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外的发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丝震惊,尤其是段誉,他的心中更是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
“娘,这么多年你不让我走进道观,就是因为里面只有你一个人吗?”段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心痛,他看着母亲,眼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段誉从未想过,母亲这些年竟是在孤独中度过,独自一人守护着这座古老的道观。
刀白凤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她轻声道:“誉儿,今天你也进来了,为娘也不瞒着你了,这么多年娘就是一个人生活,不过,你爹也安排人来过,但没有几天就会被我给撵走,所以这么多年下来,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段誉闻言,心中一紧,他轻声喊道:“娘!您这到底是为何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心疼。
刀白凤轻轻拍了拍段誉的肩膀,她轻声道:“好了,别让人家客人看了笑话。”
段誉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他强忍住眼中的泪水,轻声道:“嗯!”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强,显然,他不愿意让母亲看到自己的软弱,也不愿意让在场的客人感到尴尬。
刀白凤见状,微微一笑,她轻声道:“来,大家就这样随便坐吧,我这里没有什么人来,所以说,可能凳子不是很够。”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显然,她对客人们的到来感到十分高兴,但又担心自己的无法招待周全客人。
柳云星、木婉清、钟灵以及乔峰闻言,纷纷轻声回应:“王妃客气了。”
刀白凤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她轻声道:“誉儿,我想你们今天来找我不是只为了看我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洞察,显然,她对段誉一行人的到来,有着自己的猜测与判断。
段誉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他轻声道:“当然了,娘,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想让你跟我们回去。”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
刀白凤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她轻声道:“嗯,我知道了,但让我回王府就大可不必了。”她的话语中十分决断。
段誉闻言,心中一紧,他轻声喊道:“娘!这么多年了,您还有必要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与心痛。
刀白凤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誉儿你不懂,所以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所以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和你爹我们自己会管的。”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哀伤。
段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轻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什么不懂啊!为什么你们不愿意和好,不就是我爹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可是我爹这么多年不是没有过了嘛?而且我爹不是只娶了娘您一个嘛?您怎么还耿耿于怀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激动与不解。
刀白凤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她轻声道:“说了,你不懂,我……。”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刀白凤的话:“凤凰儿,就像誉儿说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嘛?”
刀白凤闻言,轻轻一愣,随即平静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段誉闻言,心中一喜,他欣喜的喊道:“爹爹!你来了!”
柳云星、木婉清、钟灵以及乔峰闻言,纷纷起身,轻声道:“见过王爷。”
段正淳轻轻点了点头,他轻声道:“多谢各位,让你们见笑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
随后,段正淳转向刀白凤,轻声说道:“凤凰儿,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谈谈我们的事情,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段誉闻言,心中一喜,他开心喊道:“娘,你看爹爹亲自来迎接你回家啦!”
刀白凤冷哼一声,她并没有理会段正淳,显然,她对段正淳的出现感到不满,也对他的提议感到不屑。
段正淳见状,轻轻一愣,他有些不知所措,显然,他对刀白凤的反应感到意外,也对她的冷漠感到无奈。
不过,刀白凤并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显然,她只是对与段正淳之间的恩怨情仇有着自己的坚持与原则。
“你来做什么?”刀白凤轻声问道,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冷淡,显然,她对段正淳的到来并不欢迎。
