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语的心酸忽而倾泻,歌声中饱含细腻的情感,似悠长绵延的陈酿回味无穷。
第一首歌结束,回归黑暗,整个场馆冗长的沉默,还沉浸在上一首歌中。
停留几分钟给大家消化时间,舞台忽然亮起,暖黄的灯光带来一丝温暖,露挽月穿着邻家小妹的衣服站在灯光下。
“一首《最佳损友》带给大家……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温柔的歌声中,无数植物星人回忆涌现,引起全场共鸣。
一首《相遇》唱尽一生的爱作为结尾。
心动不已,春风十里,所有记忆都关于你。
她在舞台上尽情绽放,闪闪发光,耀眼到无法直视!
几个男人目光灼灼地望着台上肆意歌唱的伴侣,心脏狂跳,无法言喻的感情喷薄而出。
大型愈疗结束,十万人的场馆坐满,掀起浪潮般的欢呼。
鹿挽月浑身湿透,精神消耗到枯竭,灵魂闪耀发光,不见丝毫疲惫。
不知是谁带头呼叫她的名字,紧接着整个场馆整齐划一地呼喊她的名字,似乎在挽留一般,不想结束。
愈疗患者自发带上的蓝色荧光棒挥舞,似一片蓝色的海洋起伏动荡,泛起层层叠叠的波浪。
“谢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愈疗演唱会,希望每一位患者健健康康,早日完美愈疗!”鹿挽月站在高台上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
场馆内所有患者瞬间燥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是激动的红晕,随着歌声渐渐修复每个患者的情绪内核,全身心放松,内心深处燃烧暖阳一般,只剩下温暖。
演唱会结束,统计所有患者实时情绪内核修复值,几个男人早早在后台等待伴侣。
鹿挽月下台后疲惫后知后觉铺天盖地袭来,无力地扑进来人怀中,眼皮加重恍惚中好似是一个男性接住自己,剩下的毫无意识。
布兰塞尔微怔,自然地接住疲惫的伴侣,冰冷的神色柔和一瞬,毕竟伴侣清醒的时候是万万没有如此粘人。
他仿若抱幼崽一般,两只手捏住软腻的大腿,盘在结实精壮的腰间,盘好后大掌牢牢地护住伴侣的背部,一只手轻轻一腿,伴侣的头无意识地靠在宽厚的肩膀。
其他几个男人看见布兰塞尔稳稳地抱着伴侣,莫名发酸,想取而代之。
几个醋坛子跟在身后,在布兰塞尔看不见的地方用手捣乱,时不时刮刮伴侣的鼻子,或捏捏脸。
鹿挽月实在太累了,整场演唱会愈疗输出,几人偷偷作乱也没能将她扰醒。
大型愈疗结束后,两位参赛选手需要去医院检查休息,也会将此作为结果公布地点。
滑稽的一幕出现了,鹿挽月躺在病床上萎靡地吸着氧气做着按摩,隔壁床是同样萎靡的苏苗苗,两个人像几百年没休息过,一脸虚脱地躺着吸氧,西里尔站在两个病床中间宣布比赛结果。
【虽然知道两位培育师是因为愈疗患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真的很想笑!这个画面太绝了!】
【哈哈哈哈哈!结果是必须宣布的吗?能不能给她们一个体面的机会。】
【笑疯,现在谁还关心结果啊!两位不管输赢,都是为情绪内核失调患者付出,两位的大型愈疗现场足以载入史册好吗?】
【赞同!楼上顶顶顶!输赢都不重要了,两位都是实打实的!】
......
“现在我的手上是一份两位愈疗现场综合数据分析结果。”西里尔灿烂的金眸流转,捏着报告结果的手微紧,将纸张捏出一个手印子。
两人仿若死尸瘫在床上,听见西里尔宣布结果,眼珠子都不转一下,没有半点反应。
“咳咳......看来两位也十分期待!接下来开始宣布结果,公布第二名——苏苗苗!第一名——鹿挽月!让我们祝贺两位培育员!杀出重围!”西里尔似乎想将气氛调动起来,语气激昂。
两位病友眼珠子给面子地转了转。
【笑死我了!节目组怎么想的?在这儿宣布结果?就不能休息好后再宣布吗?看把气氛冷的!】
【感觉像出殡现场怎么回事?】
【噗!楼上说什么鬼话!看得出西里尔真的在努力调动气氛。】
......
