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澄笑道:“原浆确实是养生的好东西,长期服用的确能起到调理身体的作用,但是效果绝对没有太也看到的这么显着。
要是植物萃取的精华真的能够让人逆生长,从八十岁的状态恢复到六十岁的状态,那医疗不知道要进步多少年。
这中间,我们是动了心思的。
我们提炼了两款中药饮品,一款是专门针对痰湿和血淤体质的,另一款是专门针对平和体质的。
太也精神健硕,平常喜欢打坐,说话也很有中气,这个年纪还能够做到头发不冒油,一看就是平和体质。
他身边的随从有禄,肥胖油腻,走几步就喘气,唇色还有一圈发紫,面色也发红,一看就是痰湿加血淤体质。
平和体质基本不需要太多调理,固本就可以,所以我们提炼了一款固本培元饮品。
痰湿体质比较难调理,要从健脾胃开始,我们在饮品里动了心思,既健脾胃又能让人胃口大开。
我们还放大了饮品里除湿的功效。
人湿气重了就会肥胖并且觉得身体很沉重,代谢也会变慢。放大排湿的功效,瘦身的效果就会十分明显。
人瘦了,自然一身轻松。
痰湿体质除了肥胖以外,还会气虚血虚,风湿骨痛,长各种结节,我们在饮品里添加了排湿散结的中药。
血淤体质容易让人头脑昏沉,血压血糖偏高,需要逐淤。
我们之前就分析了太也的心理状态,发现他是一个疑心病很重的人。
所以我和老师商量的是,重点打造痰温血淤体质的配方,努力优化和改良西方,我们赌太也会让有禄来试原浆。
毕竟,他害怕自己吃原浆我们下慢性毒药害死他。
我们赌对了,他果然是让有禄试原浆。
老师让王伯给他们的原浆正是针对有禄身体的。
所以效果很明显,第一个星期就能瘦十几斤。他瘦得快,身体轻便了,心情就会好,心情好了也利于身体循环。
你还记得我让你帮忙的事情嘛?”
“让我安插在有禄下面的人多给有禄制造麻烦的事?”湛南琛笑着问。
“对。”唐希澄点头,“当时我们商量让他多在太也的赢悦连锁超市制造麻烦,多给有禄汇报,让有禄过去解决问题。所以,这段时间有禄需要经常跑到超市去解决各种麻烦。他运动量大了,对他瘦身和提高代谢都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老婆你太聪明了。”湛南琛笑着夸赞。
唐希澄满眼笑容:“嘿嘿。”
湛南琛说:“接下来我们继续按计划行事,继续散播太也要自立为王的谣言。老二那边也可以集中发力了。”
“对。”唐希澄眸光奕奕,“我们按计划行事。接下来,太也大半年的时间都会放在原浆的制作上。我们在制作方法上面设了很多卡,有很多药材很稀缺,有价无市,不好找,太也必然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去寻找。在他寻找这些药材的时候,我们釜底抽薪。”
“漂亮!”湛南琛眸子里也闪动着坚定的光芒。
爸,妈,外公外婆,我和希希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的。
……
太也让他的中医团队大批量收购制作原浆的药材,他又腾了一个仓库专门用来存放药材。
因为原浆制造流程复杂,时间战线比较长,他打算一次性制作大量原浆。
反正你做得再少都要耗时半年多,不如大量制作。
中医团队负责人提出来有三款药材根本买不到,只能自己去找。
太也又让有禄亲自去找了张子游,询问那几款稀有药材在哪种地方可以找到?
张子游也没有藏着掖着,告诉有禄他们之前是在哪里采到的这种药材?
这种药材一般生活在怎样的地形以及怎样的温湿度环境下。
太也一门心思都在原浆上。
一面督促中医团队加快药材的收集进度,一面计划着半年后原浆制成他要如何饥饿营销如何变现?
除了变现以外,还有没有更大的价值?
比如能不能利用原浆拉拢欧美掌舵人?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
天气变得炎热了起来。
太也中医团队的人开始给几味特定的药材晒22度的阳光了。
太也带着有禄去视察,看着仓库前的空地到处晒着药材,太也十分满意,又交代负责人:“务必按照张老师的步骤进行制作,一步都不能省略。”
“是,先生。”负责人恭敬应声。
有禄接了个电话,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说什么?Gcc资不抵债要破产了?你在说什么鬼话?啊?Gcc上个季度还有7%的盈利。”
太也也听到了有禄的电话,他蹙起眉头来,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
有禄汇报道:“先生,Gcc执行总裁打过来的电话,说Gcc现在资不抵债,建议走破产保护程序,要不然会越来越困难。”
“资不抵债?不是上个月才注资了300亿?”太也没好气地问有禄。
有禄叹着气说道:“先生,少爷一直在攻击Gcc,上个月突然发起猛攻,抢走了Gcc的几个核心供应商不说,还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拿到了Gcc偷税的证明,导致Gcc被重点监管。现在执行总裁提议走破产程序也是为了保护分子公司。Gcc上个季度7%的盈利还是分子公司归到母公司的。”
太也脸色铁青:“井田栩突然发起猛攻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有禄苦哈哈地说道:“先生,我说了啊,您说少爷心里对您有气,随他去。”
“这么大的事情是心里有气的事吗?啊?御安堂这边现在怎么样?”太也已经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了。
之前他一直觉得栩儿和湛南琛掀不起什么浪来,但是如今竟然把Gcc逼到破产的地步了。
有禄忧心忡忡地汇报道:“御安堂现在内部分裂很严重,很多人都在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都有了私心以后,已经成了一盘散沙,很难再团结起来了。”
“谁在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这种话?以前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太也眯眼看向有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