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
赌场内。
出老千的庄家们纷纷露出马脚,被赌徒们看了个正着。
刹那间,赌场乱了。
赌徒和赌场的工作人员闹得不可开交。
当地的警察接到报案,连夜赶过去处理。
因为闹得太大,那家赌场被勒令停业了。
沈初瑾揭开身上的隐身符,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肩膀,回到了酒店。
谁知,刚一出电梯,就看到了时熠。
时熠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着袋子,悠闲地倚靠在她的房门口。
见到她后,立马收起了手机,将袋子往上提了提,抿唇一笑。
“忙了这么久,要不要吃点夜宵?”
沈初瑾神情微晃。
随后抿唇轻笑,“好啊。”
以往,她独自做过很多事。
事前事后都是她自己待着,像这样做完事之后,还有人在等着你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心里莫名地涌出一股暖流,温暖了她的心房。
第二天早上。
一行人直接回了华国宏城。
等将人安全送回去后,苏星俊和江白元他们也准备回帝都了。
“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交代将玉佩、手链和吊坠打造好,观里你也不用操心,我和虚谷会照看好的,你和某人就安安心心地度蜜月吧。”
苏星俊瞥了时熠一眼,语气有些吃味。
“走喽,我就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免得被人嫌。”
江白元双手交叉枕着脑袋,悠悠然晃到了一边。
时晓菲则不舍地挽住了沈初瑾的胳膊,“嫂子,你和哥哥高高兴兴地玩,我回家等你们回来哦。”
她亲昵地往沈初瑾的身上蹭了蹭,却被时熠拽着衣领给提溜开了。
“好了,你们该走了。”
时熠面无表情地赶人。
“卧槽,好无情!”
江白元撇着嘴,在时熠的视线扫过来时,又立马怂了。
“走!立马走!谁不走谁是小狗!”
说完,就拖着苏星俊和时晓菲离开了。
想了想,又把赞弄给拉走了。
“诶,你拉我干什么?”
赞弄挣扎,他可不想走,他还要学本事呢!
江白元白他一眼,“别人两口子度蜜月,你跟着合适吗?再说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赞弄:“什么?”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终归是要回到她的道观里的,你先回去等着,等她度完蜜月不就有时间教你了吗?”
“...哦,好事是这样没错,哇,你好聪明!”
被夸了,江白元眉头一扬,十分得意。
“那当然!”
“喂,你们到底走不走?慢吞吞的像只乌龟。”苏星俊嫌弃地催促着。
“慌什么,赶着去投胎啊?”江白元反呛回去。
就这样,四人吵吵闹闹地离开了。
时熠看向沈初瑾,“阿瑾,那我们接下来去......缅洲。”
“缅洲。”
两人异口同声道。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果然,他们想的都是一样的。
之前,在得知诈骗园区的事情后,他们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不过是为了时晓菲、德叔等人的安危着想。
那园区里面的人心狠手辣,还配有枪支。
最重要的是,对方势力不小,竟然还和缅洲的政府暗地里有勾结。
就连隶属于华国军方的时熠的二师兄都吃了暗亏。
要是处理不好,他们贸贸然去了,指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
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等将时晓菲他们安全地送回华国再返回解决这件事。
有了决定,时熠就立马联系了他的二师兄黄岩。
等收到地址后,两人便直接瞬移到了附近。
然后步行去到了黄岩带军驻扎的地方。
在门口,他们就被拦下了。
过了一会儿,黄岩亲自来接他们。
他没有想到两人来得这么快,以至于都还没来得及跟门卫打招呼。
黄岩也就三十多岁,比起董明磊一脸正气的模样,他则长得更具有几分痞气。
他穿着一身迷彩服,身材高大,肌肉壮硕,下巴上留着一些胡茬。
人还没走近,就听到了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还没找到就去找啊!给老子说干什么,没见老子要接人吗?”
被他一吼,他身边的另外一人只好应声离开。
黄岩走到门口,二话不说直接一拳朝着时熠打了过来。
时熠似乎知道他会这样,反应也是十分迅速,侧身一躲,转身一掌劈了下去。
两人手下都没有留情,一来一去就过了数招。
门口的两名守卫都看傻了。
不是说来人是首长的师弟吗?
怎么一见面就开打啊?
那两人也不敢问,便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端端正正地站着。
最后,时熠和黄岩两人都打出了一身汗。
“好家伙,离开部队这么多年,身手不仅没有落后反而越发精进了。就是有一点不好,你后面让得也太明显了,没劲,不打了不打了。”
黄岩摆摆手,撂挑子不干了。
他随意地擦了擦汗,随后看向一旁的沈初瑾。
“这就是弟妹吗?”
他问时熠。
时熠点头。
黄岩顿时用拳头轻捶了一下时熠的胸口。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弟妹长得可真漂亮。”
这句话没有丝毫其他意思,只是单纯赞赏。
“嗯,确实,不像二师兄到现在都还是孤家寡人。”
黄岩:.......
“喂,你小子找打是吧,哪壶不开提哪壶?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他招招手,“走走走,咱们也别在这门口傻站着了,进去聊吧。”
这里像是一个废弃的厂房,虽然不算破旧,但是条件也不算好。
厂区内,都是身穿迷彩服的军人。
有些在巡逻,或在干着其他工作,但大部分人是在中间的一个大空地上训练。
个个汗流浃背也不喊苦不喊累。
有些甚至赤着上身在与另外的人对战着,起哄声、喝彩声频频响起。
整个厂区都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阿瑾,他们有我好看吗?”
沈初瑾正好奇地看着,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吃醋的声音。
她有些好笑,这人怎么什么醋都吃,也不怕把自己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