剩下的便是几位投资人押注环节。
布兰温身为投资人从开局到现在,坚定不移地压伴侣,米勒亦是如此。
鹿挽月只能选择一位作为自己的投资人,选择不同资源获得等级类型不同。
布兰温身为节目金主爸爸,掌握整个植物星球经济命脉的男人,资源绝对顶级,类型齐全。
米勒身为影帝,资源涉及娱乐圈,更贴合鹿挽月的职业,甚至能扩大她的业务范围。
求问:选谁?
大家屏息以待,直播弹幕都减少许多。
【我赌布兰温!这可是官方认证伴侣!肯定选自家伴侣!而且布兰温没得说!】
【赞同楼上。】
【那我赌米勒影帝好了,万一撞鬼呢了?】
【你是有赌的成分在身上的!】
角落里,布兰温瞪了米勒一眼,势在必得。
“请问鹿小姐选择哪位作为投资人呢?”西里尔也十分期待。
她躺在床上,死鱼眼翻了翻,谁也不想选,亲兄弟明算账,丝毫不想自己的价值被别人明价标码地加注。
“姐就是自己的投资人!”
鹿挽月虚脱着脸气若游丝,说出的话却格外强硬。
“鹿小姐是要拒绝投资吗?”西里尔诧异地再次确认。
“对,有什么好投资的?”她闭上眼假寐。
确实,这次比赛已经将名气打出,再加上人鱼身份加持,未来每一步只要不做出实质性错误,绝对辉煌!
投资只是锦上添花。
节目录制圆满结束,后期会剪辑播放正片。
几个男人见人散去,直接给鹿挽月升级VIp病房,苏苗苗顺带一起。
VIp病房好就好在隔音单间!
鹿挽月睡着被转移丝毫不觉,几个男人围在床周围,围了足足一圈,密不透风,似野兽守卫着中央的宝藏,终于监守自盗一般,伸出利爪和獠牙,望向床上的伴侣蓄势待发!
房间紧锁,没有必要不会有人闯入。
几个男人同为竞争者,谁也没进一步动作,彼此戒备,似乎在等谁打破平静。
“要不算了?月月这么累,让她好好休息吧。”米勒嘴上说着温和体贴的话语,身体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打算。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虚伪。”布兰温嗤笑一声,意味不明地摩挲手指。
布兰塞尔神色微凝,落在鹿挽月头顶冒出的绿藤,有大拇指一般粗长,上面布满细密吸盘。
绿藤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发顶,歪向一侧,似乎萎了不少。
“你们看幼苗,状态不太好,可能需要输送养分。”布兰赛尔淡淡开口,打破两人争执,似平静冷酷的冰川,所有想法隐匿在冰面之下,无欲无求般.
“嘶!确实需要输送养分,我先来?”布兰温倾身,凝神观察,严肃着脸煞有其事地说道。
“你不是才吃完独食?”米勒暗暗不爽,温声提醒。
布兰塞尔想起一般冷眸淡淡向布兰温一瞥,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哥!”布兰温小声抗议。
“你......最后。”布兰塞尔绿色的眸子闪了闪,镇定一瞬,一锤定音。
布兰温憋闷的同意,早知道就不嘚瑟!
