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祁遥道。
二皇子还真是好算计。
四皇子算计盛俍瑾,以求盛家势力,却不知迟京和早已反水,将一切告诉了二皇子。
二皇子将计就计,派人将盛俍瑾替换成了大皇子的小妾。
不管当时祁遥去不去,盛俍瑾都不会有危险。
迟京和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让自己欠他个人情。
剧情线上没有的发展,果然够刺激。
祁巍呆愣愣的看着祁遥,“哥哥?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回去我再告诉你。”祁遥神秘一笑。
最后参加赏荷宴的所有人都被平阳公主几番敲打,莫要将两位皇子之事外传。
但人多口杂,风声还是走漏出去,皇室出了此等丑闻,颜面扫地。
皇帝气得将那小妾处死,并将四皇子软禁了半年,大皇子也挨了一通训斥。
祁遥可不会让四皇子舒舒服服地被软禁。
盛俍瑾一事后,盛家和四皇子一派彻底敌对。
迟京和也有意无意的引导迟家人在外嚣张跋扈。
祁遥买通大皇子安插在四皇子身边的人,并让那人每天根据四皇子的吐槽,添油加醋的写上一些骂大皇子的话。
大皇子每天看着下人送来的污言秽语,本就暴脾气的他恨不得提剑砍死四皇子。
在一天晚上,祁遥将四皇子包庇走私,在外设立私税的证据扔到了大皇子床上。
大皇子派人查验后大喜,忙禀报给了皇帝。
皇帝这段时间本就对恃宠而骄的迟贵妃与迟家心怀不满,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人一过四十,就会对年轻力壮的孩子产生忌惮。
大皇子一告一个准,皇帝直接将四皇子贬谪到封地,迟贵妃降为迟妃,迟国公迟时杰被夺爵,迟家所有受牵连的人都被下狱。
迟家嫡长子为四皇子效力最多,直接被流放。
迟京和早在二皇子的帮助下,从这些事情中抽身而出,所以他不仅没被牵连,反而还因告发有功被封赏。
迟时杰怄死了,他没想到迟京和居然背叛了他们!蠢货!没有血缘关系的皇子,怎么能护他长远!
树倒猢狲散,这下迟时杰倒是想起了祁遥。
“女儿,你不是说你喜欢祁国公家那小子?爹去给你议这门亲事如何?”
迟时杰现在想抓住一切能抓住的,女儿之前一直缠着祁遥,说不定祁遥也喜欢自家女儿。
“爹真的吗?”迟京华眼睛一亮,脸上的颓废一扫而空,她高兴的拉住迟时杰的手,“爹!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迟时杰点点头,犹豫道:“只是那祁遥对你可有感觉?”
迟京华眼神飘忽不定,迟时杰心头一颤,皱了皱眉,“难道祁遥不喜欢你?”
迟京华哪里听得了这话,心中恼怒,反驳道:“他喜欢我!他要是不喜欢我,哪里还会和我说话?”
说到此,迟京华想起了祁柔,底气更足,那丫头片子虽然贱,但她说的话自己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迟时杰见迟京华这么坚定,放下心来,“那为父就去准备一下,过两日上门找祁国公商议定亲之事。”
“好!那女儿就等着爹的好消息了!”
迟京华大喜,做不了皇子妃做自己心上人的妻子也不错。
祁遥丝毫不知道他又被人惦记上了。
他最近在准备今年的秋闱。
出生在达官显贵之家比普通人要轻松许多,在国子监上学,可直接从乡试考起。
一般人科举要从县试一步步考起,能走到殿试的都是实力运气各方面都极好的人。
说是准备,但也就是个不见客的借口而已。
成名要趁早,没有多少人会觉得祁遥这个天才考不上,哪怕他才十四岁。
有人甚至比祁遥更坚信他能考上,例如祁巍、顾陨,又或者祁夫人、祁柔、祁染。
盛俍瑾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国公府了,甚至就连祁染也许没有见到她了。
这日,祁遥在祁巍的撒娇请求下,搞了个烧烤宴。
祁柔祁染还有姜渊几人都来了。
祁遥站在中间架子烤着肉,祁巍一边给哥哥扇风,一边对顾陨道:“你就等着吧,哥哥烤的烧烤可是一绝!去年我吃过一次,惊为天人!”
顾陨闻言咽了咽口水,十分期待,倒不是他好吃,只是他想不出来如谪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哥哥烤出来的烧烤是什么味道。
“陨弟你又长高了不少吧。”
祁遥随口夸了句站在面前目不转睛盯着烧烤的顾陨。
顾陨听到祁遥的话,脸微微有些发烫,他是长高了一点,没想到哥哥连这都能发现……哥哥果然很关注他。
“世子爷。”
有下人来寻祁遥,祁遥跟着那人走远了些许。
确定哥哥所在的距离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祁巍忙跳了出来。
“他长高了吗?”祁巍目露怀疑地打量着顾陨,“他哪里长高了?明明长高的是我吧?”
祁巍和顾陨本就是相爱相杀的欢喜冤家,听见哥哥夸顾陨,他第一个不服气。
顾陨本能的想和祁巍斗嘴,但想到在祁遥面前端庄稳重的形象,只能暗暗咬牙切齿。
“你说他长高了吗?”祁巍还不肯放过顾陨,转头小声问姜渊。
姜渊讪笑两声,看了眼远处地祁遥,道:“我看不太出来!”
“你觉得呢?”祁巍又问祁染,祁染翻了个白眼,“无聊!再怎么样也好过你现在横着长!”
祁巍气急,“你懂什么?这叫肌肉!这是男子气概!我越壮实,就能越好的保护哥哥!顾陨你说是不是?”
说到这,顾陨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在努力锻炼肌肉,争取早日超过祁巍!
祁柔竟也跟着点了点头,她其实……也有锻炼……
祁染翻了个白眼,哥哥那么强大,哪里还需要他们保护。
祁巍得意极了,见祁染不再搭理他,又撤回之前那个话题,“五妹妹,你说顾陨长高了吗?”
“大哥哥说陨哥哥长高了,那便是长高了。”祁柔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