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安排吧,一会儿就洗。”
“是,奴才这就去。”等沁儿一走,整个寝室内只剩她一人。
这会儿她没什么食欲,便将燕窝收入空间戒。
等水的时间,傅凌研究起了积分商城,这次升级需要1000万,傅凌很好奇升级后又会出现什么逆天宝贝。
是否有像今日获得的“心愿”。
她也没想到欧阳渊会这么值钱,直接获得一百万的积分,着实让她又惊又喜。
只是能存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得尽快找到病源,还有属于她和陆北辰的婚礼。
唯一的遗憾就是湘怡等朋友参加不了婚礼。
“想什么这么入神?”仅有她一人的寝宫突然发出一道男声。
顺着声音方向望去,尽管那里空无一物,但她知道,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离她仅有几步之遥。
“在想你~”傅凌笑道。
“真巧,我也是!”
陆北辰走到傅凌身边,站定将人拥入怀中:“媳妇儿,一想到能再娶你一次,我就止不住心中激动,曾经有些遗憾,为什么当初与我结婚的不是你,那时心中还有千般不愿,幸好最后遇到了你。”
傅凌没有说话,依偎在他怀中认真倾听。
“能有机会重新娶你一次,是老天给我最大的礼物,我好开心,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求婚,我其实很紧张,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没有,你今天的表现简直帅爆了!面对那么多人,你始终面不改色,父皇都被你震惊到了呢,就是在我曾经的那个世界,也没几个人能做到,老公,你就是我的骄傲。”傅凌满脸写着幸福。
两人对视,眼中满是浓情蜜意。
正当二人你侬我侬时,沁儿突然出现打破室内旖旎。
“殿下,水已备好了。”
傅凌并未表现慌乱,就连她都看不到陆北辰,就更别提沁儿,丝毫不担心会暴露。
“好,现在就去。”
傅凌起身走出寝宫。
轩辕凌喜欢泡澡,卜含慈特意命人在风凌殿建造了一间浴房。
浴房中有个池子,大小可以容纳三四人,池中此时放满了水,而池底是镂空设计,冬日里可以在下方加上木炭,以保持水温。
傅凌当时见到这浴池时就觉得挺不错,有意在现实生活中也建造一个,这样在家也能安逸泡澡。
“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在外间伺候。”
沁儿这几日早已习惯,并未觉得有什么,应声行礼,随后关门离开…
不等傅凌自己更衣,陆北辰从隐身状态下现身,开始帮媳妇儿宽衣解带。
古时人穿的衣服很复杂,他解半天都没解出个所以然。
傅凌轻笑:“你不把我束腰解开,怎么能脱掉衣服?”
恍然大悟,就说这衣服怎么那么奇怪,原来如此啊!
在傅凌的指导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
“还是我们那里更方便。”陆北辰吐槽道。
“习惯就好,…那么…要一起洗吗?”
“正有此意。”说着便自行宽衣解带。
“老公,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发的像古人,你说实话,是不是私底下了不少苦功?”
“媳妇儿就是聪慧,一猜就中。”陆北辰没有否认。
哇呜,这身材…傅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幸好这男人是她的。
“公主殿下,对草民这副皮囊,可还满意?”
傅凌秒回应:“满意,给你99分,扣一分是怕你太骄傲。”
手在他胸肌上戳了戳,还是那么有手感:“哇呜!这肌肉简直完美啊!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一如既往的结实。”
陆北辰将唇凑到傅凌的耳边,含蓄的邀请道:“媳妇儿,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供你欣赏,素了好几天,可以先喂饱我吗?”
不等她回答,娇艳红唇被封住,犹如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
怕动静太大惊动外面的人,二人消失在浴池中…
沁儿在外头越等越着急,算着时间,主子已经在里头泡了半个时辰,怎么还不见人出来?
担心主子太累在里头睡着,初夏虽不冷,但若是泡在冷水中,还是极容易生病。
她试着喊了一嗓子:“殿下,殿下?”
里面没有人应,这让她更为焦急,可这么闯进去又担心冲撞了主子。
界珠的二人此刻酣畅淋漓,傅凌娇喘连连,抵住陆北辰的胸口说道:“老公,先暂停,沁儿在喊我,我们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先……唔…”
喋喋不休的唇再次被吻住,最后她也只得放弃挣扎。
室内再次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傅凌出来时,双腿有些发软,沁儿赶紧上前搀扶,满脸忧色:“殿下,您怎么了?”
这刚进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嘛,怎么洗个澡把人都洗虚脱了?满脸写着问号。
傅凌老脸一红,只能找补道:“泡澡泡太久,骨头有些泡酥了,没什么大碍,休息会儿就好。”
“这样啊!奴婢刚才都吓坏了,生怕您睡着,这要是着凉,可如何是好。”
“方才就是睡了过去,听到你声音,这才醒来。”
“殿下,以后莫要再泡这么久,若是想泡久些也不打紧,您事先跟奴婢说一声,奴婢命人给您加上炭火保持水温。”
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了。
“还是沁儿想的周到,就依你。”
回到寝室,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人打发了出去,还不等她松口气,整个人被抱起,场景切换,二人出现在了空间佩。
“你要干嘛?”
“媳妇儿,我还没吃饱…”
吃饱…呃,你冒昧吗?让你吃饱还不得要了老命哟。
只是饿久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任凭她舌灿莲花,对方硬是不接招。
“最后一次!”傅凌无奈,只得跟他讨价还价。
“好不好?”傅凌央求道,主动送上诱人红唇,在他脸颊上厮磨着。
主动送上来的香甜哪有不接的道理,单手扣住傅凌的后脑壳,加深了这个吻。
傅凌被吻的天旋地转,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像只提线木偶,被随意摆弄,最终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