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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出去了一趟,买了一些对何老太太身体有好处的药材,然后还请了大夫到何五家为老太太号脉。

大夫说老太太的病其实并无大碍,不过因为拖延的时间太长,想要彻底治好是有难度的。

大夫唏嘘:“若是再这样继续拖下去,怕是活不过半年了。老太太是否经常有胸闷、头痛、浑身酸痛的迹象,严重时还会有心绞痛、喘鸣的症状?娟儿连连点头:“没错,我娘经常会这样,大夫,您救救我娘吧。多少医药钱都可以,我们可以卖房子!”

大夫摆摆手:“都是杏花村的,说什么钱就太见外了。要想治好,从现在开始就需要好好治疗,我虽然医术称不上炉火纯青,但是老太太的病我还是有九成把握。”

艾虎点点头:“这是十两银子,五日后我还会回来,到那时,剩下的钱会全部付给大夫。”

“好。”大夫收下钱,继续给老太太号脉诊断。

艾虎让马汉留在这,帮忙的同时也能防止这大夫突然跑路,并不是他们不相信这大夫,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一个心眼也是好事。

——————

肖府

陈英兰和肖老夫人正在走廊庭院下的石桌前坐着,陈英兰身边的丫鬟将安胎药端过来:“夫人,安胎药来了。”

陈英兰用勺子搅动着汤药:“娘,您不去看看慧淓姐吗?您一直陪着我,慧淓姐该生气了。”

肖老夫人笑了笑:“慧淓那有你聂伯母陪着,不会有事的,而且慧淓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别多想了,快些把药喝了。”

陈英兰应了声,待药微凉,便将药全部喝了下去,丫鬟将药碗收走,陈英兰继续愁眉苦脸:“不知道这个孩子来的到底对不对,聂伯母她如今对我……”

“慧淓如今这副模样,你伯母她难免会心中不悦,不过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迁怒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你只需要安心养胎,其他事情有我和祺年在呢。”

“好,有娘和祺年在,我就放心了。娘,英兰有些犯困了,想回房休息。”

“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也回去休息一下。”

聂慧淓房中,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现在房里只有聂慧淓一个人,聂老夫人在自己房中休息,肖祺年不知是在躲着自己还是因为别的已经两三天没来她这里看过她。

聂慧淓趴在桌子上掩面而泣,泪水打湿了衣袖,她和肖祺年成亲七载有余,虽说肖祺年与她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是现在她不敢保证肖祺年对她的爱还会如从前那般。

等日后陈英兰和魏洋的罪行被揭露,聂慧淓都已经不敢相信,肖祺年会不会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为陈英兰求情。

聂慧淓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等缓过来时,肖老夫人就来了。

聂慧淓换上一副呆傻的模样:“不能进来,娘说了不让别人进来。”

肖老夫人刚想踏进去的脚收了回来,轻声细语道:“慧淓,我是婆婆,我不是别人。让婆婆进去好吗?”

聂慧淓歪着头:“婆婆?娘说了婆婆能进来,婆婆是好人。”

肖老夫人这才走进去,坐到聂慧淓身旁:“慧淓,婆婆这两天因为英兰的事情对你冷落了些,你千万别怪婆婆啊。”

聂慧淓装出听不懂的样子,肖老夫人也没在意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婆婆已经跟英兰商量好了,如果英兰这一胎是个男孩,就过继给你,慧淓,你别怪祺年,他现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会躲着你们。”

*“我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你最近怎么样了,有你娘照顾着你,婆婆就放心了。时辰还早,要不要和婆婆去后园采花?”

聂慧淓连连摇头,把肖老夫人握着的手抽出来:“不去,娘说不能随便出去,会有,坏人。”

“那好吧,你在房里乖乖的,婆婆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聂慧淓很听话地朝她左右挥着手:“再见。”

肖老夫人走远,聂慧淓迅速过去将房门关上,随后靠着房门,滑坐到地上,一阵无力感袭满全身,她的孩子,她的小安,她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叫着别人娘。

肖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小安是她聂慧淓的孩子,竟然还说出要过继陈英兰的孩子给自己这种话,是在可怜她?可怜她没了孩子吗?

——————

艾虎三人返回平乐,马蹄声踏着地面发出不间断的‘嗒嗒’声。

何五不会骑马,同王朝乘坐一匹马,艾虎一人坐一匹马,两匹马在路上奔驰,踩过的路都扬起灰尘。

艾虎在前面,王朝跟在后面,途经一条小树林,由于已到深秋,树木上的叶子已经全数掉落,铺满在地上,马蹄踩过发出一阵阵“沙沙”声。

艾虎正在前面带路跑着,毫无征兆地强行勒停马匹,马发出一声嘶鸣、前蹄抬起随后落到地面才停住了奔跑的动作。

随即艾虎往后一倒,躲过了一支不知从何处射出的箭。身后王朝也压着何师爷身子后仰,才躲过那支箭。

王朝见此也急忙停下,抽出刀戒备地看着四周。艾虎说:“可能是山匪,我们要小心,保护好何师爷。”

话音刚落四面八方射出十几支箭,艾虎抽出断刀和王朝将箭挡掉,消停后,王朝迅速带着何五下马,在马背上太过明显,更容易被箭射中。

艾虎大喊:“什么人在此残害过路百姓?”

安静了一会儿,有人回:“三位莫要惊慌,只要留下钱财,自会放你们离去。”

艾虎质问:“既是为了钱财,为何放箭伤人。”

那人继续回:“忘了说,还有那位穿布丁的人,他的命也得留下。”

艾虎握紧断刀:“这可由不得你。”话音刚落,艾虎施展轻功飞到半空,运起内功,断刀挥出一道银白寒光,那大片灌木丛被整齐削断,霎时从里面跳出来五六个持刀男人。

艾虎稳稳落到地面:“是那肖府的二夫人花钱让你们来的吧?”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其他的无可奉告。把这男的留下,你们就能活着离开,否则,都死。”

“那要看看你们能不能碰到他一根汗毛。”

男人大手一挥:“一起上!”

“保护好何师爷。”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