不然哪会这么倒霉?“
“有道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阎老狗也是活该,这天气并没有多热,他却要卖弄风骚,穿短裤短袖,如果穿长袖长裤,也不会被烫得这么狠。”
“确实,这阎老狗自从被学校开除后,就放飞自我,我前两天还瞧见他对着一个姑娘的的屁股猛看。”
“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阎埠贵见自己身受重伤,邻居们不仅不帮忙,反而对他冷嘲热讽,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
“你们这群丧良心的王八蛋,没看见老子受伤了吗?还不快送老子去医院。”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的后退了几步。
“你受伤了,关我鸟事,你又不是我的谁?”
“就是,你受伤了不起呀?又不是老子将你弄伤的,凭什么要送你去医院?”
“你特么腿又没断,不知道自己走着去吗?”
“你又不是没老婆没儿子,不知道让他们送你去吗?”
“就你这种道德败坏之人,我们可不敢送你去医院,害怕被你讹上。”
外出回家的杨瑞华和阎解成,见自己家门口围了一群人,立马意识到家里出事了,迅速拨开人群,冲进家里。
当看见阎埠贵的惨状,杨瑞华和阎解成大惊失色。
杨瑞华直接怒视着各位邻居,厉声质问道:
“你们谁把我家老阎打成这样的?老娘跟你不死不休。”
众人闻言,瞬间就炸锅了。
“杨瑞华,你特么是条放疯狗吗?张口就乱咬人,阎埠贵是自己摔伤的,跟我们半毛钱关系没有。”
“是那个的裤裆没夹紧,蹦出这么个玩意,张口就满嘴喷粪…”
阎埠贵气愤道:“杨瑞华别吵了,快送我去医院。”
杨瑞华如梦初醒,关切道:“老阎,你自己能走吗?”
阎埠贵怒声道:“能走个屁,我腿不仅被摔伤了,还被烫伤了,快去把隔壁院的板车借来。”
杨瑞华闻言,立即对阎解成道:“解成,你去借板车,你爸伤这么重,肯定得住院,我要收拾点东西…”
阎解成闻言,微微点头,转身出了四合院。
片刻之后,阎解成就将板车借回来了。
阎埠贵在杨瑞华和阎解成的搀扶下,顺利的躺在了板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