米勒幸灾乐祸地笑了。
布兰温见状狠狠瞪一眼,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打一架。
无数藤蔓舞动游弋,铺散开来,在地板上堆叠扭曲,挽成一个一个圈圈。
布兰赛尔身为主枝,在其中隐隐有着优先权,他并没有放出藤蔓触手,更喜欢以类人形态。
手漫不经心地抚上温热白腻,牢牢地罩住,似乎无法掌握,手指缝隙中挤出软肉,他的情绪毫无波动。
另一只手慢慢寸寸上移,锁住脆弱的脖颈,轻易便能折断一般,透露着隐隐的疯狂。
冰冷的唇颤颤巍巍地贴上,反复蹂躏,轻轻撕咬,宛若猛兽进食猎物,嗜血地舔舔着鼻尖,离开后,上面映出水润的光。
鹿挽月无意间嘤咛一声,温顺的动物被拿捏命脉,发出微弱的呜咽。
衣物从被子里抛出,费南逊稳稳接住,紧紧攥在宽大的掌心,低头深嗅,一股温热的馨香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上瘾一般。
费南逊胸膛剧烈起伏,衣物向下包裹住炽热,一部分散开紧贴胸前,微微摩擦,激起阵阵战栗,深绿色眼眸中欲色渐浓。
“啧!”布兰温神色一暗,不敢动作,这是主枝独享的时间。
米勒深绿色的藤蔓扭动,小心翼翼抽出两根较小的藤蔓,蛇形蜿蜒进鹿挽月手心中,吸盘蠕动,粘黏地吸附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滑动,留下湿漉漉的藤蔓分泌液。
米勒渐渐恍惚,低头轻啄手腕内侧,眼尾泛红,闪着水润的光,轻声呢喃:“月月。”
布兰塞尔眉间染上一丝不耐,眼神越发冰冷,似乎打扰到他进食了,但并没有拒绝,压迫感十足地罩在猎物上方,一只手抬起柔软的腿,揉捏间面无表情地进食,起伏有秩,泛红的耳朵昭示着内心并不平静,全身火烧火燎一般,急切地吐露炽热的气息。
布兰温靠在床前,眯眸打量,墨绿色长发掩盖下的幽深绿眸隐隐溢散出危险的流光,光看不能吃,着实折磨。
这动静,昏迷都能弄醒,何况她只是疲惫到极点睡觉。
发现体内的异样,耳边是浓重的喘息声,缓缓抬起眼眸,入目是荒唐到极点的画面。
“月月醒了!”布兰温双眼发亮,作为最后进食猎物的旁观者率先发现。
“你们......又这样!”她一手抓住胸前作弄的脑袋,白皙的指尖探入发间,狠狠揪住稍短偏硬的头发,咬牙切齿。
“嘶......轻点儿。”布兰塞尔凝眉,闷哼一声,一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藤蔓狠狠用力直达深渊。
她瞬间躬紧身体,全身战栗,柔软的肚皮颤抖,控制不住地狠揪布兰塞尔的头发,眼中含泪,抬臂将脸埋进手臂中,恣意哭泣。
“月月,别哭别哭。”米勒上前,伸出舌头一寸一寸舔舐掉她的眼泪。
微涩。
养分注入,头顶冒出的藤蔓幼崽瞬间恢复活力,甚至往上窜了一截,长了一点。
鹿挽月乌黑的眸子水色朦胧,鼻息间不断急促呼出温热颤抖的吐息,脸蛋沾泪,湿漉漉的可怜模样。
布兰塞尔深深地凝望着此时格外动人的伴侣,推开为她舔舔泪珠的布兰温,神气如往常一样冰冷,低头深吻,喉结不住滚动,咽下从伴侣口腔中汲取的甘甜。
鹿挽月只能被迫接受,根本无法动弹,双手被米勒藤蔓上的吸盘牢牢吸住,双腿被羞耻地盘在布兰塞尔腰间,他似乎体验到腰腹被软腻腿肉束缚的乐趣,连现在也不例外。
病房内的空气渐渐潮湿闷热,涌动着植物的清新味道,其中夹杂着丝丝粘腻。
她宛如任人宰割的猎物,连无力推拒都做不到,脖颈上落满振翅欲飞的艳红色蝴蝶,一路飞向全身,脚背也不放过。
洁白的纸张,沾染上惊心动魄的颜色总是令人兴奋,嗜血的红色更能激起心中的暴虐占有。
布兰塞尔对此格外有发言权,进食越加凶猛激烈,似吞噬血肉狠厉撕咬的野兽,墨绿色的眼眸深处浸染一丝血红,理智摇曳,仿若下一秒就分崩析离彻底沦为欲望的囚徒。
他深深喘息,表情未变,直到腰眼一麻,从尾椎骨一路酥到全身,冰冷的表情才柔和一瞬,奖励似的低头一吻。
其他几个男人在一旁看得眼热,布兰塞尔感受到三股视线压抑心中喷薄的躁郁,起身离开,慵懒地靠在墙边,似餍足的狮子懒懒地围观其他同伴进食。
还不及鹿挽月喘息片刻,米勒倾身而上,牢牢占领,温和的气息覆盖全身,似清澈温柔的水荡涤,吸盘蠕动牢牢吸附,泛起阵阵快乐的涟漪。
整个荒唐而混乱的进食很晚才结束,到最后鹿挽月手指都抬不起来,疲软无力地任由几个男人清洗,头顶的藤蔓幼崽越发生机勃勃,似乎又窜了很长一截,乖顺地垂落宛如挑染的一缕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