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浅吃着粥也不忘八卦。
“老公,那些闹事的人都是你找的吗?”
“卿卿竟这样想我。”
见他委屈受伤的模样,她在想是不是误会他了,随即就听他说。
“一半一半吧!我只是给曾经被压制的受害者们一个机会而已,谁知竟会这么多。”
说这么多不还是他做的嘛,不过好在是做好事。
“没想到她做了这么多坏事。”
秦妄津哼了一声,“叫妈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胡筠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夜卿浅已经知道,可...。
“都去看爸爸了,不叫妈这不是不给爸面子嘛,她们肯定也会把我赶出去的,他们本来就不满意我这个儿媳妇,你以为会像纵容你一样纵容我啊!”
“听好了,以后我们的爸妈只生活在黎城,其余的一概没有。”
能说出这句话的,是对父母多大的失望啊!夜卿浅忽然很同情他,心情也没有刚刚那般好了,她放下手中的粥,“老公,我要你喂我。”
“小傻子,饭都不会吃了?”秦妄津弹了下她的鼻子,端起碗搅拌了下。
入夜,夜卿浅再次遇见那条缠绕在青影腰上的蟒蛇,说都怪她非要去山上它才会被秦妄津射杀的,要她还命来,说着就朝她爬来。
她想逃跑,可双腿却不听使唤,就像是被定住了身子一样。
眼睁睁的看着蛇爬上她的脚,一点一点的缠绕在她腿上。
“啊啊啊~”
夜卿浅惊叫出声,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此时病房的灯已经被秦妄津打开,他急忙跑过来将她抱在怀中。
果然跟沈知慎说的情况一样。
卿卿现在受了惊吓,晚上定会睡不安生的。
他轻哄怀中的人,替她擦去额头上的汗。
夜卿浅缩在他的怀中,被子早已被她踢到床下,蟒蛇缠绕在她腿上的触感还清晰可感受到,就像真的一样,她只能把双腿露在可视的范围内,很怕突然会从哪个角落里钻出一条蟒蛇。
“秦妄津,那条蟒蛇是不是真的存在?我到现在腿上的触感还能感受到,你帮我看看它是不是藏在床底下了。”
为了让她放心,秦妄津蹲下身子朝着床底下看了看,“卿卿,床下什么都没有的,再说了那么大条蟒蛇怎么可能会跑进医院而不被任何人看到呢。”
“可是我好害怕。”她恨不得不想要自己的腿了。
秦妄津掏出手机打了过去,没一会儿沈知慎就来了。
夜卿浅是知道他在这个医院上班的,只是一次亲密,一次狼狈的模样都被他看到,害怕和尴尬充斥着她的内心,惨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粉红。
秦妄津怕她害怕,解释沈知慎是给她来送安眠药的,吃了之后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吃过药后很快便又睡下了。
看着还坐在床边的人,沈知慎叹口气,“别守着了,她这两天都会这样的,你总不能每晚都这么陪着她吧!”
秦妄津站起身,“出来说吧!”
两人出了房门,他虚掩着门,VIp病房的门隔音效果很好,怕一会儿卿卿再醒了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沈知慎见他这细小的动作释然一笑,“果然还是你最适合她,我常年待在医院,以后谁要是跟了我恐怕得天天独守空房了。”
“你算是有自知之明。”
对于喜欢上同一个女人,说开后他们丝毫不会避讳这个话题,反正心里又没鬼,怕什么。
“就这样轻易的放过那女人?”
“我竟不知道沈医生也很八卦我们家的事。”
沈知慎无奈一笑,“你就别给我装了,你肯定留有后手。”
“沈医生还真是了解我。”秦妄津掏出手机,解锁屏幕递给他。
看到上面的东西后连沈知慎都震惊了,“这你都能容忍多年?”
“只是不想搭理她罢了,现在她竟然敢伤害我的卿卿,秦家是容不下她了。”
沈知慎还想说什么,只听一声怒吼。
“混账东西,你心中竟如此歹毒,我秦伟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在看清来人后,沈知慎刚要解释,却被秦妄津拦住了,反正从小到大他被误会的事还少吗?
秦伟锋气冲冲的跑过来抓住他的衣领,奈何没有自家儿子高,不能把衣领提起来,只能往下拽。
胡筠则慌忙跑过来劝架。
“老秦,或许这其中有误会的事呢。”
“误会?我亲耳听到的,难道还有假?”秦伟锋一把甩开妻子的手。
“呵呵。”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秦伟锋抬头看去,“你笑什么?”
“我笑你才是个蠢货,被心机婊骗了这么多年。”
秦伟锋一手拽着他的衣领,一手指着他怒骂道,“亏你妈妈还担心你们,特意带我来看看,没想到却意外听到你这歹毒的发言,秦妄津,我当初教你的东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是意外听到还是故意带你来听到,这值得让人深思啊!”他调侃笑道。
“你...混账东西。”秦伟锋只可惜自己手里没有东西,不然非得教训教训这可恶的儿子。
秦妄津的视线突然移向胡筠,“既然你这么着急让我们父子俩闹起来,那我也不用再给你什么脸面了。”
于是立即打电话给林靖,联系各大媒体,把这些证据都播报出去。
胡筠心中一慌,不知道对方发的是什么,立即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丈夫。
能继承秦氏集团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傻子,秦伟锋当即问了出来,“秦妄津,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看向胡筠,“当然是你妻子这些年干的好事啊!”
“什么?你是在说我做坏事了?”胡筠反问过去,随后来到秦伟锋身边哭诉。
“老秦,我嫁到你们家已经十几年了,唯一的坏事就是决定没有给你再生个孩子,不然也不会养出妄津这样刁蛮的性子。”
秦伟锋则没听她的哭诉,紧盯着面前的儿子,想要在其中看出什么变化。
这么多年多去了,自己慢慢老去,儿子渐渐长大,已经长成他希望看到的那样,身上肩负着整个秦家,到底是谁变得不一样了?
是他?
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