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部分的火焰被大风吹回,居然还向自己袭来,野田孝顾不得惊讶,纵身向前一跃,躲开火焰的同时,一拳向岑子酒打来。
岑子酒嘴角一撇,再次甩袖子,瞬间把野田孝吹飞出去。
野田孝落地之后,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岑子酒,“你滴,道门滴干活?”
“非也,别那多废话,你还有什么好玩的忍术,一并用出来吧。”岑子酒负手而立。
但在面具下,他也是微微惊讶,没有想到,一个瀛岛人,居然知道道门的存在。
自己一个本国人都不知,他一个瀛岛都知道,真不知是悲,还是乐?
两人风火的对决,让擂台下的百姓是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百姓们实在难以理解,为何那个瀛岛人嘴中能喷火,而面具人一甩袖子就狂风呼啸。
金贝勒吃惊的程度,似乎不亚于其他百姓,他从未想过,岑子酒还有这么一手,抬手呼风!
这不得不让他有进一步的猜想,下一步的话,岑子酒会不会来个唤雨。
不过他没有惊呼,而是琢磨着,离开这里之后,他一定问问岑子酒,呼风是如何做到的。
见野田孝没有下一步动作,岑子酒不打算浪费时间,他打算活捉对方,逼问那个铜盘的用处。
打定主意之后,岑子酒收起了玩闹之心,把御风术玩的是得心应手。
眨眼间,岑子酒就出现在野田孝的面前,在对方惊讶之下,拳头砸到其脸上。
砰的一声,又是断木再现。
替身术,岑子酒微微撇嘴,真是一个烦人的忍术。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再加快速度,让你连结印时间都没有。
想到这里,岑子酒加大了对真元的输出,使御风术的速度又快上几分。
结果就是野田孝的悲催时刻,他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被岑子酒打飞好几回。
再次摔倒地上,野田孝顾不得嘴角溢出的鲜血,扬起手中的烟雾弹,狠狠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黑烟瞬间笼罩整个擂台。
野田孝从未有想到,在来到四九城不久,便碰见这么厉害的角色。
虽然在来之前,师父告诫自己,这片土地有着很多的能人异士,但野田孝从未当回事。
由于自己国家的强大与自身实力的强劲,让野田孝未把这个腐朽的大国放在眼中。
与岑子酒交手后,他明白了师父的提醒,也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以这场失败来鞭策自己,未来必定要一雪前耻。
狠狠喘了两口气,野田孝慢慢向后退去,他打算自己先离开这里,毕竟岑子酒过于危险。
至于那群手下,当然没自己活命重要啊!
正当野田孝要跳下擂台,突然觉得身子发麻,如同被电击一样,让他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最后,白眼一翻,野田孝昏倒在擂台边缘。
只差半步,野田孝就可以离开擂台。
而此时黑雾也慢慢变薄,台下的百姓也得以看清楚台上的状况。
见黑雾变淡,担心那群瀛岛人,发现擂台上的情况之后,会出手阻拦,那样太过麻烦。
所以,岑子酒打算立马离开。
抓起野田孝,岑子酒纵身一跃,跳下擂台。
没有跳落在地,而是直接踩在一个百姓的脑袋上。
如同上擂台一样,岑子酒踩着百姓的脑袋,离开了擂台,落地之后,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人群中。
当然了,在路过金贝勒的时候,朝他使了眼色。
虽不知岑子酒为何着急离去,但不妨碍金贝勒的双向开心:打赢了瀛岛人与赢了许多钱。
四九城外一座废弃的山神庙里,岑子酒把野田孝扔在地上,用极快的速度踩断了他的四肢,同时也把他唤醒。
野田孝清醒之后,发现四肢传来的剧烈疼痛,他立马明白,自己被面具人给废了。
“醒了,那好,我问,你答,不要说其他的话。”这句话,岑子酒用瀛岛语说的。
野田孝一听,忘记了疼痛,他脱口而出,“你到底是谁?你是瀛岛人?为何如此对我?你是哪个家族的?”
“别管我是谁,回答我的问题。”岑子酒一扬手,“你叫什么?”
野田孝低头不语,而且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不说是吧,爷儿有招。”岑子酒拿出一把匕首,把野田孝的裤子撕开,“我们大清有十大酷刑,鄙人不才,才学没几天,正好拿你练练手。”
岑子酒故作思考,片刻之后,嘿嘿一笑,“凌迟,先从它练起。”
话音一落,岑子酒用刀在野田孝的腿上,割下一片。
完全无视他的惨叫,岑子酒低头自言自语:“手法不好,割的太厚了。这么厚怎么够一千刀而未亡呢,不行,还得练习啊。”
于是,岑子酒握着匕首,再次伸向野田孝的大腿。
野田孝吓得想往后挪,可惜四肢被废而挪不动,他立马大声咆哮,“停!我说我说。”
“你叫什么?”
“野田孝。”
“你是什么级别忍者?”
“中忍。”
在岑子酒的恐吓之下,野田孝对岑子酒的问题,那是有问必有答,这也让岑子酒得到许多信息。
可是,当岑子酒问那个铜盘有何用,对方却说不知情,他只是负责保护松井会长而已。
而那个铜盘是松井会长想要得到的。
岑子酒岂能相信,再次动刑之后,得到了一样的答案。
没办法,姑且当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叫松井鸠彦的商会会长,要那么一个小玩意有何用呢?
岑子酒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来,自己有时间得去拜访一下,这位商会会长。
低头见野田孝气息有些微弱,岑子酒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给对方抹脖。
没办法,谁让咱心善,看不得别人痛苦呢。
起身走到山神庙门口,岑子酒又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又折返回来。
抓着野田孝的脚,岑子酒的身子慢慢沉入地下,与他一起沉入的,还有野田孝道的尸首。
等岑子酒再次从地上冒出,手中空空如也,拍了拍手,微微一笑,要不说咱是大善人么,还管埋呢。
这里的事情已结束,自己也该回城找金贝勒,谈一谈分钱的事宜。
没错,金贝勒下注的事情,那是岑子酒出的主意,说好了赢钱,两人二一添作五。
至于去哪里找,当然是老地方,笑人间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