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把板儿车借回来,停在宅门外面,几个年轻人帮着把他父亲许富贵抬到了板儿车上。
“快点儿走吧儿子啊!看你爸这情况,但愿伤得不要太重。”
许张氏知道她的男人伤得不轻,这会儿也有点慌。
“我妹妹呢?”
许大茂没有看到他妹妹许洛林,就觉得今天晚上那个黑影很有可能就是她。
想到自己妹妹很有可能跟陈洛勾搭在一块儿了,许大茂就感到难以接受。
“她应该是在屋里睡着呢吧?咱们赶紧走吧,甭管她了。”许张氏紧张自家男人身体,又催促了一句。
“成!”
许大茂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追究的时候,赶紧拉着许富贵去医院去了。
看到他们走远,有人嘀咕道,“最近许大茂都快变成灾星了。”
“可不是吗?先是诬告陈洛被追究,让他爹赔了1000块钱平事儿,他自己还被拘留了半个月;今天又把他老爹撞成这样。”
“看这样子像是伤筋动骨了,估计得住院。”
这会儿贾东旭和秦怀茹也过来了。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把他老爹的骨头都不知道撞断了几根儿,她就觉得很是解气。
还有别的邻居也在幸灾乐祸,就是没有明着表现出来而已。
秦淮茹的目光四处游移,却始终未能找到陈洛的身影。
她的心中不禁暗自揣测,‘难道他已经离开了?’
她想起今晚自己来得稍晚,或许那时陈洛已经离开。
想到这里,她不禁暗自感到侥幸,庆幸自己没有被当场抓住。
‘幸好今天我出来的晚,不然的话,真要被逮个正着就麻烦了……’
回想起刚才险些被发现的情景,秦淮茹仍然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此刻,她甚至感觉到周围邻居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秦淮茹心里明白,尽管今晚她侥幸逃脱,但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必定会引起许多人的猜疑。
‘看来这段时间我得小心行事了……’
秦淮茹下定决心,要收敛自己的行为,先安稳一段时间,巩固好自己的形象。
而对于陈洛,秦淮茹决定暂且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等到以后时机成熟了,再去勾引。
秦淮茹并不知道,在她从后院儿翻墙回家的时候,还真有人看到他了。
这个人就是刘静。
刘静看到她从东跨院儿那边翻墙过来,就觉得奇怪。
此后听到院儿里的人说今天晚上是这么这么回事儿,刘静就明白了。
她也觉得秦淮茹还真有可能是去跟别的男人偷情去了。
因为她也时常会听到东跨院儿这边有动静。
就是不知道是谁。
听到别人提到陈洛经常翻墙去东跨院儿,刘静就意识道,秦淮茹还真是有可能是去勾引陈洛的。
毕竟大家全都知道,陈洛现在身怀巨款,傍上他肯定会有好处。
现在刘静心里已经几乎100%肯定,秦淮茹肯定是想去东跨院儿里勾搭陈洛,但却不巧,今天陈洛没在东跨院儿里待着。
否则的话,今天肯定会被秦淮茹连累,弄得不清不白。
刘静虽然想得很清楚,但她却不敢出去胡说八道。
这毕竟是她的推测,没有任何直接证据。
就算她说自己亲眼看见秦淮茹从东跨院儿那边翻了过来,也证明不了什么。
毕竟没有别人能够证明她所说的话是不是在恶意诬陷。
而且就算是大家全都相信了她说的话,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静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得罪人。
听到前院传来惨叫声,大家一窝儿蜂全都去了前院儿,刘静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去穿好衣服出了门,跟着一起过去凑热闹去了。
看到秦淮茹跟贾东旭一起站在那里,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刘静暗暗撇了撇嘴,觉得秦淮茹真是太能装了,还贪心。
不但现在又把傻柱勾得给她带剩菜,还想再把陈洛勾到手。
想到这一层,刘静心里就把傻柱从她的选择中除去了,只留下了曹猛和王光良二人。
但她又觉得只有他们两人太少了,她把院里的年轻人全都过了一遍之后,又想到了阎解成,就把阎解成也给添了进来。
添进来之后,想到阎解成好像没有正式工作,她就又把阎解成的名字给去掉了。
她在曹猛和王光良两人之间对比了一番之后,觉得他们两人的长相确实是有点儿拿不出手。
刘静叹了口气,把他们两人的名字也给划掉了。
刘静终究还是把她的选择区域移出了95号院儿。
她也想跟许珞琳一样,去外面寻找更加理想的男人。
但是她也知道,她有家庭拖累,想要找到理想的男人恐怕很难。
刘静正在胡思乱想,大家已经开始散去,各回各家,继续睡觉。
曹猛一见机会难得,他就来到了刘静身前,开始跟她套近乎。
刘静面带笑容,不冷不热应付了他一会儿之后,就也回家睡觉去了。
曹猛觉得刘静这次对他的态度挺好,这也让他生出了不少幻想。
但是他的老爹曹存义可是火眼金睛,他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刘静没有看上他的儿子。
所以等到曹猛一回家,曹存义就给他猛泼了几盆凉水。
陈洛听到院儿里安静了下来,他也离开了东跨院儿,回到了鼓楼这边。
他把那两大包超低价买来的各式各样的钟表抱在怀里,进行了一次自洁。
这些坏掉的表,不管是挂钟、座钟,还是怀表、手表,就全变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象新的一样。
就有一样,这些表都是坏的,不能走字儿计时。
陈洛看着眼前这些表,眉头微皱。
他决定使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念力,对这些表的内部结构进行一番探查,试图发现其中的故障出在什么地方。
经过一番探查后,陈洛意识到这些表的故障可能比想象中更为复杂。
信托商店的行家已经判定,这些表已经坏到了不值得修的程度。
这就表示,其中的故障并不是那么容易排除。
即便陈洛现在是用精神念力来探查,也不是那么容易发现故障所在之处。
毕竟表中的结构比较精密,好与坏之间的差异非常之小。
如果不让这些表走起来,就很难判断出是哪个地方有问题。
但是如果仅仅是个别零件坏了的话,跟别的钟表进行比较之后,就比较容易判断出来。
可是这些损坏的零件拆下来容易,去找可以替代的零件儿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毕竟这些挂钟和座钟全都已经比较古旧,想要寻找合适的配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他把这些坏掉的零件一个一个的拆下来,然后进行标记。
准备天亮之后带着这些坏掉的零件儿去找那些钟表店去询问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