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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轻微的鼓声响起。

陆非顿时感觉心脏被击打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下,这种不适立刻被身体里另一股力量驱赶。

难道那女人又下降了?

他连忙看向其他人。

但大家看起来身体并无异常,全都警惕地瞪着金发女人。

“就是你给我女儿下的降头?”

铁桥山用双刀撑着身体站起来,双眼充满愤怒。

“恭喜你,三天后你的女儿就会变成全世界最美丽的黑寡妇,吐出全世界最美丽的金丝!一根金线就价值连城,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金发女人笑得恶毒。

她语调虽然古怪,却是女人声线,并非人妖。

“我杀了你!”

铁桥山顿时怒火攻心,咬牙用刀指向女人。

“马上解降,不然我杀了你!”

“这是华夏,岂容你们这些邪术师到处害人!再不停手,让你有来无回!”张墨麟上前一步,眼若寒霜。

荆剑和虎子也一同挥刀。

“你们华夏的修行者,就会用嘴来吓人吗?想解降,不如先问问我的鼓同不同意。”

金发女人却丝毫不惧,大红的嘴唇上扬,笑容更甚,手掌在象脚鼓上轻轻一拍。

咚!

又是一声鼓响。

张墨麟和铁桥山的身体猛然一颤,感觉心脏被重重击打,一种危险的气息从肚子里朝着全身迅速扩散开来。

“糟了!”

陆非看到两人的状态,脸色顿时一变。

咚!咚!咚!

金发女画着烟熏妆的双眼透出得意神色,继续拍打象脚鼓。

伴随着鼓声,两人的肚子就像被打气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胀起来。

“这是什么?”

叮咚,双刀跌落在地上,铁桥山抱着鼓起的肚子,痛苦万分。

张墨麟比他稍好一些,急忙运功抵挡。

“降头!这也是一种降头!”陆非的眉头紧皱起来。

刚才那种心悸的感觉,就是降头发作。

“什么?那我们怎么没事?”

荆剑和虎子脸色大变,赶紧检查身体,确定自身没有异样。

“是三太奶的头发!”

陆非终于明白了。

白三太奶说,她不光会医术,还懂得一些巫术,原来这巫术指的就是降头一类的术法。

她的头发可帮助三人抵抗降头。

所以,陆非和虎子两次中降都平安无事。

但其他人就倒霉了!

他们根本顾不上庆幸,虎子搀扶住摇摇欲坠的铁桥山。

这老爷子身体再健壮,也经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折腾。

“到底什么时候中的降?我们几个这一路都待在一起,在唐家也并未发现异常......”陆非皱眉盯着金发女人。

“咦?你们三个怎么没反应?”金发女人疑惑地看了看他们三人,“你们和那女修行者不是一伙吗?看到她受伤,居然没有检查一下?”

“铁盛兰?”

陆非一愣,旋即明白过来。

原来,这降头师在铁盛兰的身上还下了一道降头。

只要有人和铁盛兰接触过,就会中降!

怪不得铁盛兰中降后,还能回家,原来是这女人刻意为之。

这不是虫降,而是一种通过接触便会中招的降头。

好一个降中降!

“那也没关系,留着你们三个正好有用。黑寡妇要吐出金纺丝,还需要养分呢!呵呵!”

金发女人目光一寒,快速拍打象脚鼓。

咚咚咚!咚咚咚!

铁桥山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肚子随着鼓声不断胀大。

张墨麟盘腿而坐,拼命运功抵挡,他的肚子时大时小,冷汗一股股流下。

但若持续下去,两人都会胀破肚子而亡。

“动手!”

陆非一声低喝。

不管什么降头,只要杀了这女人,一样可解。

既然他们有白三太奶保佑,还怕什么?

荆剑和虎子挥舞法器,朝着金发女人凶狠冲去。

金发女子手上不停,后退几步。

那些色彩艳丽的长毛虫马上爬过来,挡在她的身前。

虎子小心打开毛虫,避免被那些汁水溅到。

荆剑仗着龙鳞,冲破虫群,手里的七星剑打向女人的双手。

“来得正好!”

金发女人阴阴一笑,红唇张开,噗的吐出一根银针。

“荆兄小心,那针有毒!”

陆非大声提醒。

荆剑连忙挥剑抵挡。

那银针叮的一声被打飞,钉在一棵树上,那一块树干顿时发黑枯萎,树叶纷纷扬扬落下。

“看你躲得了几根!”

金发女人噗噗噗接连吐出几根银针。

荆剑不敢硬拼,全力抵挡。

陆非不能动用法力,趁着荆剑和虎子吸引金发女人的注意力,悄悄将黑伞抛了出去。

黑伞无声无息地飘到女人身后,一缕缕发丝朝着女人的脖颈悄悄探出。

但下一刻,女人背上一条黑色的纹身动了,细长的身体扬了起来。

原来那竟然不是纹身,而是一条真蛇!

陆非眯起眼睛。

这降头师为了报仇,把家底全都带上了吗!

有那条细蛇通风报信,女人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侧身躲过了黑发。

咚咚咚!咚咚咚!

似乎察觉到黑伞的危险气息,她脸色变得严肃了些,手上加快速度。

咚咚咚!

密集而快速的鼓声,仿佛死神逐渐迫近的脚步。

铁桥山口鼻流出黑血,肚子越胀越大。

陆非提起力气,拿出柳条鞭,朝金发女人靠近。

这降头师家底再多,他就不信能多得过自己!

“你们这些华夏修行人,就会以多欺少吗?”金发女人脸色阴沉下来,朝着陆非张开嘴。

陆非突然抬手,洒出一片粉末。

这粉末一股怪味,又骚又臭的,十分上头,刚好飘进了女人的嘴里。

“咳咳咳......”

金发女人激烈咳嗽起来,眼睛里都呛出了眼泪,还没反应过来,一缕冰冷的发丝,缠上了她的双手。

然后,轻轻一割。

鼓声骤然停止。

鲜血溢出,女人的双手断开,落在地上。

“你们......”

金发女人怔怔看着自己断掉的双手,手腕断口处鲜血如注,血花滴落在象脚鼓上,钻心的疼痛后知后觉蔓延到头皮。

“啊!”

她痛呼着踉跄后退。

可又有一缕冰冷的发丝,爬上了她的脖颈。

她身体陡然僵住,颤抖着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恨。

“以多欺少,卑鄙无耻......”

“多谢夸奖!”

陆非只是淡淡看着她。

“要么解降,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