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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小心翼翼的看着宋时秋,不明白为什么宋时秋又一脸头疼的样子。

她不是承认错误了吗?

难不成依旧是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

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林瑾也不介意继续装神弄鬼的透露一波:“今天这场雨下了之后,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断断续续的下雨,不过雨势都不大,就是下雨放晴下雨放晴这样来,大概会下个二十多天,然后就会一直放晴半个多月这样子,半个月之后就会连着下大暴雨,洪水就来了。”

咦?怎么脸色更难看了?被吓到了吗?

宋时秋在想林瑾的脑袋到底怎么长的,什么话都往外说,这样下去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林瑾。”

忽然被连名带姓的喊,林瑾有点不适应:“啊?”

“你要是再不注意一点,你这张嘴早晚要害死你,你知不知道?陛下当年是从军营回来的,他虽然不干预百姓信奉道和佛,却也容不得怪力乱神之风。”宋时秋叹了一口气,他以为上次警告过林瑾了,林瑾会收敛一点,这才几天,又故态复萌了。

怎么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到现在还没分清楚。

宋时秋这样说,林瑾可就有点冤枉了,她也不是对谁都这样说,她这是信得过宋时秋的人品才跟宋时秋说的,而且她这是为了百姓考虑,要不是迫不得已谁想掉马甲。

她这个马甲要是掉了,没有主角光环很容易噶掉的好吗?

“我也没有那么大嘴巴。”林瑾委屈的嘀咕。

就主动暴露了两次,一次被剧情大神直接bug掉,这次虽然没有被bug,但是也还是被怀疑了。

“洪灾的事,你不用多管,这件事你也帮不上忙,朝廷会出手的。”宋时秋喝了一口下人端上来的茶,他现在真的担心林瑾哪天突然就没了,“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要出来,如果后面有流民到京城外避难的话,不要靠近任何一个城门。你应该听说过早些年有些女郎和公子去城门施粥行善却惨遭杀害的事情。”

林瑾被宋时秋说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居然还发生过这种事,可是不是说大夏如今国泰民安吗,朝廷也不是不管,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好,我知道了。”

“阿瑾,人心叵测,不要去赌人心的善,你赌不起,尤其是你对面的人可能已经家破人亡的时候,更不要靠近对方,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面对生离死别,人在这种时候做事情是可以不考虑任何东西的。”宋时秋觉得要是自己不说,林瑾没准哪天被人忽悠着就过去了,在流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衣着华丽的人,那个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这种事情历代都发生过,所以大夏允许女子以自己的名义捐赠灾粮灾款,却不允许女子独自去布善施粥。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脑子不好。”林瑾明白宋时秋的意思,虽然知道这是关心但还是忍不住的吐槽。

她目前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就是宋时秋不说她也管不了什么,她没有女主的系统,没办法和女主一样在商城里大肆购买粮食,这种出风头的事情女主才能做,她哪来的资本。

“呵。”宋时秋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这么大的雨就先不回去了,今日还是去你时夏姐姐的院子住着,你回去的这几日她也有些想你,你和她好好聊聊。”

林瑾感觉到自己被鄙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偷偷在袖子里面比中指:“我也想时夏姐姐了,大人我其实还有个事,你要不听一听?”

“你说,我在听。”宋时秋微微抬眼,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那个,我一定要学那么多东西吗?我能不能不学那么多?我感觉好像对我来说用处不是很大。”林瑾说这话的时候紧张的抠手指,这就跟家里人讨价还价说不想上那么多补习班差不多。

茶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前厅安静的只有雨声,就连周围的下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大气不敢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时秋磨了磨后牙槽,还是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温和:“原因,就因为你觉得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你可知道你日后赴宴,要是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该会的东西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连入门都没有,会贻笑大方?”

林瑾藏在袖子下的双手不断的搅啊搅的,希望能缓解自己的紧张:“谁会请我这样一个庶女呢。”

这些所谓的宴会就相当于现代社会的上层交流圈,她一穷二白,身份也不好,怎么都请不到自己。

“阿瑾,你要明白一件事,自从你能进女子书院开始,就算没有我,你也不是从前的林六了。只是女子书院的学子这个身份,这京中有许多宴会,你都去得。”宋时秋怕林瑾不明白,还特地敲了敲桌面。

林瑾咬着唇,有点纠结。

宋时秋瞧着她这个模样,当做是林瑾在闹脾气:“阿瑾,你是真的不想学,还是谁在林府对你说了什么?”

“也不是不想学,是我的时间不够。”林瑾深吸一口气,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部跟宋时秋坦白,“说实话大人你给我安排的这些先生,我都喜欢,这些东西我也都想学,可是我一天也只有十二个时辰,我学不完那么多,所以我想把一些可以以后再慢慢来的东西,再往后挪一挪。”

至于挪到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跨专业去做事本来就很难,尤其是还没有成功案例,她找不到任何老师的情况下。

“我听说你接下了上善堂,你是想行医救人?”宋时秋也不是那种严肃古板之人,要是林瑾真的能跟他说出个丁卯来,他也不是独断专行的长辈。

“我不是想学医。”中医博大精深,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屠怀宁那种先天学医圣体,林瑾觉得自己要学会那得等十几年后,不然都是三流庸医,出来治病那叫谋财害命,“我想种草药。”

但是跨专业也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起码不会害人是不是?

宋时秋忽然明白太子总跟他说看见静安公主就想从宫人手中抽走鸡毛掸子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因为他现在是真的很想抽鸡毛掸子打林瑾。

“你好好的种什么草药?你是觉得自己日子过得太好了,非要去吃苦不成?还是你觉得自己生来就是种地的料子,那些下人都种不好的地你能种的好?”宋时秋真想看看林瑾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林瑾想说自己有理论知识做基础,却灵光一闪,拍了拍脑袋:“大人你骂的对,是我糊涂了。”

她脑子的只是理论知识,但是这个时代的人确实实打实种植的经验,理论和实践是不能独立进行的,她为什么不把自己脑子里的理论交给这个时代的“农专生”?

她真是猪脑子啊,她穿越者的身份在这里是孤独的,但是并不代表她要做的事情,也是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