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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神油 > 第884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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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天色尚早,文贤莺还没上床歇息呢,正趴在梳妆台前奋笔疾书。石宽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背后悄悄将人搂住,手不老实地在那肚子上摩挲,脸也在那头发上蹭来蹭去,嘴里嘟囔着:

“娘子,你这是在写什么呢?”

文贤莺把一只手放下来,按在石宽的手上,脑袋往后一仰,咯咯笑道:

“你不是叫我娘子,就是叫我夫人,就没个新鲜点的叫法吗?”

叫娘子夫人那都是两人私下里的叫法,石宽一本正经起来,叫得最多的还是“贤莺”二字。他挠挠头,想了一会儿,脑袋轻轻一磕,说道:

“有啊,贱内。”

“呵呵呵……还见外呢,我打算再请两名老师来,你觉得怎么样?”

文贤莺把钢笔一放,双手一起抓住石宽的手。她和高枫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整天站在讲台上,到了晚上那脚真是累得酸痛,总归是要再请些老师的,她就想现在找找看。桌上的信纸,就是写给同学们的信,问问谁愿意来这小地方教书。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懂这些,要我说就多请两个,你就安心当你的校长,管管老师和学生就成,还自己教什么书啊。”

石宽确实是一窍不通,教书又不是种地,他一个大老粗哪里能懂这些。

文贤莺心里也清楚石宽不懂,但他毕竟是自己的丈夫,有什么事总还是要跟他念叨念叨的。她半开玩笑地说:

“要不你到学校去当老师吧,就教孩子们写字就行。”

一提到写字,石宽立马就想到了文老爷,他下巴尖在文贤莺的肩膀上蹭了蹭,轻声说:

“爹会写字,你信不信?”

文贤莺有些惊讶,立刻就问:

“他昨天来,是不是写字给你看了?”

“是的。”

文老爷交代过,让石宽不要告诉任何人。石宽倒是听文老爷的,他可以不告诉其他人,但是不能不告诉文贤莺。

文贤莺昨晚就有些怀疑了,因为她的笔和纸被人动过。再加上小芹告诉她,说她爹来过。无缘无故不会写字,说不出话的人写字就等于是说话。她疑惑的问道:

“他写了什么?”

石宽就这样子半蹲着的搂住,脸在那头发丝上磨来磨去,断断续续的把文老爷要和刘县长见面的事说了出来。

文贤莺的猜想和石宽的有点相同,她脸色有些不好看,骂了一句:

“真是贪财,都成这样了,还记着那些钱,刘县长会退给他吗?”

“我感觉他不一定是为了钱,可能在憋着什么坏呢。”

石宽昨晚没有告诉文贤莺,就是因为还搞不明白文老爷真正的目的。

这么一说,文贤莺也有些隐隐不安,不过想着应该是不会再来拆散她和石宽了,也就不想再想下去。正要说什么时,感到胸脯有点痒痒,低头一看,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是的,怎么又摸上来了。”

石宽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子搂着,那手自然而然就游走上去了。他笑道:

“现在不摸,等到七老八十了才摸啊。”

其实文贤莺挺享受这种感觉的,他拍了一下石宽的手背,羞骂:

“没个正经,放开手,我要写信了。”

第二天,文贤莺让小芹陪着一起去了学校,把家里腾出来让刘县长和她爹会面。她不知道她爹要干什么,猜测十有八九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爹还是爹,要干嘛她也阻止不了。

石宽把大山和土妹他们也支走了,自己来到石拱桥头,嘴叼着一根烟,悠闲的晃来晃去。

现在柳树的叶子已经基本长齐了,在那河风的吹拂下,一摆一摆的。光站在那里,就让人有点陶醉。

刘县长还没等到,等到了廖老大。只见廖老大穿着崭新的衣服,嘴里也叼着烟,一摇一晃的往这边走来。要不是认识,那绝对不会相信廖老大是一个撑船给人运货的,因为那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点撑船人的样子。

石宽有些纳闷,这廖老大来干嘛?动手抢金子,不是还要过一段时间吗?难道要提前动手了?

廖老大晃晃悠悠来到石宽身边,靠在了柳树根上,下巴尖往河对岸一扬,坏坏的说:

“你看那黄大臀,想钱想疯了,昨晚竟然接了五十多个客人,你看,现在走路都走不好了。”

顺着廖老大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黄大臀在对面病怏怏的走着。石宽有点烦,问道:

“你来就告诉我这事?”

“是啊?”

廖老大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么好笑的事,石宽竟然不动于衷。

石宽正等着刘县长呢,哪能让廖老大在这捣乱啊,他压低声音骂了一句:

“滚远一点,别坏了我的好事,没什么重要的事,也不要随便来找我。”

廖老大把那烟头一吐,转身就走。心想自己也没惹到石宽啊,怎么这种语气?要说是小心谨慎,那也没有必要,现在镇上一个兵都没有。

他刚才就按捺不住心里的痒痒,又跑去黄大臀那寻赌了。结果冷冷清清,没有人聚在那里。他看到黄大臀走路都差点要拄拐的样子,就问是不是生病了?

结果那黄大臀的语气和石宽一样,不怎么友好,说昨晚陪几十个男人睡,睡坏了。他也不知道黄大臀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一晚上要和几十个男人睡,那还真有可能被睡坏了。

没人赌钱他就出来游走,刚好瞧见石宽在这边柳树下左顾右盼,就过来把黄大臀的事说了。结果这石宽,有了漂亮的妻子,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了。

其实啊,黄大臀被睡坏是真,但不是一晚和几十个男人,就是前几天晚上被水养和李新给弄的。那水养简直是畜生,手乱掏,把她折磨得快死,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

她在床上一连躺了几天,今天才可以下床走动走动,几天不出门了,也就到这河边走一走,透透气。

她现在脑子里就只是想着怎么把水养给弄死,廖老大来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哪里有精神去回答啊,就胡乱说是陪男人睡觉睡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