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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没错!我是主角他哥 > 第18章 无限流主角的哥哥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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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迟将云离甩开,冷声道:“我们可从没说过那是正确答案。”

万俟煜其实一开始有些着急,因为他们明明还没有将这些完全告诉云离,谁知道云离说的居然和他昨晚说的一样,此时他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不幸。

“所以,刘刻用是被你害死的?”王锋站了起来,厉声问。

他虽然也看不起刘刻用,但刘刻用和他一样,都是有孩子的人。

刘刻用虽贱,但没有父亲的孩子无辜。

“是又怎么了?他也是个蠢货,自己偷偷找到我提议去偷听钰白他们的行动,遇上管家了我当然得推他出去了!他这种蠢货活着也是浪费。”

云离反正已经要死了,此刻彻底疯狂了。

云悠站起身来想要拉住他,却被他狠狠推开,“叔叔,之前的事我都当没发生好不好,我们一起回家!”

云悠五岁父母就去世了,她的一切都是由这个大她十三岁的叔叔操办,不管叔叔对她的好是真心还是假意,她都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温暖,她不相信叔叔真的那么恨她。

叔叔对她来说比父母还要重要,她已经没了父母,不想再失去最后一个亲人,而且她已经依赖了叔叔太久,早已失去了独立能力。

“不可以一起回家哦,他要死啦~”电子音不再冷冰冰,而是以一种十分愉快的语调响起。

“不!”云悠绝望呐喊。

云离瞬间像是被蒸发了所有水分,化为一坨包着皮的油脂,掉在了地上,头颅顺着滚落到了云悠的脚下。

云悠受不住打击,吓晕了过去。

“哎呀呀,还有一个小时呢,要是你们答不上来,就都和他一起去死吧!”

墙壁随着话音落下,开始不断渗出猩红的液体,灯泡也随之忽闪,本就昏暗的房间变得更加暗淡。

王锋绝望的跌坐在地,“小宝……老婆……”

白语迟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额角的汗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万俟煜脸色微微苍白,他和白语迟都在期盼着钰白的出现。

云离说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很蠢,但是明明自己不行还逞强的人更蠢。

“还有半个小时哦~”

“我知道了一切真相。”眼角红红的钰白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怀抱小灰猫的祁遥。

“钰白!”白语迟和万俟煜都有些惊喜,王锋也惊喜的站了起来。

“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出去后我们还要做朋友吗?快在衣服上写好标记。”

钰白笑着朝两人抛去两只笔,随后又把外套递给两人,“帮我也写一下吧,记得再写一个祁遥是我哥哥,一会把我说的都帮我记下来。”

说着他便眉眼带笑的望着身旁的祁遥,“我还要和哥哥一起好好生活。”

钰白昏迷的时候做了很长一个梦,说是梦不准确,倒不如说是被他不敢想起,选择性忘记的记忆。

他和哥哥从小生活在庄园。

他不明白,为什么管家和佣人们老是欺负他和哥哥。

父亲和母亲对此根本不理不睬,父亲沉迷和各种佣人玩闹,母亲忙着争风吃醋。

管家让他和哥哥吃馊的饭菜,佣人喜欢拿衣架抽打他们,他们的东西也被家里有孩子的佣人偷走了。

甚至他们还喜欢在他和哥哥犯错时将他们俩关在狗笼。

哥哥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他一定会带我出去。

我相信哥哥的话,我会和哥哥一起出去的,我们一定会逃离这个鬼地方。

经常欺负我的那只大狼狗哈登不见了,与之一同不见的还有父亲最近很宠爱的女佣。

听莫娜说他们被管家缝合起来了,我不懂什么是缝合,人和狗也能变成一个东西吗?

我问哥哥,换来的是哥哥无尽的沉默。

有一天晚上我饿的受不了,哭着求哥哥带我去厨房偷点吃的。

哥哥耐不住我的哭诉,带着我去了,那时我不懂哥哥为什么犹豫。

去到厨房时,厨房里传来“噔噔噔”的声音。

我小声的问哥哥:“是有人在做菜吗?”

哥哥脸色好像有些惨白,他让我捂住耳朵,不要去听,然后带着我去了另外一个厨房。

直到后来我看到管家死死将父亲按在案板上,母亲狠狠的提刀砍下去时,我才明白那“噔噔噔”是什么声音。

我还听到管家说要把我杀了,母亲却咯咯笑着到:“光杀钰白有什么用呢?把小遥也杀了吧。”

“你舍得吗?祁钰白是买来的,杀了就杀了,可祁遥是你和他的亲生骨肉……你……”管家有些欣喜,有些犹豫。

“唉,这畜生沾花惹草,害得我流产,为了争宠不得已才买了个不知哪来的野种。现在我已经不爱他了,自然没必要留着有他血脉的东西在世上恶心我。”

母亲娇滴滴的靠在管家怀里,“而且现在有了你,我们再生属于我们的结晶就好了嘛~”

管家高兴的抱住母亲,一只冰凉刺骨的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是哥哥。

哥哥把我带回了房间,不断的安慰已经呆若木鸡的我。

原来我不是父亲和母亲亲生的孩子,怪不得他们会这样对我。

可是哥哥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为什么他们也这样对哥哥呢?

哦,原来他们不爱我们,他们只爱自己,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给哥哥说,以后我找到了亲生父母,我的父母就是哥哥的父母,我和哥哥还是一家人。

哥哥望着我良久,说好。

第二天庄园突然起火了,是一个爱慕父亲却被母亲割了舌头的佣人放的火。

火势十分的大,好多好多的黑烟,哥哥将我交给了一个佣人,说他去拿东西随后就到。

我知道哥哥要拿什么,虽然父亲母亲对我们不好,但哥哥心里还是有他们,哥哥是去拿我们四个人唯一的合照。

可是这一别,哥哥就再也没回来。

佣人报了警,并把我送去了警察局。

我发了高烧。

醒来时有一对面容憔悴的夫妇站在我床前,说他们找了我好久,说我生出来就被人偷走了。

我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只觉得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