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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时渊和林夕的关系在外人看来就是普通的工作伙伴,偶尔斗斗嘴皮子,信息聊得火热,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叶广海这学生会主席挺给力,在他的主持下,秘书长刘筱主动向秘书处的几个女生道歉,林夕也在学生会主席的挽留下留在了秘书处。

两系的演讲比赛火得一塌糊涂,林夕在其中的表现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就连经济系那帮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终于,演讲比赛迎来了巅峰对决。文学系和经济系的同学们争得火热,最后也从中挖掘出了不少好的苗子。

结束后的庆功宴上,两系学生会团总支全部到齐。为了加强两系之间的联谊,时渊与白子帆特意选择学校半山腰新开的大排档,又特意的包下了最大的包间。

项目组的人员互相串联,拉着熟识的人入座。桌上气氛瞬间被点燃,大家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林夕,快过来!”经济系的杨海妮眼尖地看到林夕,立刻挥了挥手招呼,“给你留了位。”

林夕应了一声,面带笑容走了过去。刚落座,杨海妮就热情地给她斟满酒,笑着说:“林夕,你们班这次演讲比赛真是太棒了,我得敬你一杯。”

林夕端起酒杯,跟杨海妮轻轻一碰,然后一口气喝干。

酒劲上来,她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谢谢,活动组织得好才是关键。”林夕放下酒杯,微笑着回应。

杨海妮兴奋地向同桌的人介绍:“这就是文学系的林夕,我们项目组的超级秘书!我跟你们说,她超厉害的,自己能力强就算了,她就是文秘班的团支部书记,她带领的班级这次比赛赢了好几个奖项……”

“哦哟,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林夕啊!”旁边一个男生插嘴打趣,“早就听说文学系有你这么个人物了,人美能力强,今天一见,果然不是盖的!”

但也有人酸溜溜地说:“话也不能这么说,秘书处知道所有细节,林夕也不避嫌,她班级得了奖,要是有人乱说,那就麻烦了。”

“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杨海妮立刻反驳,“也没有人说这个要避嫌吧,再说,林夕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凭的是实力!”

“就是,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另一个女生也出声支持。

时渊在不远处听到这边的动静,眉头微微一皱。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走了过来。

“怎么了,聊得这么热闹?”时渊笑着问。

看到时渊过来,大家纷纷打招呼,刚才那酸溜溜的声音也立刻消失了。

“没什么,大家在夸林夕呢。”杨海妮笑着说。

时渊看了一眼林夕,她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看起来更加动人了。

他心中一动,但面上却不露声色。

“夸她?夸人能夸得像是要吵架一样的?”

时渊拉过一张椅子,在林夕旁边坐下。

很快的,就有人跳文学系的跳出来为林夕打抱不平了。

时渊静静听着,然后转向那个之前酸言酸语的同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同学,关于避嫌的问题,我觉得这完全是对林夕的不信任。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同学,都是凭借实力和努力赢得的荣誉,而不是靠什么小道消息。林夕也是如此,她的能力和付出,是我们都有目共睹的。”

他看向林夕,“林夕同学觉得呢?”

“时副部长说到我心坎里了。”林夕面不改色,笑盈盈地看向杨海妮等人,“真要避嫌,你们怎么不说时副部长和白副部长呢?”

“哦?这话怎么讲?我和白子帆也中枪了?”时渊眉头一挑,对林夕的言论颇感兴趣。

“可不是嘛。”林夕淡然点头,“时副部长和白副部长是这次大赛的操盘手,比赛细节、打分标准和参赛者水平,他们门儿清。要是想避嫌,那还不如直接撂挑子不干组织工作了呗。”

她稍微停顿,接着说:“但话说回来,时副部长和白副部长都是出了名的公正,哪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就偏向谁呢?所以说,所谓的‘避嫌’,在我看来,不过是对真正有实力者的嫉妒和怀疑罢了。”

话音刚落,包间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子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要不是有人提前给他通风报信杨海妮的作为,今天这英雄救美 ,不就是时渊一个人的了。

开玩笑,这怎么可以。

所以,他火速赶来,恰巧听到林夕的最后一番话。

“林夕说得在理。”白子帆接口道,“避嫌这种词儿,多半是因为某些人心里不平衡、嫉妒别人。我们组织比赛,不就是为了公平公正地挑人才嘛。谁要是因为私人情绪就质疑这个质疑那个,那才是对大家的不尊重。”

白子帆的话得到了在场大多数人的认同,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时渊看着白子帆,脸上似笑非笑。

呵,这白子帆为了追林夕,连暗哨都布上了。

白子帆注意到时渊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装得风轻云淡。

他走到林夕的另一边坐下,与时渊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对峙状态。

“时副部长,这次活动能成功,你的支持功不可没。”白子帆举杯向时渊示意,“我代表经济系,也替那些说话没过脑子的人给你赔个不是。”

之前那个多嘴的同学听了这话,头低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出。

时渊淡淡地瞥一眼那个低头的同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端起酒杯,与白子帆轻轻一碰,说道:“白副部长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学校和同学们服务,谈不上谁支持谁。至于那些小插曲,过了就过了,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白子帆转向林夕,看到桌上的骰盅,笑道:“林夕同学,玩骰子不?我教你,这个很简单,一学就会。”

林夕莞尔一笑,“这个嘛,就不用你教了,有人已经教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