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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了,整整八年了!本宫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个孩子,可这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你知道这八年,本宫是怎么过来的吗!”贺云舒颤抖着伸出双手,仿佛在向苍天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她一步步逼近岑姊箫,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滑过她苍白的脸颊。

“本宫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妃嫔一个个怀上龙种,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母凭子贵,一步步爬到本宫头上,可本宫却什么都做不了!”贺云舒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发出绝望的嘶吼。

“她们挺着肚子,得意洋洋地在后宫里走来走去,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而本宫呢?本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贺云舒痛苦地捂住胸口,仿佛那里正在遭受着巨大的折磨,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本宫恨啊!”贺云舒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本宫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不能为皇上生儿育女!本宫更恨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说本宫是天煞孤星,克夫克子!本宫……”

贺云舒的情绪彻底崩溃,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岑姊箫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贺云舒,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她情绪平复下来。

贺云舒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像是骤雨初歇,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取代了方才撕心裂肺的悲鸣。

岑姊箫看着眼前这位尊贵的皇后,心中五味杂陈。她虽然对古代宫廷的生活毫无兴趣,但看到贺云舒如此痛苦绝望,还是忍不住想要伸出援手。

“皇后娘娘……”岑姊箫轻声开口,像是在试探着这片悲伤的氛围。贺云舒没有反应,只是无力地蜷缩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岑姊箫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伸手轻轻拍了拍贺云舒的肩膀。

“皇后娘娘,您先别难过,地上凉,起来坐。” 岑姊箫放缓了语速,柔声说道。

贺云舒没有抬头,泪水依然止不住地流淌,浸湿了她的衣襟。岑姊箫没有催促,耐心地等待着,直到贺云舒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才再次伸出手,试图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贺云舒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岑姊箫,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像是一个在暴风雨中迷失了方向的孩子。岑姊箫的心头微微一颤,她握住贺云舒的手,将她轻轻地扶了起来。

贺云舒无力地靠在岑姊箫的身上,泪水浸湿了岑姊箫的衣襟,但她毫不在意。岑姊箫轻轻地拍着贺云舒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皇后娘娘,您先别着急,把事情慢慢说清楚,或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岑姊箫柔声说道。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和自信,也给贺云舒带来了一丝希望。

贺云舒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岑姊箫,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岑院长,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希冀和一丝怀疑。

岑姊箫轻轻地点了点头,将贺云舒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又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

“皇后娘娘,您先喝口茶,具体情况,您慢慢说。” 岑姊箫的声音温柔而平静,像是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贺云舒的心田。

贺云舒接过茶杯,小口地啜饮着,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让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暖。

“岑院长,这些年,本宫为了怀上龙种,可谓是煞费苦心。”贺云舒说着,眼中又泛起泪光,她放下手中精致的白瓷茶杯,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这些年,本宫寻遍了天下名医,凡是听闻有一丝希望,哪怕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游医,本宫也派人寻访而来,更是不惜重金,只为求得一剂良方。”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

“可是,无论本宫如何努力,却始终不见效。眼看着后宫嫔妃一个个都为皇上诞下皇子公主,本宫心中既羡慕,又焦急。皇上嘴上不说,但本宫知道,他心中也十分期盼着能有一个嫡出的孩子。”

贺云舒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岑姊箫,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岑院长,您能力出众,异于常人,没什么难得倒您的,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您一定能帮帮本宫,对不对?”

岑姊箫一边认真地听着贺云舒的讲述,一边暗暗分析。她虽然不懂古代医术,但凭借着现代一些医学的知识,她还是能从贺云舒的描述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皇后娘娘,您先别急,能否请您详细说说您的情况?比如,您每月的‘大姨妈’规律吗?每次来的时候,肚子会痛吗?”岑姊箫柔声安慰道。

“大姨妈?” 贺云舒愣了一下,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疑惑,似乎不太明白岑姊箫的意思。

岑姊箫这才反应过来,贺云舒哪里知道“大姨妈”这个词儿,所以赶紧改口。

“就是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月事,您肚子会痛吗?” 岑姊箫换了一种更通俗易懂的说法。

“哦,你说那个啊。” 贺云舒这才明白过来。

“本宫的月事一直不太规律,有时候一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次,每次来的时候,肚子都像针扎一样疼,” 贺云舒皱起眉头,似乎回忆起那痛楚,“太医说是宫寒,给本宫开了很多调理的药,但都没什么用。”

“宫寒?” 岑姊箫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这古代太医还真是喜欢用“宫寒”来解释一切妇科疾病。

“除了月事不规律,您平时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岑姊箫关切地问道,目光中充满了担忧。

贺云舒轻轻叹了口气,纤纤玉指轻轻揉着太阳穴,秀眉微蹙,似乎在忍受着某种不适。

“本宫还经常觉得头晕乏力,有时候眼前会突然发黑,像是要晕倒一样,尤其是早上起床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她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岑姊箫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