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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再次嘲讽无常的葛力姆乔刚刚张开口,却陡然眼神一惊迅速双臂交错而过挡在胸口前面!

这个橘子头怎么突然之间化为了一把尖刀!

甚至让自己的探查神经不受控制的发出了迅速逃离的危机感!

“月牙天冲!”

一道玄黑月牙自地向天划过一道长弧!弥漫着森森黑气的刀光带着劈开整个天空的杀意猛然轰在了葛力姆乔的双臂上!

葛力姆乔一声闷哼,膝盖从微屈到整个弯曲下来,却依然阻挡不住将自己身形推的节节向高空冷月后退的强大冲击力!

天地之间瞬间只余漆黑与苍茫!

直到胸中一股不平之气宣泄殆尽,双手握刀的齐玄守此刻才垂下双臂,不断大口喘息着。

而相对之前位置已经退开一丈距离的葛力姆乔也在高灵力所构成的烟尘中垂下双臂甩了甩,低头看了看肘部的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招式?乌尔奇奥拉的报告里根本没提啊。”

“嘿嘿...”打到现在头次抬起头来的齐玄守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巴上的血迹,笑容十分嘲讽,“没让你失望吧?阴伶?”

“不错!我很满意!”葛力姆乔啪啪啪鼓掌,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这样终于让我有杀你的价值了。”

“哼!”

齐玄守抬头看着半空中挡住明月的厉鬼身形,同样露出一口白牙,正准备聚气,脑海中却陡然一道魔音贯脑!

“你笑什么呢?没看到砍过去只伤不死吗?让我上!”

与此同时,齐玄守的左眼眼白逐渐开始被一缕墨色所浸染,恰似斩月大叔蟒袍边缘那缕黑云!

不行...不能再使用这个家伙的招式了...

齐玄守捂住左眼,望着视野里逐渐灰暗起来的敌人,心里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不使用月牙天冲,根本伤不到这个厉鬼。

使用月牙天冲,自己体内的那只虚就会更快复苏...

如果保持神智,自己就只能三招斩掉这只厉鬼!

“决定好了吗?我要动真格了!”高空的葛力姆乔右手缓缓握住了左腰的刀柄刚刚拔出三寸,却陡然被一只黑手按住了刀柄缓缓推了回去!

他心里一惊,却在感应到身侧灵压后迅速收敛气息熄灭了暴走的想法。

是冬仙药。

同样身穿修身制服的冬仙药看也不看地上的齐玄守,只是望着葛力姆乔毫无抑扬顿挫地说道:“不听宣召,擅自行动,致使无名属下全都献身于此,葛力姆乔,你可知罪?”

一道响指响起,夜空中陡然出现一道两尺长凹凸不平的空间裂缝逐渐如巨兽牙齿一般张开。

“蓝染大人非常愤怒。你且随我回宫听判。”

“....是。”葛力姆乔沉默了一会,最后转身随其走入裂缝中,最后回头朝着地面的齐玄守挥了挥手狞笑道,“橘子头,你那招最多只能用出五招吧?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归刃,不然你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以你小子还是多练练吧,最后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葛力姆乔。”

随着无声的空间闭合,齐玄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血液瞬间浸透了整件飞鱼服!

“你还好吧?”赶至此地的枭阳望着眼神黯然的齐玄守松了口气。

幸亏这小子没死...

“我..”齐玄守双手按在地上,闭目了一会睁开眼黯然回道,“我输了。”

“说什么傻话...只要你还活着就没输。”同样浑身伤痕地枭阳沉默了一会回道。

“别安慰我了...”齐玄守苦笑一声。

此刻的他心中更是一阵后怕。

离恨天支援过来了五人都打成这样,要是他们没来...

必须解决掉自己体内这个隐患!不然自己根本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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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葛力姆乔。”

虚夜天,无极宫。

高坐于玉石王座之上的蓝染垂下一缕刘海,以手支颐朝座下的蓝发男子微笑着打招呼。

葛力姆乔沉默不语地低头避开了这名以绝对的王者之姿降临虚夜天的男人的目光。

在他的心中,蓝染属于极致的强大。

毕竟连曾经的虚圈之王都无法奈何的存在,他就算再桀骜不驯也能敏锐地感觉到二人之间的差距。

“怎么了?你应该有脱罪的理由吧?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说出来。”

身旁穿着雪白制服背心的冬仙药此刻站在司寇台上,一板一眼地询问道。

葛力姆乔将头朝旁一撇,语气生硬的回道:“没有。”

“你...”最注重规矩的冬仙药闻言脸上泛起一股血色!

“没关系,药。”蓝染潇洒地摆了摆手,动作轻柔尽显优雅,“我并未因此生气。根据我对葛力姆乔的了解,你这次的行为应该是因为对我极致的忠诚心而自发采取的一系列行动吧。”

双臂伤口呈现扩散状焦痕的葛力姆乔闻言愣了一愣,犹豫一会后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是的。”

整个空明大殿一片沉默,只有无声的威风吹拂着墙边两派似无尽头的欧式烛光。

就在这安静之中。

陡然一只棕色手臂猛地攥住了葛力姆乔的领口,将他凶狠地按在了墙壁上!

冬仙药瞑目的墨镜背后眉头紧蹙,偏头朝王上请示道:“蓝染大人,请允许我对此不法之徒处以极刑!”

蓝染望了一眼没有反抗的葛力姆乔,再望向一脸怒气的冬仙药,并没有回答是或否,而是以柔和的语气念出司寇的名字。

“药...”

葛力姆乔听出了弦外之音,大胆地一肘隔开了冬仙药的手臂笑道:“司寇大人,你这很明显是对我的私怨吧?你可不能借公营私啊。”

冬仙药的声线更加阴沉了:“我冬仙药从无借公营私之想,但对于不懂尊卑擅自行动的人,我认为没有饶恕的必要。”

“哦?”葛力姆乔眯了眯眼,“是为了阴伶军团吗?”

“是为了蓝染大人。”

“哈!”葛力姆乔嘲讽地大笑一声,“你可真会宣扬大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