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尤良拍了拍身上有灰尘,抹掉嘴角的血迹,淡淡地说道。
“是你小子?你敢以下犯上,刺杀本宗主?”南宫无垠见到尤良的第一时间是震惊,继而转变成愤怒。
尤良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刺杀你?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是来清理门户罢了。”
“什么狗屁乱七八糟的?”南宫无垠装作一副不知所以的模样问道。
“小说中反派死于话多,所以,你还是去死吧!”尤良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大声喝道。
说罢,他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南宫无垠袭去。
南宫无垠虽然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但是受伤也不轻,尤良可不想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南宫无垠面色一惊,连忙闪避,但还是被剑气所伤,喷出一口鲜血。
“咳咳......”南宫无垠捂着胸口那道不停飙血的伤口,连咳了几口老血。
刚才只要尤良再迟疑半息,他就能调动灵力将伤口止住,可惜尤良出招太快,慌乱中他又扯动了伤口。
胸腔内更是一血模糊,不断地有鲜血涌出。
“你小子当真是大逆不道,你们两个还不帮忙?”南宫见到已经欺身而来的尤良顿时大急,冲祈管事和中年男子吼道。
两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你们两个要是敢出手,今天我尤良不介意大开杀戒!不出手,顶多治你们个知情不报,还是在受胁迫的情况下,自己考虑!”尤良此时已经是来到南宫无垠身前,口中大声喊道。
一边又是一刀“玄月斩”斩向了南宫无垠。
“我们实力有限,出手恐怕会被秒杀......”祈管事见到中年男子跃跃欲试,朝他使了个眼色低语道。
中年男子神色一凛,停下了脚下的动作。
“混帐,老子一会将你们两个一并灭了!”南宫无垠堪堪躲过尤良这一击,怒吼道。
只是祈管事两人无动于衷,就这么干看着。
“死!”趁着他说话之间,尤良猛然发动《苍月剑法》第三式:奔月,人瞬间化作一道长虹,剑尖再度直指南宫无垠心脏位置。
“真当老子是泥捏的不成?就算只有六成实力,杀你也不过弹指间!”南宫无垠这下是彻底怒了,决定不再躲闪。
随意拿出一颗疗伤丹捏碎,涂抹在伤口上暂时止住血后,手中出现一把长剑,向着尤良飞身而去。
两人瞬间激战到了一起。
尤良身形轻灵,如同穿梭于夜色中的孤狼,尽管他仅是天人境一重的修为,但在《太极不灭神功》的加持下,体内两仪丹田如同浩瀚宇宙,阴阳二气旋转不息,仿佛能吞噬万物之力。
他手持太极神剑,剑身流转着淡淡的银辉,那是天阶宝器独有的灵韵,每一次挥动都带动着周围空气的微妙波动,仿佛连月光都被其牵引,凝聚成锋锐的剑意。
战斗之初,尤良并未急于进攻,而是以《苍月剑法》中的“逐月”作为起手式,身形在南宫无垠的攻势间游走,如同月光下难以捉摸的幻影。
剑尖轻点,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地卸去对方攻势的力道,同时借力打力,寻找反击的契机。
南宫无垠见状,眉头微皱,他深知对手不可小觑,当即运转《玄月神功》至极致,周身环绕着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辉,那是玄月之力凝结而成的护体罡气,坚不可摧。
“玄月斩!”南宫无垠低喝一声,手中长剑猛然挥出,剑尖划过一道璀璨的蓝色弧线,直取尤良咽喉。
这一剑,汇聚了他七成实力,威力惊人,仿佛能斩断虚空。
尤良面色凝重,体内阴阳二气瞬间沸腾,太极神剑应声而变,化作一道银色匹练,正面迎上了那势不可挡的玄月斩。
“新月斩!”他低喝,剑光与剑气在空中激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四周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温度骤升。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如织,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和耀眼的光芒。
尤良的《苍月剑法》变幻莫测,时而如满月当空,光芒万丈;时而如残月西斜,暗藏杀机。
而南宫无垠的《玄月剑法》则更加霸道,每一剑都蕴含着月之精华,势要摧毁一切阻碍。
战场上,剑气纵横,尘土飞扬,两人仿佛化身为月与夜的使者,在无尽的黑暗中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况愈发激烈。
尤良凭借《太极不灭神功》的深厚底蕴,逐渐在体力上占据了上风,但南宫无垠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深厚的修为,依旧能与尤良平分秋色。
两人之间的战斗,已经不仅仅是剑法与功法的比拼,更是意志与信念的较量。
每一次的碰撞,都像是两颗星辰的碰撞,绽放出耀眼的光芒,让人心生敬畏。
就在战斗达到白热化之际,尤良突然心生一计,他借助一次巧妙的闪避,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南宫无垠发动致命一击。
南宫无垠果然中计,全力施为,一剑刺出,直取尤良心脏。
然而,就在这一剑即将命中的瞬间,尤良身形暴起,太极神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反击而回。
“圆月斩、横扫千军!”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喝,剑光如同满月般璀璨,瞬间将南宫无垠的剑势完全吞噬,并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逼其胸口。
南宫无垠脸色大变,想要撤身已是不及,只能拼尽全力凝聚玄月之力进行防御。
然而,在这决定性的一刻,尤良的《太极不灭神功》发挥到了极致,一招“月满苍穹”斩出,阴阳二气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将南宫无垠的防御彻底击溃。
随着一声闷响,南宫无垠的身体被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受了不轻的伤。
战斗至此,尤良虽然一招得手,但是灵力也几近枯竭,他喘息着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南宫无垠。
天人境九重巅峰,果然不是盖的。
“小......小子,是我小看你了.....”南宫无垠胸口处的伤口撕裂得更大了,和口中一样喷涌着鲜血。
只见他拄着剑艰难地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