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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痛苦,眼球暴突,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岑姊箫伸手探了探其中一人的鼻息,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她注意到,这些刺客的衣着虽然样式普通,颜色暗沉,但做工却十分精细,针脚细密,布料考究,绝非寻常百姓能够负担得起。

他们的腰间鼓鼓囊囊,显然藏着武器,只是现在已经随着他们的死亡而失去了作用。她伸手解开其中一人的腰带,果然,里面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寒光闪闪,一看就是经常保养的好刀。

她站起身,绕着这些刺客缓缓踱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细节。这些刺客,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们训练有素,下手狠辣,显然不是普通的江湖草莽。

岑姊箫的目光落在了刺客的手上。他们的手掌粗糙,布满了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握刀剑留下的痕迹。指节粗大,骨骼分明,一看就是经受过千锤百炼的。这种手,一看便知晓其主人必然是习武之人,且内功深厚,绝非泛泛之辈。

她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其中一人的手掌。这双手,虽然粗糙,却异常干净,没有一丝污垢,甚至连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这说明,这些人并非整日里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他们应该是有组织,并且很自律,对于自身的形象也颇为在意的影子刺客,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暴露身份的。

岑姊箫的目光又落在了刺客的衣着上。他们的衣服虽然样式普通,颜色暗沉,但做工却十分精细,针脚细密,走线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这种做工,绝非寻常百姓能够负担得起,甚至连一般的富贵人家也未必能够拥有。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刺客的衣料,触感冰凉顺滑,带着一种特殊的光泽。这种布料,她曾经在宫中见过,是专门供给皇室贵族使用的贡品,价值连城,寻常百姓根本见不到,更别说穿在身上了。

这些刺客,究竟是什么人?他们身怀武艺,穿着华贵,却潜入临康府参与行刺,究竟有何目的?

岑姊箫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感觉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这仅仅只是开始。她又仔细地检查了刺客身上的伤口,发现他们并非死于刀剑,而是被一种奇特的暗器所伤。那些伤口很小,几乎难以察觉,只有在靠近的时候才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红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红点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显然是中毒的迹象。这种毒,发作极快,见血封喉,而且极其隐蔽,如果不是仔细检查,根本发现不了中毒的迹象。

这种暗器杀人于无形,防不胜防,实在令人胆寒。“这是什么暗器?”岑姊箫指着刺客身上的伤口,问一旁的玉岚。

玉岚也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些伤口,秀眉紧锁,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未见过这种暗器。“这种暗器我从未见过,江湖上似乎也没有听说过。”

岑姊箫的目光落在了地上那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上,那是之前陆青云用来检验刺客口中毒药的工具。她小心翼翼地捡起银针,放在眼前仔细端详。银针的材质非同寻常,入手冰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是月光下的寒潭,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岑姊箫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银针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什么金属制成,但又比一般的金属更加清脆悦耳,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

“这根银针,恐怕不简单……”岑姊箫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感觉这根银针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只是她现在还无法解开。

岑姊箫站起身,目光扫过地牢里的每一处角落,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块青石板上。那块青石板和其他地方的石板颜色略有不同,似乎是被人动过手脚,颜色更深一些,而且表面似乎更加光滑,与周围粗糙的石板格格不入。

岑姊箫走过去,蹲下身,用手轻轻敲了敲那块青石板,发出“咚咚”的空响声,与其他石板沉闷的声音截然不同。

“果然有密道!”岑姊箫心中一惊,看来,这地牢里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这让她更加不安,这些刺客究竟是什么人?他们为何要潜入将军府?地牢里的密道又通往何处?这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推开那块青石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腐朽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阴冷和霉味,仿佛通往地狱的大门。

岑姊箫安排陆青云去通知增援力量,而她自己则带着玉岚和小枝前往密道继续探查。

密道入口黑漆漆的,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巨口。岑姊箫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内心的不安,举着火把率先踏了进去。玉岚和小枝紧随其后,三人彼此依偎,火光摇曳,映照着她们彼此紧张的神情。

“小心台阶。”玉岚低声提醒道,语气中带着确切的关心。

岑姊箫点点头,借着微弱的火光,她看到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碎石和枯骨,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残骸,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几分阴森恐怖。

“这密道也不知荒废了多久,也不知通向何处,咱们可得小心点。”小枝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也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到了。

“怕什么,有我和玉岚在,还能让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出事不成?”岑姊箫故作轻松地调侃道,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小枝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谁怕了,我只是担心而已,跟着院长这几个月,我感觉我把这一生的冒险都经历了。”

密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墙壁潮湿,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岑姊箫用手捂住口鼻,眉头紧蹙,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触碰什么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