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姜乔不见了?
陆寻不明白,什么叫姜乔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
对面的朱莉还在哭,颠三倒四的说着事情的经过,
她去停了车,本来打算直接回房间休息,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姜乔,并在楼下便利店买了蜂蜜,
听说,喝酒后喝点蜂蜜水比较好,第二天起来不会头疼,
她拿着蜂蜜到了房间门口,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应答,又打了电话没人接,
这就睡着了?她用备用门卡打开了门,里面一片安静,并没有看到姜乔的影子,
这么晚了,姜乔一个明星能去哪,万一被粉丝认出来堵住怎么办?!
朱莉有些慌了,立马去前台问了问,得到的答案却是半个小时内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
怎么可能呢,朱莉懵了,联系了一圈人都没有找到姜乔的身影,酒店工作人员见她实在着急,于是便同意让她查监控,
这一查才发现,监控竟然从下午五点的时候就坏了。
朱莉到底是刚迈入职场的年轻人,出了这样的事,慌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惊慌失措中她想起,当初当“眼线”的时候存了国南总裁的电话,她抖着手打了过去,所幸,那边很快就接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周围没有人经过,监控也恰好坏了,就像是早就预谋好的。
陆寻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满脑子都是一句话“姜乔不见了”,历史重演的恐慌如潮水淹没了他。
这一夜,破天荒的,A市国南集团与海城柳氏集团联手,动用所有势力在查什么,
机场,高铁站,火车站,甚至是船口都连夜到了一批人,严查进出口名单,
有知情人士透露,似乎是为了寻找一个女人,但这说法没有多少人信。
海城一个偏僻小渔村。
姜乔醒来的时候头脑还昏昏沉沉的,听到外面的海风声,
她刚动了动,就发现手脚都被绑住,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漆漆,鼻尖萦绕的海水的咸湿气让她判断出她现在还在海城。
是绑架还是寻仇?
姜乔努力去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想来想去,她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但有胆量做这种事的人却没几个。
法治社会敢玩这个,消停日子活够了,不想活了。
她正想的入迷,肚子咕噜咕噜声音响起,在这片安静的空间内听的很明显,
姜乔蹙了蹙眉,昨晚她没吃多少东西就被绑来了,现在肚子早就饿了,胃里空荡荡的难受,头也疼,
该死,早知如此,就该多吃一点,不知道这该死的“绑架犯”会不会给她东西吃,
她正这么想着,耳边突然听到一道脚步声,似乎有人走近,然后有什么东西递到了她嘴边,
这人………一直在看她,
姜乔脑海里一瞬间只闪过这一个想法,唇肉被碰了碰,伴随着男人略有些失真的声音:“怎么不吃?”
破旧但整洁的小房间里,窗帘全部拉着,窗户却是开着的,海风将窗帘吹的鼓起,
地板上新铺了一层纯黑色地毯,地毯中央,女孩手脚都被绑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着,
脚踝处露出的一小片皮肤白皙润滑,像上好的羊脂玉,被纯黑色的地毯衬得好似会发光,
因为被绳子捆着,勒出了一片红痕。
素白的小脸上,黑色布条遮住了漂亮的眼睛,只露出挺翘的鼻尖和有些肉的红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一条缝,
他眼底暗了暗,手下动作不自觉加重,几乎按着女孩的唇肉,
姜乔察觉到异样的触感,偏过头,紧紧抿着唇,
半晌,听到男人若有若无叹了一口气:“不喜欢吗?那你爱吃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男人带了变音器,但还是能听出语气里似有些宠溺,姜乔不由得恶寒,紧紧闭着唇,往后移动了一些,
她刚往后移动一点,男人便前进一点,像是故意逗弄,直到姜乔感到自己靠到了墙,退无可退,
可她还是不说话,一副拒绝交流的态度,
“不想跟我说话?”男人声音有些失望,但仔细听,能听到里面调弄的笑意,
变态。
姜乔依旧保持沉默,将厌恶进行到底,男人喂了几次食物都没有喂进去,轻笑一声:“姜乔,你再不吃,我可要喂你吃点别的了……………”
手指在脸颊处轻轻摩挲,男人声音带笑:“吃陌生男人的东西,害不害怕?”
“知道怎么吃吗?”
“陆寻教过你吗?”
“嗯?说话?”
最后一句伴随着男人猛然加重的力道,姜乔只觉得下巴被捏的生疼,
一股浓重的恶心感从内心深处涌起,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低俗的威胁,高高在上的语气,想看她害怕还是想看她被吓哭求饶?
呵,蛆虫的恶趣味。
“没你会吃。”姜乔笑了一声,略带嘲讽的镇定自若:“江大少爷。”
…………………………
一样的黑布条,一样的绑架方式,叫她的名字时总是在最后一个字上加重音,姜乔早就猜到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是男人的笑声,这次没有变音器,江朝笑的不可抑制,清润的脸庞似乎都变了样,
他似乎是真的高兴,边笑还边摘了姜乔眼前的黑布条,
忽然接触光亮,姜乔皱眉眯了眯眼,看到眼前满脸笑意的江朝,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江朝眼睛很亮,疑惑的问道,他似乎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不等姜乔回答,就继续道:“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
他满脸笑容,姜乔却是一脸冷淡不为所动:“事实上,真的忘了。”
江朝:“………………………”
“我只是随便猜猜。你怎么就承认了?”姜乔往后懒洋洋一靠,语气嘲讽:“江大少爷,哦不,应该叫你江绑架犯,智商不够啊………”
女孩面色冷淡,眼神轻蔑,眼角被黑布条压的有些红,明明是如此被动的局面,却还是不正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