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得哇!我们要你这个小娃娃做什么!我们这儿虽然穷,但我们可不是那种野蛮刁民!”
张家大妈也跟着笑道。
“那就多谢村长和各位伯伯婶婶啦!”
祁渊拱手道谢,张家大妈带着祁渊去往她家。
“不过小伙子你说你会看点病,是不是真的啊?”
张家大妈好奇道。
“是真的,我家里人就是搞这些的。”
祁渊并没有撒谎,玄学和医学其实是紧密联系的。
“那你可以看得出来我的身体怎么样吗?”
张家大妈不信,祁渊看着年纪轻轻不像是有医术的样子。
祁渊略一端详,道:“大妈是不是常常感觉胸闷气短?”
张家大妈一愣:“你怎么知道的?中医不都要把脉吗?你咋一眼就能看出来!”
祁渊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大妈你身体没什么病,只是不要穿太勒脖子的衣服就好了。”
“啊!我说这段时间怎么老胸闷气短原来是这样!真的是神医啊!”
张家大妈惊叹,对祁渊赞叹不已,祁渊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青衫客捂着嘴快要笑疯了。
“哎哟,小伙子,我家隔壁那个罗大娘自从前几年他儿子死了之后她精神就有点不对了,你待会可以去看看她吗?
我们这儿交通又不发达,去镇上一来一回都要好久,更别说去县里了!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她精神好一点。”
张家大妈提起罗大娘眼里满是怜悯之色。
“好的,没问题,等下我就可以去看看。”
祁渊应了,他正愁没办法感谢一下村民们。
越往村子里走,祁渊越感觉有些阴森森的,警惕心一下就起来了。
“哥哥,这个村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祁渊走在张家大妈后面,小声问祁遥。
“感受不到鬼魂。”
祁遥道,这个村里是真的没有鬼。
“你怎么不先问我啊?我好歹是个鬼王吧,告知能力肯定更强!”
青衫客躲在祁渊影子里嚷嚷。
“那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祁渊无语,他倒要看看青衫客能说出什么,哥哥都说没有鬼了,他难道比哥哥还厉害吗。
“我和遥小友一样意见。”
青衫客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
祁渊看着他这死样,只觉得怪不得他会被方家玩的团团转了,自大又没什么脑子,不怪他玩不过阴险狡诈的那些畜牲。
“没鬼,但是有其他的东西。”
祁遥又道。
祁渊心里一紧,忙问:“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蛊虫吧?”
“他这个村子应该没有蛊虫,养蛊的地方哪里会那么容易你进来哦!”
青衫客插嘴,这一路上他也是不停的叽叽歪歪,他真的太久没和人说过话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
祁遥却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
但祁渊听懂了。
“不是?你们兄弟俩在讲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青衫客有些呆滞,这和子不语有什么关系?
很快就到了两个土房子门前,张家大妈笑问:“小伙子,你是先休息一下还是先去看看罗大娘?”
“先去看看罗大娘吧,还是治病重要。”
祁渊现在哪还有心休息,他很想知道这个村子的诡异之处来自于哪里。
“好嘞。”
张家大妈应了一声,走到隔壁门口敲了起来,“罗家妹子?你在吗?我进来了?”
张家大妈说着就推开了有些灰尘的木门,屋里的陈设很简陋,但还算得上干净整洁。
神情恍惚的罗大娘从卧室走了出来,在看见祁渊后她眼中精光闪现。
“京儿!我的儿!你回来了!”
说着说着她就要抱住祁渊,张家大妈忙拦住她,急道:“他是今天路过我们村的大学生,会医术,过来给你瞧瞧病的!”
“京儿!京儿!”
罗大娘根本听不进去张家大妈的话,伸着手疯狂的想要抓住祁渊。
祁渊略一思索,上前唤道:“妈。”
罗大娘愣了一下,喜极而泣,一把推开张家大妈抱住祁渊。
张家大妈有些呆呆的看着祁渊,随即目露感激。
“张家大妈,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和她单独相处,我替她瞧瞧病。”
祁渊觉得说不定能从罗大娘这里知道什么,便一脸诚恳的看着张家大妈。
张家大妈有些犹豫,但看着罗大娘抱住祁渊高兴的模样,嘴角微微动了动,干笑道:“信得过!当然信得过!那她就交给你了,有事就叫我,我在隔壁!”
“好的,放心吧张家大妈。”
祁渊好不容易哄走她,才松了一口气,罗大娘又兴冲冲的拿出了一双布鞋递给了祁渊。
“我的京儿,我给你做的鞋子,你看看合不合脚?”罗大娘拉着祁渊喃喃。
“她的孩子应该是被人害死了。”祁遥突然出声。
祁渊听到祁遥的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妈,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去干嘛了吗?”祁渊开始套话。
罗大娘眸子似有一瞬间的清醒,又立刻变得混浊起来,她笑着拍了祁渊的肩膀一下。
“这傻小子,妈还能不知道你去干嘛了,你不是上大学去了吗?”
祁渊摇摇头,道:“我没去上大学。”
罗大娘的表情突然变得恶狠狠,“没去上大学?你怎么可能没去上大学?是不是村里人又拦着你了?”
祁渊下意识看祁遥,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帮助,青衫客受不了被无视,直接插在了两人中间。
罗大娘见祁渊不说话,情绪更加激动,红着眼睛道:“他们就是欺负我们娘俩孤儿寡母,要是你爹还在的话,他们肯定不敢这样!
他们这些畜牲,居然不让你上大学!难道他们还想把你送去献祭吗!”
“献祭?”祁渊一惊。
这个村庄居然还有献祭这个事情,现在可是4202年!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这种都是那些邪教的路数!这个村里难道有任意门搞鬼吗?
罗大娘以为祁渊是害怕了,忙拉住他安慰道:“我的儿你放心,妈就是豁这条命都要保护你,绝不会让你被他们送去献祭!
你可是大学生!是我们村的唯一一个大学生!他们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