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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呆愣着,半晌才害怕的后退,小腿撞到床边的铁柜,发出“哐啷”地声响。

“你……”

“你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看着面前和自己身形一般,相貌一般的少年。

泓震惊的质问。

熟料透翅蝶只是“咯咯”直笑,“因为我是透翅蝶啊,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我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

泓慢慢冷静下来,内心虽然着急,却很难为情,不好意思开口催促他履行对自己的承诺。

透翅蝶挣脱开他的手,再次走近。

“泓,我们一起享用主人吧。”透翅蝶的口吻就像是在说我们一起吃饭吧,那样轻松而随意。

泓扑扇着纤长的羽睫,听懂后冲上前再次把他拦住。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人有种自己在和自己对视,对话的奇异感。

透翅蝶蛊惑道:“我们就像一对双生儿,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一起享用她,不好么?”

泓一口拒绝,“不!”

透翅蝶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变成刚才那个男人的模样!”

听到这番混账话,泓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无奈的答应。

他原本不是这么想的。

可随着透翅蝶的引诱,身体也不自觉地产生了反应。

姜南睡在床榻中央,透翅蝶便和泓一左一右的贴,近她的身体。

但这种事于雄性来说,通常都是无师自通的。

他们很快就不再局限于嗅着她的体,香,和亲昵的触,碰。

透翅蝶的举动逐渐大胆起来。

睡梦中的姜南只觉得眼皮很沉,浑身酸痛难忍的她迟迟睁不开眼。

直到感觉有一道气味馥郁的香气顺着嘴巴而入。

她不自觉的回应着,像是被某种东西掌控着身体。

该死的。

这比在m20星被小帅操控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她尝试着突破控制。

但身体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忽然间,一个冷颤,姜南睁开了眼。

意识突然变得清晰无比,像是突然睡醒。

少年妖,娆的面庞近在咫尺。

是,泓?

他居然在口勿她?

同时。

腿,上也传来了密密麻麻的酥,痒感。

不止一个人?

她的脑海深处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伸手想要掀开身上的被子一探究竟,结果却仿佛一个没有实体的鬼魂,穿过了被子。

她从床上起身,如同一个旁观者在四周游荡。

眼看着他们前后夹击着将她一点点俘获。

是做梦吗?

她尝试着唤道:“泓。”

被子底下的人闻声一愣,接着更卖li了。

反倒是吻住她的人直起了身,少年捧住她的脸颊,“我叫司思,也叫叫我好不好?”

“司思?”

“对。”透翅蝶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逸出,会有如此动听。

他用额头轻抵着她的鼻尖,轻轻磨蹭着。

姜南正要说不,但又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

因为被子底下钻出了一张和泓一模一样的脸。

看着双胞胎似的的两人。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极有可能是感知与身体分离,此刻的她身体是陷入了昏迷之中,但意识却无比清醒,甚至还能跳脱出身体之外,剥离成单独的个体。

也正因如此,她才能这样离谱的……

“你别太过分了!”泓脸色涨红的训斥道。

而缠绕在她身后的“泓”则不屑一顾,“怕什么?她中了我的毒,根本清醒不过来,等到明天,她只会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当成是一场梦罢了。”

他不是泓!

原来藏身在被子下的少年才是泓。

那他是谁?为什么会拥有和泓一样的容貌?

姜南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

身后的少年笨拙的抵着她的后背,愤怒的骂道:“该死的!怎么进不去啊!”

泓嗤笑道:“我还以为你是这方面的高手,原来,也不过是菜鸟一个。”

“该死的!你给我闭嘴!”

都什么时候了!

他们居然还有空拌嘴?

姜南被他折磨得近乎发疯,就像溺水者好不容易找到漂浮在海上已久的木板,却迟迟爬不上去,每当她想要使劲,他却总能莫名其妙的避开。

不是说雄性们对于这种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吗?

这两个小子怎么就这么笨拙?

笨拙得令人发指!

她认忍不住出声责备他,“专心点好吗?”

泓和司思闻声,都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许久,司思终于找到了打开大门的真正钥匙,而泓却小心翼翼地伺候在一旁,生怕姜南动怒。

他从不奢望可以得到她,或是和那些雄性,一样站在她的身旁,与之比肩。

他只想这样默默地陪伴着她,直到终老就很好。

泓一点也不贪心,也不敢贪心。

【见作话】

姜南听到他唤出和泓一样的称呼,故意停下了动作,“你是谁?你不是泓。”

她语气肯定。

而真正的泓却被逼到了身后,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拥有她,所以只敢匍匐着做些微小的动作,更是生怕有什么引起她的注意。

“我是司思啊……”

少年迟钝了一下,很快补充,“我是,透翅蝶,您不记得了吗?”

“透翅蝶?”

姜南诧异的扭头看向床头上的铁柜。

果不其然,原来那封闭的礼盒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里面透明的小蝴蝶也不见了踪影。

她震惊道:“你就是盒子里的那只蝴蝶?”

司思的脸有大半都藏匿在黑漆漆的夜里。

外头明亮的灯光通过营帐的缝隙投入,照在他的侧颈处。

不止是肌肤,连骨头和四肢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纤弱和透明。

他当真是那只蝴蝶?

说起透翅蝶,姜南猛地想起在周家拍卖场上,竞拍者们提及过的闲话。

他的唾液能什么来着?

就是现在这样吗?

她的手慢慢向上,来到了少年的侧颈,掐住。

维度居然刚好合适。

可为什么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他有这么孱弱?

没多久,泓的声音也渐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