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到这城池后我发现,的确,眼前的城池和我之前所见的有着非常大的区别。
在这城池之外,我只看到了一些半砌好的墙和坑坑洼洼的道路。
而当我走入到城池之中的时候,我也看到了满地的杂草。
但这和之前空城的状态不同。
之前,在进入到空城的时候,我是能够明显感受到有人类生活过的痕迹的。
可此时,除了四周的城墙之外,这城中没有任何人类活动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来到了这城池的哪一个阶段?
是繁华之前?
还是空城之后?
此时,我心中越发困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就在我脑海中乱作一段的时候。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关键所在。
那就是草屋!
还记得我每一次与这空城产生联系的时候,都会来到那个草屋。
那么,这一次我是否还是能够找到草屋呢?
想到这里,我按照脑海中的记忆一路走了过去。
果然,我猜的没错。
这草屋的确就在城池之中。
在此之前,无论我来到的是哪一个阶段的空城,这草屋都是没有变化的。
如今,我眼前的草屋也依旧是之前熟悉的样子。
看来,这草屋的背后的确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存在。
否则,它又怎么能够始终保持不变呢?
就在我刚想上前走去,拉开草屋的门时。
我又一次停下了脚步,开始摩挲手上的玄龟卜骨。
尽管眼前的草屋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在如今的这个环境当中,无论做什么,都有可能受到那迷雾致幻作用的影响。
因此,我再次感受着来自于玄龟卜骨的力量灌注。
那恶心反胃的感觉并没有出现。
看来,眼前的木屋就是真正的木屋,并非是什么幻觉。
这么想着,我便走了进去。
进入到草屋后,我发现,屋内的陈设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这草屋的桌子上,仍然有着笔和本子的存在。
接下来我该做些什么?
之前,我便是依靠着这不知来历的笔和本子,找到了一些线索。
那么,这一次,我是不是也要重复上一次的行为呢?
想到这里,我坐在了草屋的桌子面前。
就在我打算拿起笔的时候,我又想到了玄龟卜骨。
于是,我停下了打算拿笔的手,再一次摩挲起了扳指上的玄龟卜骨。
我本以为这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毕竟眼前的笔和本子我再熟悉不过了。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
之前那熟悉的恶心、反胃感又一次传来。
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起来。
随着这个感觉的出现,我害怕不已,甚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退回到草屋的门口。
什么情况?
为什么这草屋明明是安全的,可是,这草屋当中的东西,却又是不安全的呢?
一时间,我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此时,为了确定我刚刚的感受没有出错。
我紧紧盯着那桌子上的笔和本子,同时,又一次摩挲起了手上的玄龟卜骨。
瞬间,全身疼痛的感觉再次出现。
看来是没有错的。
可如果眼前的这本子和笔是有问题的,我又该怎么办呢?
正当我焦头烂额之际,突然间,我想到了白李给我的羽毛扇。
还记得之前在那白光之路上的时候,这羽毛扇便曾经帮我抵挡过一个未知的风险。
那么,这羽毛扇又是否能够帮我应对眼前的困境呢?
这么想着,我将白李给我的羽毛扇拿了出来。
随后,我再一次走到这草屋的桌子面前,将这羽毛扇放了上去。
就在那羽毛扇刚刚接触到这桌面的时候。
霎时间,一根羽毛又一次燃烧起来。
和上一次一样,当这根羽毛燃烧起来的时候,周围的羽毛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就仿佛这燃烧的羽毛处在另一个维度空间一样。
看着眼前的变化,我不由得目瞪口呆。
而随着那羽毛燃烧殆尽,就在我刚刚想要上前,将羽毛扇收回来的时候。
一股武雾气突然间从桌子上冒了出来。
这雾气的冲击力极大,带来了阵阵狂风。
此时,我只觉得整个草屋就像是处在风暴的中央一样。
我几乎有些站不稳了。
这雾气有是什么来历?
难道,就是因为这雾气的存在,玄龟卜骨才给了我那样的提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眼前的雾气是否已经被羽毛扇给解决了呢?
接下来,我又要做些什么呢?
一边在脑海中疯狂思考着,一边我也紧紧抓住桌子边缘不放。
生怕一个放松,就被这雾气给带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草屋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此时,无论是刚刚突然出现的雾气,还是那被雾气带出来的狂风。
全部消失不见。
我环顾四周,发现草屋内的陈设仿佛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就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难道,刚刚的狂风也只是我的错觉?
否则,我又怎么能靠着抓桌角的这个行为,就稳稳站在原地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再一次感叹这哀牢山的诡异。
真不知道这哀牢山的背后,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显然,现在并不是我去思考这些事情的时间。
当我再一次看向这桌子的时候发现,刚刚的那本子和笔,也同样没有消失。
还是安安静静地摆放在那里,似乎,等着我去启动他们的力量。
而在这本子和笔的旁边,也放着白李给我的羽毛扇。
和最开始相比,如今,羽毛扇已经缺少了两根羽毛。
想到这羽毛扇的神奇之处,我先是将其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随后放进了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遭遇到多少次劫难,如果这羽毛扇没能保管好,我在这哀牢山中也很有可能是必死无疑的。
紧接着,我又一次坐到了桌子面前。
既然刚刚羽毛扇已经解决了一个劫难,那么,是不是也就意味着眼前的笔和本子是安全的了呢?
想到这里,我再一次摩挲起了手上的玄龟卜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