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倚解决好胡绛出来已是半晚了,出福喆小区大门,在拐角的小摊处看见了金浩森,金浩森仿佛身后长了眼睛:“哎呦!小伙子!快来快来!这我刚买的串!”金浩森招呼姜倚过去,
金浩森拿起串递给姜倚:“怎么样?你二姑肯回去不?”
姜倚咬下一口羊肉串,边吃边说:“嗯,回去了。”
金浩森笑了笑,拍了拍姜倚的肩膀,
“你二姑那个年纪的人就都那样,别往心里去。”
姜倚点了点头,其实他并没有把这事放心上,而且都是他编的。
这时,金浩森的手机响了起来。
金浩森接起电话,听着对方说了几句话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现在有点事,得先走了。”金浩森挂掉电话,起身离开。
姜倚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看来,金浩森也不只是一个普通的F国小镇福喆小区住户那么简单......
陆冥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酒店房间,一屁股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回想起姜倚毫不犹豫地将针刺入胡绛身体时的狠劲,陆冥不禁打了个寒颤。
其实,当姜倚前往福喆小区时,陆冥便悄悄地尾随其后。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门卫,原本计划进入小区删除相关监控录像,但令他惊讶的是,有人已经先行一步删掉了监控。
没有过多思考,陆冥迅速改变策略,绕过那些监控摄像头,继续紧紧跟随姜倚。
由于担心被发现,他甚至在上楼的全程都光着脚,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然而,事情渐渐偏离了他预期的轨道。
陆冥万万没有想到,姜倚此行竟然是要杀掉胡绛!
更让他震惊的是,姜倚居然还是那个神秘而强大的暗阁组织成员,而且还是其头目 JY!
随着胡绛的死亡,姜倚离开现场之际,暗阁的其他成员也纷纷现身。
他们动作娴熟、有条不紊地清理着福喆小区内留下的一切蛛丝马迹。看到这一切,
陆冥心中暗自感叹:“暗阁果然不好对付啊!”
……
半夜三点,姜倚回了酒店。
安委:〔老大,这次胡绛算是彻底解决了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疑惑。
姜倚的语气异常严肃:“不能掉以轻心啊!必须要对暗阁中的所有人展开严密调查,绝不能让类似胡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姜倚深知如果不彻底清除隐患,将来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安委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老大,田月那边呢?您知道,她现在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生活确实很不容易。我觉得,今年暗阁年后的那场行动,要不就别让田月参加了吧......不然......〕
安委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和不忍。
姜倚听后,微微皱起眉头,沉默片刻后才缓缓说道:
“这件事还是得听听田月本人的意见。毕竟,我们不能替她做决定。”
说完,姜倚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手机,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安委见状,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
就在这时,田月一脸疑惑地问道:
“覃嫂!这个东西能给他吃吗?”
站在那里的正是田月,而她口中所说的“他”,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田清。
覃嫂作为田月请来的月嫂,这一年来一直悉心照料着田月和孩子,可以说是尽心尽力。
如今田月出了月子,便干脆将覃嫂留了下来,让她继续当家里的保姆。
听到田月的问话,覃嫂连忙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她一边仔细查看田月手中拿着的食物,一边回答道:
“来,让我瞧瞧。小月啊,你先去把刚才晾干的那件蓝色衣服拿过来放在这里,等会儿我给他穿上。”
田月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儿子田清轻轻地放在覃嫂温暖的怀抱中。
看着覃嫂熟练而又温柔的动作,田月心中充满了感激。
田月当时独自一人身处异国他乡——F 国,与一个比自己年长三十余岁的老头子走到了一起。
最初,这段关系不过是双方各取所需、寻求刺激罢了,但命运却总是充满戏剧性。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遇见了老头的儿子,他们俩年龄相近,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于是,两人瞒着老头子偷偷展开了一段不见天日的地下恋情。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田月逐渐动了真情。
而那个男人却心怀鬼胎,开始盘算如何利用田月来铲除他的父亲。
终于,在某一天,田月被爱情冲昏头脑,协助那个男人除掉了老头子。
本以为可以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的田月,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阴险狡诈。
当男人顺利继承老头子的全部财产后,田月渐渐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她震惊地发现,原来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背地里却把她当成傻瓜一样看待,甚至还计划将她送入监狱。
更可恶的是,男人曾毫不掩饰地对旁人说,若不是为了除掉老头子,根本不会选择从田月这里下手,并恶狠狠地咒骂她是个任人玩弄的荡妇。
面对这残酷的真相,田月并没有痛哭流涕或歇斯底里,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看透一切。
短短两天之后,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竟离奇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交通事故之中。
而田月,则顺理成章地以老头子遗孀的身份,接管了老头子和男人留下的所有财富。
在接手这些巨额资产的过程中,田月展现出了狠辣果断的一面,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警方当时对她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认为这一切都是由她精心策划的阴谋。
于是他们开始暗中调查田月,试图找出真相。
聪明的田月察觉到了警方的行动,但她并未惊慌失措。
相反,她巧妙地伪装成受害者,并向警方透露了一些虚假的线索——声称自己曾受到那个老头的威胁。
这些假情报让警方陷入了混乱之中,最终他们只能得出结论:是那个男人害死了老头。
趁着这个机会,田月迅速而果断地将所有资产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
不久之后,田月在一次例行体检中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她震惊不已。
田月开始仔细回忆起最近的生活点滴,突然间想起就在那段时间里,她曾经去过一次酒吧,并与一个不知名的企业家有过一段短暂的风流韵事。
田月不再去想其他,反正如今自己儿子也有了,儿子的父亲重要吗?
