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注定了许大茂的悲剧。
好在傻柱被马秀云多次打断发力,现在有些岔气,又怕动作过大扯到胯下的旧伤。
要不然今天许大茂不死也得住院。不过傻柱缺失的战力,自然有亲亲媳妇补充。
许大茂还是被傻柱夫妻手拉手的一顿圈踢。眼看许大茂被踢的口鼻蹿血,再打下去就该真出危险了!
傻柱两口子也有了收手的打算,此时街道办王主任也来人劝架。
马秀云也就就坡下驴,停止了殴打。
此时王主任也从看热闹的邻居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这事儿影响太坏,肯定不能轻拿轻放。于是在现场就教训了几人,然后说道:
“傻柱,许大茂,马秀云,你们这是属于聚众斗殴。都跟我回街道办接受处理。那个阎埠贵,你去把秦淮茹也叫过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侯天涞见没有热闹看了!就打算回家。
可是却被刘海中给叫住。
刘海中:“片爷,您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回来也不和老兄弟们聚聚!”
侯天涞:“老刘呀!我回来有几天了!现在住在96号大院的西跨院。你想聚聚?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晚上就行!等阎埠贵回来,你们俩来我家……。”
刘海中:“那感情好,一会儿我带两瓶好酒!现在我老刘可是被李怀德主任器重……。”
对于刘海中的自吹自擂,侯天涞表示不感兴趣。只是嘻嘻哈哈便岔过了话头。
侯天涞:“老刘!你现在还是95号院的管院大爷吧?”
见刘海中得意的点头,侯天涞继续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让你们院子里的住户回去吧!都在街口围着,一会儿王主任该批评你们了!”
刘海中:“是是是,还是片爷见多识广说的在理。那您先回去,我调解调解邻里矛盾。”
侯天涞心道:这个官迷还是老样子,肚里没有二两油水儿!这几个当事人都去街道办接受批评教育了!你还调解个屁,这特么是又想耍他那管事儿大爷的官威了!
“老刘,你忙!我回去了!”
侯天涞留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刘海中那驴唇不对马嘴的官腔,他可不爱看。
天已经黑了下来!96号西跨院里传出饭菜的香味儿!
侯天涞准备了一只叫花鸡,还有让人从国营饭店买回来的三个菜。
两荤两素四个菜,招待邻居朋友,这就算是相当可以了!
刘海中带来两瓶汾酒,这也算是和饭菜相当了!
阎老抠还是老样子,一捧炒花生、一捧炒瓜子。只不过今天量比较大。
片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围桌而坐。
场面话说完,接着就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两轮就下来,阎埠贵放下酒杯道:
“邱哥!您知道95号东跨院侯爷什么情况吗?这自从素娥那孩子下乡以后,这都有好几个月见不着人了!”
侯天涞:“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本来我还打算住他那院子呢!可惜街道办说那院子不归街道办管理。按说你是管院大爷,应该比我清楚呀!”
这时候刘海中插嘴道:
“我听说那院子现在好像归外交部门管理了!侯家的水可是够深的……。”
侯天涞:“真是可惜了!这西跨院,就这两间房归我用,厢房租给俩小伙子了!可不如你们院子侯家那个跨院住着滋润。
就特么这两间房,每个月租金就是五块五。”
阎埠贵撕下一块鸡皮,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
“您不去那院子住也好!上个月棒梗去那院子偷东西…………。您要是真住进去,贾家那俩寡妇肯定上门闹事儿!虽然说咱哥们儿不怕她们,可是也闹心不是?”
刘海中:“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它特么恶心人!”
侯天涞:“不提这个,反正我也不住你们院。恶心谁?也恶心不着我!
打傻柱那虎娘们儿什么情况?听说茬,好像是傻柱媳妇儿!”
阎埠贵:“就是傻柱的媳妇儿!也是个寡妇,还是望门寡。配傻柱倒是绰绰有余,这也算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刘海中:“这马秀云可是太野蛮了!根本不尊重我们几个管院大爷……。”
侯天涞:“老刘,你不会是被傻柱媳妇儿给打了吧?”
刘海中听见片爷一句话点破自己的痛脚,赶紧低头喝酒,借机掩饰尴尬。
阎埠贵:“别提了!院子里除了我、聋老太太、许大茂,差不多都让她踢过。这人根本不讲理,谁要是和她吵吵几句。她是谁都不惯着,伸手就打,抬脚就踹。
今天许大茂也挨打了!硕果仅存的就剩下我和后院聋老太太了!”
侯天涞:“好家伙!那可是够浑的!你们没去街道办告她。就算她再能打,对上公家也白搭。有道是人心似铁假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
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低头喝酒,不接话了!
好嘛!这是根本不占理,上门找事儿!那挨踹就纯属活该了!
见俩人尴尬,侯天涞转换了个话题道:
“老阎,你家老大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吧?你该给孩子张罗张罗了!”
阎埠贵:“提起这事儿我就头疼,解成和侯家那丫头同岁。44年生人,如今也22周岁了!
可是他自己没本事。天天在街面上胡混,偶尔打打零工。就这条件找好姑娘,难喽……!”
刘海中自己家里老二刘光天45年出生,也到了成家的岁数。所以他和阎埠贵面临同样的问题。
不过他现在也算是跟着李怀德混,多少有些小权利。眼光自然比阎埠贵高。他已经替老二看中了轧钢厂厂花,广播员于海棠了!
侯天涞深有同感道:
“这儿女都是债,就是说不清谁是债主子。不过说一千道一万,你不能真看着解成打光棍儿吧?”
阎埠贵:“谁说不是呢!我倒是托媒人替老大说了一门亲事,那姑娘和解成同岁。家就住在小经厂胡同,可是女方要去解成必须有个工作!要不然人家是不嫁的!
可是如今上山下乡正热闹,工作哪是那么好找的!
现在这一个临时工名额最少也得300块钱。就我家这条件……。”
侯天涞:“老阎,不是哥哥说你。这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再说你真拿不出这三五百块钱?”
阎埠贵:“一个人三五百!我有三儿一女四个孩子,算下来那可就是一千多小两千。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得一碗水端平。
再说这还只是工作!以后还要结婚,结婚就得要房子!这一桩桩一件件,那样不要钱?
我是真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