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阮文彬轻笑了一声,她其实要说的,还真的就是他刚才说出来的那句话。
只不过,他认为她在瞎说,她确实说的是实话,而且,这个劫他若是不解,可能也就活不了多久了呢!
“怎么,没话说了?”男人盯着阮文彬戏谑道。
阮文彬点了点头:“我要说的,确实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两句,不过,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但,事实确实如此!”
“啧啧,还要骗人?”
“骗不骗人的,你大概今晚就会知道结果,给你一张符纸,今晚保你一命,要是想彻底解决,明天来找我吧!”阮文彬说着,将自己包里的平安符递了一张给男人。
“所以,你现在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打算给你卖这东西了?”男人满脸轻蔑的看着阮文彬。
“要还是不要?”阮文彬渐渐没了耐心,这人,她救不救都行。
晋宥岩自然也发现了阮文彬的不耐烦,说实话,他刚才会过来这破天桥,完全也是因为这姑娘实在出众。
见姑娘不耐烦了,他顺手接过她递来的黄色符纸:“多少钱,我微信给你!”
“不用,明天你来找我,一起给吧!”阮文彬见目的达到,便想起身离开了顺便跟他讲了一遍自己家里的地址。
只是她刚想离开,就被从远处赶来的老者给拦了下来:“终于是赶上了,小姑娘,我来谢谢你,要不是你啊,老头子我今天怕是活不了了!”
“没事就好!”阮文彬轻笑了一声,打算离开。
“这两千块钱你拿着,我没有太多,希望小大师你别嫌弃!”老者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沓人民币。
阮文彬摇了摇:“给我二十就好,不是说好的,这一卦算你二十。”
“这,怎么好意思呢?”老者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原本就是讲好的。”阮文彬从老者手里拿了二十块钱,将其他的钱推还给他。
阮文彬离开之后,刚才站在旁边的晋宥岩拧眉来到老者旁边:“你是她找来的托?”
“什么意思?我?年轻人,那大师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万万要听啊,她真的是有本事的,若不是她,老头子我就要家破人亡了。”
老者说完,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到一起,拿着他的小马扎离开了天桥。
晋宥岩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才会在这里被人耍着玩。
原本是打算下了天桥之后将黄色的纸给丢了的,只是,都丢到垃圾桶里了,不知道为什么,走了几步觉得怪怪的,又回去将那东西从垃圾桶捡了回来。
上车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肯定是有毛病了。
但到底是没有将那所谓的平安符给丢了,而是随意的揣进了裤子口袋。
阮文彬回到店里的时候,阮军平正好要出门去接她。
“怎么样,完成任务了?”阮军平好奇的询问自己的女儿。
“嗯嗯,正好两卦,不多不少。”
“那就回家,妈妈今天也是白班,回去之后可以一起出去吃顿好的,可以吗?”
“当然,以我现在的本事,什么时间,去哪里都是oK了!”
“出发。”
在回去的路上,阮文彬给秦谨严发了条回家的信息,她估摸着他应该会很忙,所以也没有去找他。
果然,信息发出去之后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复。
吃饭的时候,阮军平看阮文彬一直在看手机,:“姑娘,小秦下班了吗,要不要叫着一起过来吃一点?”
“不用,他那边有案子,现在还在忙,出不来的。”
“这孩子也是辛苦,彬彬,往后你对人家好一些。”
“我知道了妈妈。”阮文彬笑着回答。
一直到她们吃完饭回到了家里,阮文彬依旧没有等到秦谨严的消息。
【女朋友:看来你今晚又要熬夜了,再忙也要注意休息,我先睡了,晚安,我的秦队长!】
发完消息之后,阮文彬便直接上床睡觉了。
晋宥岩从酒吧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他倒是没有喝太多的酒,只是跟几个发小在一起打牌,没注意看时间,不过还好,公司是自家的,倒是不用担心早起打卡上班。
司机把他送到楼下就回去了,他自己一个人上楼回家。
简单洗漱之后,刚要上床睡觉,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虽然不想动了,但厕所不上是不行了。
烦躁的起身来到厕所,很快解决之后,却发现厕所里竟然没有厕纸了。
低声咒骂一句,原本打算用不远处的小手巾的,只是刚想起身,却发现刚才还空空如也的纸盒里,竟然出现了手纸。
晋宥岩用手揉了揉眼睛,手纸依旧在自己眼前。
从厕所出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不舒服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大夏天的,他却突然感觉到了冷意。
晋宥岩轻嗤一声,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白天的那个女子给影响了。
只是在他刚要进屋的时候,却发现卧室的门怎么也打不开了。
倒也没有多想,就回到了沙发上,坐下之后拿起手机,心里隐隐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倒霉。
砰砰砰~~~~~
深夜的敲门声总是有些惊悚的,晋宥岩眉头紧皱,原本不打算理会的,只是门却一直被不停的敲响。
此时他的情绪已然有些愤怒了,气呼呼的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外的视频,却发现楼道里空无一人。
原本以为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呢,只是他刚坐下没多久之后,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无奈他只得又来到门口,门外依旧没有人,连楼道里都是漆黑一片的。
他住的高档小区,一梯两户,人脸识别才能上楼的那种。
他的隔壁一直没有住人,所以此刻他隐隐有些害怕了。
原本想打电话给物业让上来看看的,只是拿起电话却发现,他的座机跟手机竟然都没了信号。
晋宥岩这会有些害怕了,想起白天的那个女孩,对,她好像给了自己一张黄色符纸,当时自己装在了口袋里。
裤子,他的裤子在哪来着?
“晋宥岩,你怎么不给我开门呀!”一道女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就是很空灵,很诡异的那种声音。
晋宥岩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汗毛都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