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接近五六十度气温的地方,根本没有人类能在这里生存。
此时要不是我有灵力护体,我也根本不可能在这如此极端的环境下安然行走。
这里白天在强烈阳光的直射下,沙漠的沙子就像是要融化一般。
在这里我又走了一个月,在我前方远远的我就看见一座正在冒着黑烟的火山。
而在火山的后面竟然是一座冰山,看着如此奇特的场景,我顿时加快脚步。
“冰山!火山!这两座山竟然靠着如此之近?
旱魃!你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你之所在果然赤地千里。
但是为何这里又会有一座如此大的冰山,而且这冰山竟然还没有融化的迹象。”
怀着心底里的疑惑,我快速的跳跃在沙漠之上。
很快来到庞大的火山山脚下,我抬头看着这正在冒着黑烟的山顶。
我知道旱魃绝对就在这两座山峰其中一座之上。
就是不知道是在这火山之上,还是在后面的冰山之上。
我沉思了一会,准备先上这火山看一看,如果没发现那就再去后面的冰山。
而就在我正往火山上走之时,突然火山后面的冰山之上传来一道悦耳的歌声。
这歌声凄美动听,仿佛在诉说这千万年的孤独。
又仿佛是在思念一个挚爱之人,这种感觉就像是两个相爱之人不得不被迫分离千万年。
听见这歌声后,我生生停下脚步,随后我转头就下了火山。
下来后我径直的朝着后面的冰山前行,因为这时候上火山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而我要找之人就是在这后面的冰山之上。
旱魃!冰山!这很难让人联想到一起。
旱魃一过赤地千里,而冰山一吹则是千里冰封。
我带着心底里的谜团,正不停的朝着冰山而上。
来到冰山脚下,这里的气温急剧下降,从刚才的五六十度直接下降到零下五六十度。
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够生存的地方,别说人类了,就算是别的动物在这里也存活不下去。
冰山很高,虽然陡峭但是以我的身手想上去也难不住我。
我一边听着这悦耳又凄美的歌声,一边不停的跳跃在被冰雪覆盖的岩石之上。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山顶,在我几十米外的一块岩石之上。
一个身穿精美红裙的身影正在那里望着远方歌唱。
她的歌词大意我虽然听不懂,但是那动听的声音和凄美的旋律却是让我深深的着迷。
看着她修长的背影,加上一头齐腰的白发。
我轻轻的朝着她走去,生怕我的动作太大会打扰到她。
而就在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歌声停止!
“再往前走一步,你就去火山底下待着吧!”一个优美的女声冷冷开口。
这声音的寒意丝毫不比地面上的千年寒冰差。
听到这声音我顿时止住脚步,因为我能听得出这声音不是在开玩笑。
我无奈的自嘲一笑,“原来姑娘早就已经发现我了。
是我冒昧了,竟然一声不吭就来到了这里。
在下茅山传人吴天一,不知姑娘可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旱魃?”
听到旱魃这个名字,身穿精美红裙的女子缓缓转过身来。
她一头白发在一袭红裙的映衬下,显得面容并没有这么白,反而有些红润。
加上她立体的五官和线条匀称的身材,无不透露着无与伦比的气质。
“旱魃?对啊!这是人们给我取的新名字。
呵呵呵,无所谓了!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
倒是你,明知我是旱魃,为何还敢来找我?
难道你就不怕我将你生吞了吗?还是你觉得以你那神意境的修为能从我手里脱身?”
旱魃看着我平静的开口,她只是微微踏出一步便瞬间就来到了我面前。
我恭敬的行了一礼,“在下并没有冒犯之意。
只是在下来找姑娘是有事情想要了解一番。
至于姑娘说的我明知你是旱魃为何还敢来找你。
因为我知道,旱魃并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你是黄帝的二女儿,女英!这才是你的真名。
我相信黄帝之女不可能是个嗜杀之人,并且从你的歌声中我能听出你在思念。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思念什么,但是一个如此有情之人肯定不会滥杀无辜。”
旱魃饶有深意的看着我,“呵呵呵,你确实是个有趣之人。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思念!而我也不会杀你。
但是有一点你错了,女英是我的乳名,我的真名叫女魃。
因为我这副深受诅咒的身子,我所过之处确实赤地千里。
所以人们才会叫我旱魃!所有百姓都讨厌我。
因为我所经过之处,他们辛苦种下的东西必定会因为干旱而死亡。
可是这又怎样,我并不在乎背负骂名!因为我父王是黄帝。
我不能因为百姓讨厌我我就憎恨他们,而我也有着我自己的使命那就是镇守在这。”
旱魃说完后她不自觉的深情看向远方,好像那里有着她最思念的人一般。
我朝着旱魃恭敬一拜,“我吴天一虽然不能代表天下百姓。
但是我还是要代表我茅山派,对姑娘的行为表示深深的敬意。
我知以姑娘的道行早就可以封神,位列仙班。
但是你却是位这天下的百姓留在了这里,虽然深受误解但却是毫无怨言。”
旱魃回过头伸手隔空一指,我躬着的身子顿时被她抬起。
“你是一个明白之人,同时你也是这些年来第一个接近我的人。
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想问什么?关于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旱魃说完后她随手一挥,一套桌子就这样出现在雪地之上。
旱魃坐下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恭敬回礼然后坐在旱魃对面。
我们两个就这样坐在冰天雪地之上,四周呼啸的风雪在距离我们三米之处便自动改变方向。
坐下后我直接表明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女魃姑娘!
此次前来我是想问问姑娘知不知道广勿这个人?”
女魃听见这个名字后她便开始回忆起来,但是想了一会之后她微微摇头。
“这个名字虽然有些熟悉,但我却是记不起来。
不知你说的广勿是何人?而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
我转念一想,确实蚩尤这么多兄弟,再加上东夷军这么多人。
女魃记不住广勿的名字这也无可厚非,所以我当即改变询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