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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元见阮文彬的态度有所松动,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法绳与玄黄镜。

阮文彬接过长鞭,木纳刻有龙头,其上栓有一条长约一米的棉绳,手感不错,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

“这个镜子也给我?”

“没见识,这可不是普通的镜子,这是玄黄镜,只要被它照到的邪祟,瞬间就会灰飞烟灭的,神奇不?”

阮文彬一听这么好用,赶紧从他手中接了过去。

好吧,看上去也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铜镜罢了。

“哎,我现在能抓住东西了?”阮文彬突然反应过来。

“当然了,你是天师,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还做什么天师。”阮青元睨了她一眼,大概是觉得她大惊小怪了。

“可是我刚才想喝水拿不到水杯啊。”阮文彬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是因为你刚才的灵魂还没有被洗涤干净,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刚才与现在周身有什么不同,你没察觉吗?”

被他这么一说,阮文彬试着调动了一下自己体内的气息,竟然出奇的通畅舒适。

“有感觉了,刚才那不是只顾着跟您说话了吗,所以,我现在是好了吗?”

“那当然。”

“那就好,所以那黄鼠狼怎么样了?”

“蠢货,竟然敢打我孙女的主意,自然是修为全无,被我送到了十八层地狱的最下面一层,慢慢熬吧。”

阮文彬给老祖宗竖了大拇指,觉得他干得漂亮。

“对了老祖宗,我在他的老窝见到过一个灵魂,是真的人的灵魂,那是怎么回事?”阮文彬突然想起来隔壁王奶奶。

“那确实是个人,在很小的时候被黄鼠狼捡回去的,后来一直养在它们的窝里,就是为了提供人气给他吸食,这样有助于他精进修为。”

“邪修?”阮文彬眉头微皱。

阮青元点了点头:“行了,回你自己的身体里去吧,已经离开的够久了。”

阮文彬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肉身里。

睁眼的那一刻,极度的饥饿感让她瞬间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很困乏,没有一点力气,仿佛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阮文彬瞪着站在自己床边的老祖宗,心里狂飙脏话。

阮青元懒得看她这副窝囊的德行,烦躁的挥了挥衣袖,阮文彬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房间。

玉皇大帝,观音菩萨,菩提老祖啊,她可终于回来了。

“谨严过来了?”戴云伶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阮文彬没出息的想哭,死过两次的她,现在真的很需要爱的抱抱。

“阿姨,她还没出来吗?”秦谨严沉声询问。

“没有,我刚才去推了她的房间门,推不开。”戴云伶略显遗憾的回答。

“那我先去看看她!”

“去吧,一会留下来吃顿饭吧。”

“好,谢谢阿姨。”

“你这孩子,客气什么。”

然后就是秦谨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呜呜呜,阮文彬更想哭了,她的男朋友呀。

秦谨严与往常一般,先在门口站立,想抬手试着推一推房间的门,又想起阿姨刚才的话,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手放了下去。

她不是说修道者不骗人的吗,原本说好的一个月,如今快要三个月了,她还没从房间里走出来。

若不是阮叔叔说他家老祖宗托梦给他让他们好生等着就行,他是真的想将这房间给拆了的。

阮文彬有些奇怪,这人都到门口了,为什么不进来呢?

她刚想出声喊他的,结果还没发出声音呢,嗓子干裂的疼的要命。

啧啧,还说什么修行者修行期间不用食五谷也可以,看看她现在的惨状,她觉得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饿死的修行者。

疯狂的尝试着咽了咽唾液,这才哑声低语:“进来啊倒是。”

嗯,话是说出来了,估计声音小的也就她自己能听见。

阮文彬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罢了,等等吧,他总会开门进来的。

“谨严,过来吃饭吧。”戴云伶也有些心疼的看着秦谨严。

自从这丫头闭关以来,他就常常过来看她,虽然见不到人,进不去,但他只要有时间,就会来小彬的门口站一站的。

也是苦了这孩子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说好的一个月,怎么就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呢。

秦谨严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朝着客厅走去,只是在他迈出去两步之后却停住了脚步,他似乎听到了她房间里细微的轻喘声音。

急速转身来到阮文彬门前,长长舒了一口气之后,才慢慢抬起胳膊,将手掌放在她的门上,吸气的时候用力一推,房门竟然嘎吱一声被推开。

他先是震惊的愣了一会,才又迅速反应过来,转头看了眼同样惊讶的盯着他的客厅三人组,这才又转身进了房间。

阮文彬蜷缩在床上,看见秦谨严进来,难免觉得委屈了,红着眼睛盯着他。

秦谨严看见她的模样,心脏有一瞬间细细密密的疼蔓延开来,怎么回事,不是说没有危险吗,为何她现在是这个模样?

“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吗?”秦谨严来到她的床边,看着她的样子也不敢轻易动她,只是满眼的心疼。

此时的戴云伶,阮军平还有阮老太太也都围在了床边上,看见自家孩子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戴云伶上前查看,女儿嘴唇干的都起皮了,脸色也不太好,:“闺女,是哪里不舒服吗,妈妈带你去医院。”

“不用,饿!”阮文彬几乎是用唇语表达的,因为嗓子实在太干。

秦谨严自然瞬间明白,去外面拿来一杯水,还贴心的拿上吸管。

阮文彬看见水的时候,眼睛都是直的,戴云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也不敢让她一下子喝太多水,只让她慢慢喝。

阮文彬喝了水之后,嗓子明显好转,这才带着哭腔开口:“我可真想你们。”声音依旧有些小。

阮奶奶从客厅拿了白米粥过来,小口小口的喂着自己的孙女吃饭,戴云伶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害怕阮文彬看到,她挪到阮军平的身后轻声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