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杨为民那个王八蛋。你不让老子碰,是不是替他守着呢?”
“刘光天,亏你还是个男人。我和他的那些事情,可是一早就给你解释清楚了!老娘最多只是让他拉过手而已。你要是还在这事儿上纠缠不清,那明天咱们就去把婚离了!这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
这对儿奇怪的小两口又是一阵没什么营养的拉扯,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带着脏话的铺床声结束。刘家的新房里重新陷入寂静。
此时录音机里的磁带也结束了!
这次是真他妈结束了!没想到刘光天这傻小子也享受了一把肥肠刘,“洪昌哥”的待遇。
就是刘光天,明显没有洪昌哥的度量。这才第一天就受不了了!
看来刘家以后的日子肯定消停不了!
侯天涞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支,开始剪茄,烤茄,点茄。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美美的抽上一口,让雪茄的烟雾在口腔中充分接触,然后吐出……。
伸手从桌上拿起便签上写着阎解成、于莉的磁带看了一眼。
然后起身拿出茶具,开始烧水泡茶。
半晌,侯天涞过足了茶瘾、烟瘾。开始准备过瓜瘾。
写着阎解成、于莉的磁带插入录音机。适量的声音传了出来……。
关门的声音后就是阎解成两口子的嘀咕。
于莉:“解成!你把我们家那边人随的份子钱都交给我保管吧!今天要不是邱大爷送的那两道硬菜,把给咱们把婚礼给撑起来了!要不然我老觉这低海棠一头。”
阎解成:“那个莉莉,我爸说你家那边的份子钱归咱们俩人的前提是席面不体面的情况下。可是现在……。”
于莉:“什么?你爸怎么能这样,这是说话不算话,准备玩赖呀!我找他去……。”
阎解成:“莉莉你别这么大声音,让邻居听了咱们得多丢脸呀!”
接下来就是房门拉开又关上的拉扯声音。
于莉声音透着失望和愤怒,最后又透着无奈道:
“阎解成,你别挡着门!我要回家,今天是不可能和你洞房了!你们家这也太欺负人了!”
阎解成的声音里也透着疲惫和无奈:
“莉莉,算我求你了!咱们能别闹了吗?”
于莉:“呵呵!都到这会儿了!都到这会儿了!你还赖我闹!都说你们家人抠门儿,我妈还劝我说现在日子不好过。过日子算计点不算什么大毛病。你又是家里老大,让我嫁到你们家好好过日子,当好长嫂。
好在海棠让我防着点儿你们这院里的人!说这个95号大院里就没有好人,我还不信。这天才刚黑,打脸就来了!”
阎解成:“不是的!你听我说……。”
“咣当!”“哎呦!”
侯天涞猜测这是于莉闯出了婚房,同时撞到了阎解成。然后跑回自己娘家了
接下来录音就结束了!
此时的侯天涞后悔了!后悔自己自持身份没有去现场看直播了!
现场吃瓜可比听录音有意思多了!
正在侯天涞后悔的时候,兰办专用小餐厅的门被从外边敲响。暗十七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最新消息传过来了!是于莉家那边的瓜,您看……。”
侯天涞:“一天天的没点正事儿!进来吧!”
暗十七身后还跟着几个兰办的文工团演员。
进屋后,在征得侯天涞同意后,就开始角色表演。
几个人把阎埠贵、阎解成父子去于家,想接于莉回婆家的闹剧表演的惟妙惟肖。
再加上暗十七的旁白,真真是好一出大戏。
这就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这帮人为了迎合贝勒爷的小爱好,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尤其是演阎埠贵的那个演员,服化道上那是下足了功夫。
就连医用胶布缠腿儿的眼镜都一比一复刻了下来。
贝勒爷看到高兴处,大把的银瓜子、金叶子撒下去。
无奈的阎埠贵还是兑现了承诺,把份子钱的一部分给了于家。
可惜最后于莉还是没有跟阎解成回家。
两家现在属于冷战阶段,反正结婚证已经领了!阎家有恃无恐。
于家也是心疼闺女,怕于莉真的跟着回去圆了房,生米煮成熟饭。那就没有更改的可能了!
到时候不是忍气吞声,就是真的离婚收场。
那还不如先拖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转机。
实在不行就离婚,反正自家姑娘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再找个条件差点儿的人嫁了!难道还能比阎家更差?
像一个躲在瓜地里吃瓜的猹,过足了瘾的侯天涞志得意满。
把几个收获满满的演员打发出去,然后吩咐暗十七道:
“这事儿你跟进一下!后续的情况及时报过来。其实于莉那姑娘人还不错!你们那帮小伙子里要是有未婚的可以考虑考虑!”
暗十七也是个真正意义的心思通透,听出了侯天涞话里的未尽之意。
于是试探着回话道:
“殿下,我们暗卫和锦衣卫都是有规矩的!在职期间是绝对不能谈恋爱结婚的!
这于姑娘还是您老自己想办法吧!”
侯天涞沉吟半晌才道:
“行吧!你们关注一下就好!个人有个人的缘分……。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暗十七:“中午仿膳,下午钓鱼,晚上看戏……。”
侯天涞:“你去忙吧!我去小卧室补个觉。要是中午没起来仿膳就取消了吧!”
暗十七拿起扫帚和簸箕把地上散落没被捡走的银瓜子金叶子搓起来,拎了出去。
侯天涞回到小卧室开始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出头了!
侯天涞又搬出录音机,开始听许大茂那盘磁带。
这方面还得是许大茂靠谱,磁带里传出妖精打架的声音。
而且俩人明显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火激烈好像要破机而出。
侯天涞伸手关了录音机,开始召唤暗十七来解答心中的困惑。
“十七、十七,你死哪里去了!”
“来了!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侯天涞:“这许大茂能有这本事?跟特么嗑了药似的,都整了二十多分钟了!”
暗十七:“您老圣明,这孙子就是嗑药了!还是两片“小蓝”,轧钢厂李怀德给他的!”
侯天涞:“卧槽,这俩王八蛋都好到这程度了吗?真特么活见鬼了!”
暗十七:“最近许大茂在李怀德那里干了几件漂亮活儿!正是得用的时候!”
此时侯天涞二人口中的许大茂正蹲在傻柱家石头台阶上和傻柱吹牛逼。
傻柱接过许大茂赏的烟,撇着嘴道:
“你媳妇儿叫的声儿也太大了!中院都听见了!你们两口子得注意影响。”
许大茂:“傻柱,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媳妇儿怀孕,把你孙子憋坏了吧!我跟你说……。
哎呦,卧槽,傻柱你特么属狗的!说咬人就咬人。”
这哥俩真是冤孽,见不着想念,凑到一起没五分钟就又能打起来。
“燕子、燕子,有人打你爷们!你快来救命呀!”
许大茂一边往后院家里跑,一边喊救兵。
十分钟后!
“你先放人!”
“你先放人!”
挺着大肚子的马秀云脚底下踩着如同驮着石碑的许大茂,叉着腰道:
“是你先打我男人的,所以得你先放人。”
身材小巧玲珑的孙燕儿也叉着腰,但是由于体重原因,只能踩着傻柱的脖子,狠声道:
“是他先打我男人的!你又打我男人!这院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孕妇,老娘连你一块儿打!你必须先放人!要不然我就踩死这个傻大个。”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劝架的刘海中和阎埠贵,作为这个院子里的“王法”,一个揉着自己的熊猫眼,一个蹲着在揉自己的踝子骨。
这俩娘们儿都不是省油的灯!管院大爷在她们眼里,和普通邻居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一个味儿不大的屁!要是说出来的话不爱听,那是马上动手,不带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