……
洝然成功地解决了最近芏玎派来暗阁的探子,心情愉悦地准备回家。
洝然向上请示并得到批准。
当洝然踏入家门时,一眼便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洝父洝痊。
洝然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
“哟!您老人家竟然还活得好好的呢?”
洝痊听到这话,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他顺手抓起手边的烟灰缸,毫不犹豫地朝着洝然扔了过去,并怒喝道:
“洝然!你难道眼中已经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吗!”
然而,洝然却对洝痊的举动表现出极度的不屑,他冷笑一声,继续调侃道:
“那个小兔崽子还没回来吗?该不会又是被你给卖掉了吧?哈哈哈。”
洝痊气得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洝然,愤怒地质问道:
“那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这样称呼他?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洝然则一脸无所谓地将双手摊开,冷漠回应道:
“少拿手指头对着我指点点,小心我让你连这根手指都保不住!”
洝痊气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无奈地放下了手,咬着牙骂道:
“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叮咚。门铃响起,洝睿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转,门开了一条缝。
透过门缝,他看到屋内的情景,不禁瞪大了眼睛,激动的脱口而出:
“哥!你怎么回来啦!”
洝然站在客厅中央,听到弟弟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嗯,回来看看。”
洝睿快步走进屋子,眼神充满敌意地盯着洝然,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洝然见状,心中暗自叹息,但脸上仍保持着平静,轻声说道:
“好久不见,弟弟。”
洝睿看见洝痊冷哼一声,语气放缓地对着洝然说道:
“哥,我最近在爸的公司实习,大学在 A 国毕业后我也是这个月才回来的。”
洝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
这时,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洝父洝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那个洝睿啊,你先上去吧,我和你哥聊聊。”
洝睿一听,立刻站起身来,瞪着洝父洝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又要说什么?每次都这样,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洝痊见儿子如此态度,顿时火冒三丈,怒声呵斥道:
“你别管!你哥怎么样跟你没关系!”
洝睿毫不畏惧地迎上父亲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破项目又亏了,这次打算问哥要多少?又打算让哥给你处理多少烂摊子?”
说完,洝睿紧紧握起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洝痊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
洝然将洝睿轻轻推开,眼神冷漠地盯着坐在沙发上、一脸高傲模样的洝痊,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你这个项目难道又亏本了吗?赶紧停手吧!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根本就不是干这行的料!”
洝痊听后,情绪有些激动地反驳道:
“你懂个屁啊!我之所以如此拼命努力,还不都是为了咱们洝家的未来着想吗?”
洝然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嘲热讽地回应道:
“哼,少在这里假惺惺了!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洝家,但实际上心里想的却只有你自己吧!”
这时,洝睿起身倒了杯水递给洝然,并劝解道:
“哥哥,你先别生气,喝点水消消火。”
洝然接过水,但还是余怒未消,他随意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略带讥讽地问:
“那个女人去哪儿了?今天怎么没看到她和你上演一出深情虐恋的戏码呢?”
洝痊听到这话,气得直接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吼道:
“洝然,你给我放尊重点儿!就算你们不愿意称呼她为妈妈,但她好歹也是你们的长辈!”
洝睿则把自己的挎包随手往旁边一丢,满脸不在乎地回怼道:
“什么狗屁妈妈呀!你自己把她捧得那么高,当成尊敬的长辈供奉着,可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吗?”
洝睿兴高采烈地拉着洝然往楼上走去,嘴里还念叨着:
“哥哥,快点啦!我们上去好好聊聊嘛,嘿嘿。”
洝然微笑着,温柔地摸了摸洝睿的脑袋,表示回应。
两人快步走上楼梯,留下洝痊独自一人待在客厅里。
望着满地的凌乱不堪,洝痊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洝痊作为洝家唯一的儿子,年轻时曾对白月光展开过热烈的追求。
那时的他,可以说是全心全意地爱着白月光。
在产房外,当面临保大人还是保小孩的艰难抉择时,坚定选择保大人的是他;
在白月光坐月子期间,悉心照料、无微不至的也是他。
他清楚地记得白月光的每一个喜好,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一度被传为佳话。
然而,如此深情的一个男人,却在白月光离世后做出了令人费解的举动——他竟然迎娶了一个与白月光毫无相似之处的女子,并开始了一段虐恋之旅。
白月光生前留下了两个儿子,分别是洝然和洝睿。
洝痊将这两个孩子送回老宅交由长辈抚养。
而后来娶进门的这位妻子,从未给洝家添丁进口,这让洝家的老爷子和老夫人对她颇有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