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墨瞳直接被吓了一跳急忙喊着：“老师……”
闻言老者摇摇头，示意她不必多言。
旁边的风昊一怔。
“老师？”
“张守是李墨瞳的老师？”
他心中有点懵。
这个为什么他这个作者都不知道这件事啊？
原剧情是这样的吗？
他努力的回想着小说中的剧情。
最后脸色越发的有些难看，心中不安。
因为他确定自己没有写过这方面的剧情，他并没有写李墨瞳的老师是张守！
可是现在事实却摆在他的面前。
所以……剧情又变了？
可是为什么？
明明自己根本没有太过影响北疆这边，李墨瞳这条主线的剧情啊！
于是，风昊眼眸暗暗思考着看着李墨瞳。
李墨瞳：“？？？”
见状，旁边张守也是暗暗打量着风昊，随后面带慈祥的微笑着。
“风小子，虽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你这么当着老夫的面看老夫的弟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猛然间，风昊脸红了，立马收回目光尴尬的连声轻咳，低着头喝着茶。
旁边，李墨瞳也是想到了什么同样面色微红。
她想到了自己父皇的信。
那可是皇帝的信。
皇帝的意思就是圣旨。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大概率她和风昊是肯定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走到一起的？
也就是说……风昊这个家伙注定是她未来的夫君？
李墨瞳轻轻咬着嘴唇。
暗暗握着拳头。
身为公主，虽然她早知道自己未来会因为皇命嫁给一个自己可能根本不熟悉的男人。
但真到这一天还是有些……
张守苍老的眼眸看看风昊，又是看看李墨瞳，随后淡淡笑了笑，抿口茶。
接着突然眼神凝重的看着风昊道：“风小子……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嗯？”
风昊眨眨眼，好奇的看着他。
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轻声嘟囔着：“呃……蒙昧境！”
书院九境，蒙昧，启蒙，开智，书山，学海，明志，大儒，传道，圣贤……
现在和他同辈的存在，就不说三皇子和云溪，李墨瞳这些世界主角妖孽。
就是书院的其他学子最差的这段时间也大多突破到启蒙境了。
唯有自己……
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啊。
但他也没办法啊。
突破境界这方面系统帮不了他。
他虽然知道怎么突破，所谓蒙昧境就是指的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处于蒙昧状态。
如同世间大多普通人一般，穷极一生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想要突破到启蒙境界就是找到这个目标。
自己为何为何的目标。
开智境界就是精确这个大目标，找到其中自己确定要找寻的那个目标。
……
这些东西本就是身为作者的他自己设定的，如何不清楚？
但他虽然清楚，却就是突破不了。
所以他慢慢的放弃了，感觉可能是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原因吧。
这些日子他都已经习惯了。
但这老者认真问他，口吻就好像长辈关心晚辈一样，他还是有些尴尬的。
对此。
旁边的李墨瞳也是愣了一下，惊讶的看着风昊，眼眸认真的打量着。
心中很是惊奇。
之前虽然她知道风昊弱。
但还真没有仔细观察，这家伙竟然只是蒙昧境？
这怎么可能？
明明风昊懂得那么多……
李墨瞳思考着好奇看向自己老师。
老者倒是没有笑话风昊什么，只是轻轻点头，然后看着风昊问道：“风小子，你知道何为蒙昧境吗？”
“当然！”
风昊自己的将自己写的境界定义说了一下。
老人和李墨瞳都是满意的点着头，风昊说的很准确。
然后老人再度问道：“那你知道你在为何而活吗？”
其话音落。
风昊笑了笑，随口说道：“为了大周的未来，为了……”
风昊自信的说着。
老人一句话没说，只是微笑的看着他，莫名的就让的风昊有些感觉心虚，有些说下不去了。
对此，老人摇摇头：“你说的都是别人的话语，老夫问的是你自己！”
风昊眨眨眼。
他自己？
老人看着他认真的轻轻点头：“你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所愿……”
风昊沉默。
他心中所想，心中所愿？
那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躺平了，要不是系统告诉世界要毁灭非得救一救，不然他就会死他才不……
风昊想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老人安静的等待着，随后轻声道。
“破除心中虚妄，找到其中真实，看清自我，身心合一，这才是启蒙！”
“从这个时候开始你才是真正看到了这个世界。”
“小子，你很聪明，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有的时候全知不如不知。”
风昊：“……”
他有些后悔了，当初自己写小说的时候为什么要设定这些修炼体系都神神叨叨的啊。
虽然是有些符合书院的情况。
但真不如普通武道那般只要锻炼就能变强来的舒服啊。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啊。
他其实能理解老者的意思，但……总感觉似乎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