段正淳微微一笑,他轻声道:“额?我这不是来和你分享一下孩子的好事嘛?还有就是来看看你,同不同意,同意咱们就回家好好商议一番。”
刀白凤轻轻摇了摇头,她轻声道:“不用了,誉儿的好事,我自然不会阻碍,但去王府就不必了,我在这里挺好的,我同意誉儿和你指派的女子结婚,也会在她们娘家来人的时候出现。”
段正淳神情一愣,无奈的说道:“凤凰儿……。”
刀白凤则云淡风轻的说道:“好了,王爷你们回去吧,贫道这里粗茶淡饭的恐怕无力招待你们,你们还是请回吧。”
段正淳有些无助的说道:“这…。”
就在这时,江伯轻声说道:“王爷,我觉得咱们还是先走吧,王妃已经下达逐客令了,咱们再待下去,恐怕会惹得王妃不高兴的。”
段正淳轻声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唉!那好吧,凤凰儿,我下次再来看你。”
随后,段正淳一行人离开后,玉虚观内一片寂静,仿佛能听到风的低语与叶的轻摇。
段誉站在庭院中,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轻声喊道:“娘!那我呢?!”他的话语中充满着不舍和悲痛。
刀白凤闻言,轻轻一叹,她轻声道:“誉儿,你也回吧,等过几天你再来看娘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慈爱。
段誉轻轻一愣,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可我…。”
刀白凤见状,轻轻一笑,她轻声道:“好了,休要做小女人姿态。”
段誉悄悄地抹掉了眼角的眼泪,然后说道:“哦,我知道了,那娘,那我走了…”
刀白凤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嗯,去吧。”
然后又转身看向柳云星几人说道:“我有些乏了,恕贫尼无法相送几位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疲惫,说完,刀白凤便缓缓转身,轻声步入了内堂,留下了一片宁静的庙堂。
柳云星几人,见此情形,纷纷向刀白凤告别:“那王妃,柳云星(乔峰,木婉清,钟灵),先告退了。”
段誉眼看着母亲离开,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像小孩子一样无助地望着内堂,他希望此刻的他能够感受到母亲的孤独与哀伤。
柳云星与乔峰见段誉久久不能回神,便上前轻轻摇醒了他,他们轻声说道:“段誉,咱们也走吧。”
段誉看了柳云星和乔峰一眼后,轻轻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随后柳云星一行五人缓缓离开了玉虚观,只留下了一片宁静,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不愿打扰这片刻的静谧。
等柳云星几人走出玉虚观后,段正淳一行人已经早早离开了,只留下柳云星一行五人在玉虚观外站立。
而段誉出来之后,显得有些萎靡不振,才刚一出门就蹲在了门口,什么话也不说,平时一个乐观开怀的孩子,现在却显得十分的忧郁,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柳云星和乔峰看见段誉这个样子后,心中也感到几分沉重,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的陪在他旁边,给予他无声的安慰。可能这就是男人,他们知道段誉现在需要的,不是言语上的安慰,而是心灵上的理解与支持。
很快,和马车师傅约定好的时间到了,马车师傅也如约而至,他甚至知道段誉会变成这样忧郁的模样,他还带来了第二辆马车。
柳云星见状,轻声说道:“好了,段誉,咱们该走了。”
段誉抬头看了一眼马车,神情一愣,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起身,然后走进了马车里面,马车师傅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扶段誉上了马车,然后关好门帘,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柳云星和乔峰见此情形,心中也感到几分沉重,两人对视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两人都觉得给段誉一个人静一静或许会好一些,随后,柳云星四人都坐上了第二辆马车,打道回府。
回到王府后,段誉还是有些不开心,但较比之前在道观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后面几天,除了段正淳选择继续派人去给和段誉订婚的世家下聘礼,完成未完成的订婚,其他的日子就显得平平无奇。
段正淳也曾对柳云星几人发出邀请,可以让其亲朋好友来大理参加段誉的订婚。
然柳云星觉得大明距离大理路途太过遥远,便拒绝了邀请,乔峰却是无心邀请他人,也拒绝了段正淳。
只有钟灵和木婉清向自己的师父和父母发去了请柬,邀请他们前来参加段誉的婚礼,一是为了沾沾喜气,二是为了以后自己。
很快,在段正淳对柳云星发出邀请的第五天早晨,王府门口来了六个自称是木婉清和钟灵父母,师父及亲戚。
而王府的下人再听闻,这六人是自家小王爷朋友的父母及亲戚,王府的下人怎敢怠慢分毫,便赶紧邀请他们进入王府。
本来,王府的下人是想让几人在大厅等待一会,自己去叫木姑娘和钟姑娘的,但这六人却是执意要,先去看看木婉清和钟灵。
王府的下人也不觉这是怪事,毕竟子女长时间不在身边,父母十分想念自己子女,也很是正常,并未多想,便带他们去找木婉清和钟灵。
然而,就在王府的下人,带着他们来到了木婉清和钟灵的房间门口,恰好碰见了段誉带着王府下人经过这里。
因为是两两并排走,所以木婉清和钟灵最先看见的是自己的父母和师父,再看见自己师父和父母的到来,两人的眼神瞬间惊喜若狂。
但段誉却和两女不同,他最先看见的是,两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段誉的脸色瞬间大变。
然而,王府下人再看见段誉脸色大变后,便反应了过来,自己带来的六人,其中定有与小王爷交恶过。
所以,反应过来的王府下人,便想要掩护他们的小王爷离开,可惜奈何实力差距太大,很快就被这六人给放倒了。
而刚刚只注意到自己师父(父母)的木婉清和钟灵也发现了异端,随后神情大变,看向自己师父和父母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