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柴桢点点头,似乎相信了岑姊箫的说辞,但他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画框,而是继续问道,“那这画框又是何物?为何如此晶莹剔透,宛若凝固的清水一般?”
“回陛下,”岑姊箫指着画框,解释道,“这是玻璃画框,是用一种透明的材料制成的,可以用来装裱字画,比传统的纸糊画框更加美观耐用。”
“玻璃?”柴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他好奇地问道,“这玻璃又是何物?是如何制成的?”
岑姊箫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这玻璃啊,也是用一种特殊的材料制成的,这种材料产自海外,极其罕见,所以这玻璃也十分珍贵。”
柴桢听得入神,他放下画框,追问道:“那这玻璃,是如何制成的?能否详细说说?”
岑姊箫见柴桢对玻璃的制作工艺如此感兴趣,心中暗笑,她清了清嗓子,开始信口胡诌:“这玻璃的制作工艺十分复杂,需要先将一种叫做‘石英砂’的石头研磨成粉末,然后加入各种特殊的材料,在高温下熔炼而成……”
岑姊箫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柴桢的表情,见他听得津津有味,便继续编造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和工艺,将玻璃的制作过程说得天花乱坠,仿佛亲眼见过一般。
柴桢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见识过人情世故,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岑姊箫的话。不过,他也不想拆穿岑姊箫的谎言,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柴桢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见岑姊箫不愿多说,也不便再追问,便将画框放回了原处。
柴桢的目光在欣赏完玻璃画框后,又落到了一旁桌案上一个造型奇特的物件上。那物件由两个玻璃球组成,中间由一根细管相连,下方还有一个木质底座,显得精巧玲珑。
“这是什么?”柴桢好奇地问道,目光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好奇岑姊箫的房间,仿佛这里是一个充满了奇珍异宝的宝库,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是沙漏,是用来计时的。”岑姊箫见柴桢对这个小物件也产生了兴趣,便耐心地解释道。
“计时?”柴桢更加好奇了,他以往见过的计时工具都是日晷、水漏之类的,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计时工具,便问道,“它是如何计时的?”
岑姊箫拿起沙漏,指着上方的玻璃球,说道:“陛下请看,这上面盛满了细沙。”说着,她将沙漏倒置,让上方的沙子开始缓缓地流向下方的玻璃球,“沙子从上面漏到下面,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当所有的沙子都流到下面时,就是一个时辰到了。”
柴桢接过沙漏,仔细地观察着,看着细沙如涓涓细流般从狭窄的孔洞中流下,心中对岑姊箫的敬佩之情更添了几分。他发现,岑姊箫不仅才华横溢,而且还心灵手巧,竟然能发明出这么多新奇的物件儿。
“这沙漏比日晷和水漏更加方便准确,而且不受天气影响,即使是阴雨天也可以使用。”岑姊箫补充道,她知道古代计时工具的弊端,所以特意强调了沙漏的优点。
柴桢轻轻地晃动了几下沙漏,看着细沙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动,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他不得不承认,岑姊箫的发明确实巧妙至极,令人叹服。
“岑院长,你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柴桢忍不住赞叹道,语气中充满了对岑姊箫的钦佩和欣赏。
岑姊箫谦虚地笑了笑,说道:“陛下谬赞了,臣女不过是略懂一些奇技淫巧罢了。”
说着,岑姊箫又拿起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两根短小金属管拼接而成的物件。这物件通体乌黑,却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一端较细,另一端略粗,两侧各镶嵌着一块圆形的透明镜片。
柴桢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东西,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臣女改良过的双筒望远镜,用此物可以将远处的事物看得更加清晰。”岑姊箫一边说着,一边将望远镜递给了柴桢。
柴桢接过望远镜,学着岑姊箫的样子将较细的一端凑近眼前,朝着窗外望去。透过望远镜,原本模糊的远景变得清晰可见,仿佛近在咫尺。柴桢不禁心中一惊,这望远镜竟能将远处景物拉近至眼前,实在神奇!
“这望远镜可用于观察星象,也可用于战场之上观察敌情,用途广泛。”岑姊箫解释道。
“妙哉!妙哉!”柴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望远镜,对岑姊箫的 ingenuity 赞叹不已。
除了望远镜,柴桢还注意到房间角落里摆放着几件造型奇特的农具。这些农具与他平时见过的截然不同,无论是镰刀、锄头,还是其他农具,都经过了巧妙的设计,握持的部分更加符合人体工学,刀刃和锄头的部分也更加锋利耐用。
“这些是……”柴桢指着那些农具,疑惑地问道。
“回陛下,这些是臣女改良过后的农具。”岑姊箫走到农具旁,拿起一把镰刀,向柴桢展示,“这些农具较之传统的农具更加轻便省力,也更加锋利耐用,可以大大提高农耕效率。”
柴桢接过镰刀,仔细端详,发现刀刃部分闪烁着寒光,显然比普通的镰刀更加锋利。他试着挥动了几下,发现这镰刀轻便灵活,使用起来毫不费力。
“岑院长,你的奇思妙想真是层出不穷啊!”柴桢赞叹道,他越来越佩服这位才华横溢的女子了。
“陛下过誉了。”岑姊箫谦虚地笑了笑。
一个详尽的临康府沙盘等等。
每一样物件,柴桢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并详细地询问了它们的用途和制作方法。岑姊箫也都一一向他作了解释,只是在解释的过程中,她不得不刻意隐瞒了一些现代的知识和技术,以免引起柴桢的怀疑。
柴桢每听完岑姊箫的解释,心中对她的好奇就增加一分。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从小在深闺中长大的女子,是如何懂得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的?
难道,她真的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