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深很疑惑:“你为什么这么积极?”
“我这不是为了报答你背我之恩嘛。”柠夏找来了纸巾,确实是有报恩的意思,但同时她也是藏了一点私心的。
柠夏被傅彦深背在背上的时候,切实的感受到了对方厚实的背部肌肉,眼下有机会可以上手接触一下胸肌啥的,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柠夏用纸帮傅彦深擦掉了头发上多余的酒渍,还有一部分已经流进了他的衣服里面,顺着肌肉线条也帮他擦了擦。柠夏在心里偷笑,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手感很不错。
傅彦深抢走了他手上的纸巾。
“停,你别乱摸了,我自己来。”
小心思被发现,柠夏即刻停了手。
“好好好,你自己擦吧。”
历凌辰还在道歉:“傅哥,你不会生气了吧,要不你泼回来?”
整理好了衣服,傅彦深抬头看着他。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小气?”
历凌辰点了点头,又拼命摇头。
柠夏充当他的嘴替:“他的意思是,你看起来不好惹,对吧?”
历凌辰:“还是夏姐懂我,不过我绝对没有说你小气的意思啊傅哥。”
枫丛:“我傅哥才不会这么斤斤计较呢,但是哥你这件衣服都湿透了,要不你回去换一件吧。”
傅彦深站了起来,回帐篷换衣服去了。
对此江果很不满意,她怒视着枫丛:“就你长嘴了是吧,本来我还能多看几眼的,真讨厌。”
枫丛完全没有get到自己为什么被她骂。
但是柠夏听懂了,刚刚傅彦深往那一坐,妥妥的湿身诱惑,连她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更不要说江果了。
【江果骂得好】
【都怪枫丛,我刚才都看见傅哥的胸肌了】
【合理怀疑小助理擦酒时是在趁机揩油】
【我的眼睛已经跟着傅傅飘走了】
【为什么帐篷里没有摄像头,我恨】
傅彦深刚换好衣服出来,就碰到了慕容白,他手上端着一杯热水。
慕容白拦住他:“这是我找节目组要的热水,你给沈怡清送过去吧,她发烧了,你顺便提醒她记得吃药。”说着就要把水杯递给他。
傅彦深没有接杯子。
“你直接去就行了,为什么要我去?”
慕容白眼神黯淡了下来:“比起我,她可能更想看到你吧……”
傅彦深没有答应:“我要去修路了,没时间。”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慕容白拉住了他。
“她现在生着病,挺虚弱的,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好吗?”
傅彦深本就不多的耐心马上就要没了。
“她虚弱你不正好趁虚而入吗。”
慕容白摇摇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想你也不是这么无情的人对吗?”
他还是坚持把热水递给了傅彦深,然后转头走回了自己的帐篷。
傅彦深举着杯子,他甚至想把杯里的热水一饮而尽。但是都被道德绑架到这了,他叹了口气,端着热水敲响了沈怡清的帐篷。
【他们的对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样听起来傅傅似乎完全不care怡宝啊】
【我甚至觉得他还没有慕容白上心】
【如果真的不在意他现在怎么会过去找她】
【这不是被慕容白叫过去的么】
【节目效果吧,傅傅自己肯定是很想去的】
【早都让你们别嗑了,叫不醒装瞎的人】
【怡宝独美算了,这两个男银都在躲】
【慕容白是不是拿了深情男二的剧本】
【傅哥独美,别被道德绑架】
【插一句:真的没人想来嗑我们深柠其境吗!】
【同道中人姐妹,我在嗑】
傅彦深对着帐篷喊了一声。
“沈怡清,你在睡觉吗?”
听见傅彦深的声音,沈怡清又惊又喜,她忙回答道:“我没睡,你进来吧。”
傅彦深一走进去,沈怡清就坐了起来,面容看上去的确有些憔悴。
傅彦深把水递给她:“这是热水,你记得把药吃了。”
“你专门为我弄的热水吗?”
“慕容白找节目组要的,我受人之托帮忙转交而已,你要谢就谢他。”
听到其他人的名字,沈怡清眼里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光,瞬间又熄灭了下去。
她接过杯子:“那边应该有药,你帮我拿过来一下好吗。”
傅彦深找了找,翻到了几个药盒子,全部拿了过来。“你不是发烧吗,怎么开了这么多药?”
沈怡清诉起了苦:“我上岛以后一直水土不服,就让医疗组帮忙开了一点胃药,加上我晚上睡不好,就加了一点治疗失眠的药……”
傅彦深建议道:“既然这么辛苦,你为什么不直接退出节目呢?”
沈怡清当场石化,她说这些无非是想让傅彦深多关心一下她,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反应。
她只拿了一颗退烧药,为自己找补:“其实也还好,刚开始不太习惯,现在已经慢慢适应了,还没有要到退出节目的地步。”
傅彦深哦了一声。
“行,既然你吃完药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傅彦深正欲离开,沈怡清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她眼角微红,楚楚可怜:“你能再多陪我一会吗?”
傅彦深询问道:“你需要有人陪着你吗?”
沈怡清微微点头:“嗯,头有点疼,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好,我知道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找人来。”傅彦深将手臂从她手中抽离出来。
沈怡清又抓了上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让你陪我。”
傅彦深很讨厌被人抓手,而且还是两次,他增加了一些力道,用力把沈怡清的手甩开。
“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熟到我有义务陪着你的地步,沈小姐,希望你自重。”
沈怡清反问道:“如果是柠夏呢,如果发烧的是她,你会陪她吗?”她紧咬着嘴唇,盯着傅彦深,在等一个答案。
“柠夏是我的员工,她出了事我作为老板自然会负责。”
沈怡清幽幽开口:“你们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吗?”
“我们是什么关系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很忙还要去修路,就不在这陪你谈心了,你好好休息。”
傅彦深说完就走出了沈怡清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