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一听乐了,这糟老头子还真是能屈能伸呐!
“为了活命,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只可惜,我对你所谓的‘大杀器’,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这东西还是不要存在于世的好。”
原本在手上把玩的匕首,突然刀口指向慕友良,在场的人只能看到一抹残影。
他没想到眼前的丫头会这么油盐不进,各国昏君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嫌弃。
“救…救我…”慕友良瞳孔放大,呼吸开始变的困难,恐惧在他脑海中不断滋生。
他有想过会死,可就当死亡即将到来时,慕友良害怕了,他不想死。
傅凌全程冷冷的注视着,眼神毫无波动。
药圣微微有些吃惊,堂堂一国公主,看她的样子似乎杀过很多人,那从容淡定的样子着实与她年龄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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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万的积分,傅凌又觉得在情理之中的事,慕友良与别人不同,在系统启动状态下,他被一团深紫色的浓雾包围着。
问过小七方得知,那些深紫色迷雾被称之为业障,颜色是从浅紫色慢慢加深,附加在人身上后,会阻断人的寿命,就算没有她的介入,以业障的颜色显示,慕友良已经命不久矣。
除药圣之外,其余两位老者都被吓傻,看傅凌的眼神已不似之前。
尤其是见她解决了慕友良,又转头看向他们时,其中一位老者惊吓过度,一时失语。
“好了,慕友良死了,接下来是对你们的审判。”
“老夫…不是,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加入的他们,如果我拒绝,全家老小都会死。”
“陈乾学,前半生你救人不少,也算是个颇有威名的医者,当璃国国君派人找上你时,承诺事成后给你加官进爵,你心动了…”
“不,不是这样,我是被逼无奈,他是堂堂帝王,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又怎可抗衡?若是拒绝,我焉能活命?都是权宜之计而已。”陈乾学辩解道。
身体不断颤抖,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居然调查的如此详细,这事他只和家人说过,想到可能家人正面临危险,他声音都开始颤抖,情绪过大导致说话哆哆嗦嗦:“你见过我家人对不对?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在离开前,他特意将家人藏了起来,就是担心有朝一日自己若是回不来,至少不会连累到他们。
“这么激动干嘛?做这些事情之前,你怎么没想到会连累他们?现在倒是装起深情来了,可据我所知,你在大杀器实验中,可没少提出自己的观点,可不像是被逼无奈,倒是更像急于表现。”傅凌的话让他如遭雷击。
怎么真的什么事情都知道了?难道他身边有奸细不成???
“陈乾学,你死的一点都不冤枉,看在你曾行过善,我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求求你看在曾经行医救人的份上,饶过我这次吧!老夫错了呀…是老夫一时被权势迷了眼,经过这次的事…不要啊…”
傅凌懒得听他诡辩,之所以会当众说出他的罪行, 是不想被药圣觉得自己是个滥杀之辈。
这老头“药圣”称号可不是吹出来的,傅凌在中医这方面尚有欠缺,这倒是一次学习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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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陈乾学,最后一位嘴张了半天却说不出任何话。
傅凌看他的表情比较之前两位还要冷。
“吴用!别人行医是救人,你却心思阴暗,处处想着置人于死地,表面上为人和善,内里却恶毒至极,你想独享胜利的成果,所以在每日的茶水中都加了些慢性毒药,那种毒来源于西方,是你偶然得到,药无色无味,就是药圣前辈这种大能,都未曾觉察,可是此药若是一直吃,倒也不会让人立刻毙命,可一旦食量过多,哪天突然断了,不出三日就会暴毙身亡。”
药圣诧异的望向吴用,被抓来也有月余,初来时他抵死不从,就是这个吴用出面规劝。
对方看着像是一片赤诚,对他极为客气,对其他医者同样谦让有加,怎么看怎么不像女娃娃所说的那种阴险狡诈之徒。
“丫头!你是不是搞错了?”
“药圣前辈,还是您太心善,他嫉妒您的才华,一心想置您于死地,在给您的茶水中下的药量,是别人的两成…”
解释时,还不忘拍了下马屁。
“红古兄,莫要听信谗言,肯定有人想暗害与我。”吴用极力狡辩,他看出来了,这丫头对红古的态度与别人不同。
兴许能借着他活下来也说不定,但凡有一线生机,谁又想去死呢!
“你我相见很晚,秉烛夜谈数日,我是哪种人你还不清楚吗?小姑娘,你肯定是被有心之人给骗了,我不曾做过这样的事。”
“是吗?不曾?”傅凌没有急着揭穿,而是反问道。
“我吴用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曾有害人之心。”吴用振振有词道,完全没有刚才的唯唯诺诺之色。
“既如你所说,不曾有害人之心,那为何你会加入大杀器研究?你不应该誓死不从才更符合你的高风亮节?”傅凌笑着说道。
吴用没想到这丫头如此能言善辩,只得继续为自己开脱,他悲从心来:“若是我一人安危,我倒也想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我还有家人,若是我抗旨,陛下会株连九族,那我岂不成了家族中的千古罪人??那我死后哪还有颜面去见接着列祖列宗!”
同时还不忘挤出几滴猫尿来,红古被他这番话触动到。
一介草民,又如何能与皇族抗争,为了家人不被连累,只得违背意愿听从安排。
突然传来拍掌声,将红古思绪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