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尊，你刚才说我整个人都很可爱，是真的吗?”
凌风突然想起了先前师尊说过的话，红着脸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不夸你可爱还能夸谁呢？”
系统的回答让凌风心中涌起一阵甜蜜的感觉，但她嘴上却不认输。
“才不是唯一呢，要是将来师尊有了别的徒弟，就不会这么说了。”
“不会有那一天的。”
“为什么？”
“我看到了未来。”
系统打开手掌，他的掌心浮现出一幅画面，画面中显示出了他和凌风在未来的景象。
“这就是我看到的未来景象，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弟子，也是最后一个。”
画面渐渐消失，系统的神色变得有些沉重。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的。”
泪水顺着凌风的脸颊滑落下来，她扑进师尊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呜呜呜……我不要死，我不想离开师尊……”
凌风哭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喘不过气来。
系统轻轻拍打着徒弟的背，安抚着她。
“没事的，那只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性，并非不可改变。”
“可是……可是我看到我自己……”
“嘘，不要再说了。”
系统抚摸着凌风的头发，想要让她冷静下来。
过了许久，凌风终于停止了哭泣，她从师尊的怀抱中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师尊……我害怕……”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系统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轻易放开你的手。”
“真的吗？”
凌风还是有些不确定，她想要一个确切的承诺。
“我在此立誓，无论发生何事，都会守护在你身边。”
凌风再次扑进师尊怀里，虽然没有言语，但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显示着她内心深处的感动。
在系统的誓言之下，空气中似乎产生了某种波动，那是天道誓言的束缚之力。
一旦违背了这样的誓言，将会受到天道的严惩。
“现在放心了吗？”
系统看着凌风，等待她的反应。
“师尊……您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凌风虽然很感动，但也很担心这样做会给师尊带来麻烦或危险。
“只要能保你平安，即便是与整个世界为敌又如何？”
凌风感受到了师尊话语中的坚定与决绝，内心深处被触动了。
“师尊……谢谢您……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凌风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师尊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对方。
系统没有料到凌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竟愣住了。
凌风的双唇只是轻轻地贴在师尊的嘴唇上，并没有深入。
她很快就分开了，脸颊通红，眼眸低垂，不敢去看师尊的眼睛。
“对……对不起……我不该……”
凌风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行为，开始道歉。
“没关系……”
系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样的接触，甚至还有一些愉悦。
但他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徒弟，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是师徒，而不是……”
“我知道……我只是一时冲动……”
凌风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了，这次就算了，记得以后要克制自己的感情。”
系统语重心长地说道。
正当凌风以为逃过一劫时，师尊却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真正的深吻。
凌风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该如何反应。
系统温柔地引导着凌风，教会她如何接吻。
一番缠绵之后，两人终于分开。
“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滋味。”
凌风仍然处于缺氧的状态，她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师尊。
“以后不要再随便对别人做这种事了，明白吗？”
系统告诫道。
“嗯……”
凌风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思考不了别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凌风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我只对您做过……”
“我知道，但你要记住，我是你师父，我们不能……”
系统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看见了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女子，身穿一袭白衣，相貌清丽脱俗，只是此刻她的脸上挂着一丝冰冷的神情。
那女子缓缓走了过来，目光始终停留在系统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白露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我……我们……”
凌风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却被师尊制止了。
“没什么，她只是我的徒弟。”
白露的目光转移到了凌风身上，看得凌风心里发毛。
“徒弟……？”
“没错，她就是当年我们一起在那个凡人界收的那个徒弟。”
白露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但依然透着疑惑。
“可是她的变化也太大了些……”
“这也没办法，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事情。”
系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而且，这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白露沉默了片刻，然后转向凌风。
“你真的是那个小徒弟？”
凌风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师母，是我，我是凌风。”
白露仔细端详着凌风，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露出一丝微笑。
“嗯，看来的确是你。”
“谢谢师母相信弟子……”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以前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个人。”白露感叹道。
凌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求助般地望向师尊。
“这都是命啊……”系统轻叹一声，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回避的。
“对了，你刚刚和她……”
白露指了指系统，又看了看凌风，眼神中带着探寻的意味。
“师母……我……我对师尊……”凌风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爱上他了，是吗？”白露直接挑明了问题的核心。
凌风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我……”
“这并不是你的错，爱情本来就无法控制。”
白露语气温和，仿佛是在安慰凌风。
“但是……他是我师父啊……”凌风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矛盾的心理之中。
“而且他是有妇之夫……在伦理道德上是无法接受的……”
白露摇了摇头。
“伦理道德并不能束缚所有人，尤其是像你们这种情况。”
“那您的意思是？”
凌风有点不理解白露话里的含义。
“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我不会介意。”
凌风听到此言，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师母……您、您说真的？”
“当然，我和你师父之间早就超越了普通夫妻的情感。”白露微微一笑，眼中透出几分睿智的光芒。
“那是什么情感？”凌风好奇道。
“是一种建立在绝对信任和理解基础上的伴侣关系。”
“好深奥啊…”
凌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想象一下最好的朋友再加上最亲密的爱人那种感觉，就能理解了。”
“最好的朋友加上最亲密的爱人……”
凌风重复了一遍，慢慢品味着这句话。
“是的，因为你师父和我都已经超脱凡俗，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不再拘泥于形式。”
白露解释道。
“那如果我和师父在一起，也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凌风还是有些不放心。
“傻孩子，只要你能让他幸福，我为什么要反对呢？”
白露笑着揉了揉凌风的脑袋。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凌风觉得自己像是在插足别人的婚姻一样。
“其实你已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哪一点啊？”
凌风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忘了我们实际上已经活了很久，久到很多事情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我不懂…活得久就不重要了吗？”
凌风对这个逻辑感到困惑。
“因为时间足够长，所以我们珍惜的是当下的每一刻，而不是那些陈旧的规矩和看法。”
凌风听完这话，若有所悟。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但还是不太确定该怎么做…”
“就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去做。”
系统给凌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回忆之前的热吻场景。
凌风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她没想到师尊会在师母面前提起那件事。
“好啦，你们两个都不用害羞。”
白露倒是显得很大方。
“既然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
“那您的意思是？”
凌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白露笑了笑，拉起凌风的手。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你可以正式追求你师父了。”
“师母！您…您真的不介意吗？”
凌风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怎么会介意呢？能看到他开心，就是我最大的满足。”
白露的话语中充满了柔情。
“那…那我试试看？”
凌风试探性地问道。
“去吧，不用有任何顾虑。”
白露鼓励道。
凌风感激地点点头，然后转身面向系统。
“师父…我……”
“怎么了？怎么突然吞吞吐吐起来了？”
系统笑问。
“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凌风鼓足勇气说出了心里话。
“我们确实已经在一起了呀。”
系统故意装糊涂。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凌风急得直跺脚。
“那你说说看，是哪个意思？”
系统继续调侃道。
“我…我是说…”凌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出口：“我想成为您的伴侣！”
“哦~这个呀~”系统拉长语调，似乎早有预料。
“您…您愿意吗？”
凌风紧张地等待着答案。
“你觉得呢？”
系统卖了个关子。
“讨厌啦！您倒是快说啊！”
凌风急得直跳脚。
系统一把将凌风搂入怀中，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当然愿意。”
感受到耳垂传来的温度，凌风身子微微一颤，旋即满面红晕地靠在系统肩膀上喃喃道：“太好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