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桑怀孕中期,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弧度并不算大,穿上宽松的衣服就看不出来了。
她被带到蓝意这里以后,所有的衣服都是蓝意给她拿回来的,清一色都是宽松的小裙子。她每天换一件,要是自己不主动说,基本没人能看得出来她现在已经怀孕了。
在怀孕之前,这些裙子深得蓝意的心,他总是夸聂桑桑穿这样的裙子好看。但在怀孕以后,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桑桑,我们把这些裙子丢掉吧。”
这天,聂桑桑刚刚做完全身检查,就听蓝意突然对她说。
“为什么?”聂桑桑不理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用手掌轻轻抚摸着聂桑桑的肚子,有些不高兴的小声道:“这些裙子太宽了,桑桑穿上完全看不出怀了我的幼崽。我想让桑桑换其他的衣服穿,不要这种宽松的,要你一穿上就能看出怀孕的。”
“……”聂桑桑眉头微微拧起,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可以吗桑桑?”蓝意没有听见她的回答,抬起头看一脸期待的望着她。
“可以啊。”她扯着嘴角冷硬的笑笑,尽管心里憋着一股火,却依然答应了蓝意的要求。
“我穿什么衣服都可以,只要蓝意喜欢就好。”
“谢谢桑桑。”蓝意这下开心了,握着聂桑桑的手把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聂桑桑没有说其他的话,只要能把蓝意哄高兴,她现在什么都可以暂且忍着。
蓝意雀跃的说:“我现在就叫泰齐去让人送衣服来,等明天桑桑就能穿上新衣服了!我喜欢看桑桑穿新衣服,很漂亮。”
聂桑桑仍然在笑:“嗯。”
新衣服来得很快,没有等到明天,当天晚上就送来了。
满满两排衣服摆在面前,聂桑桑都挑花了眼。
“全都留下来吧,我一天换一件。”实在是挑不出喜欢的,聂桑桑索性全都要了。
蓝意对着泰齐一挥手,示意他把衣服送去房间放好。
“可以呀,那就全都留下来,桑桑想穿什么穿什么。”蓝意走到聂桑桑面前去,亲昵的把她搂进怀里,然后凑在她耳边暧昧的说:“桑桑,新衣服已经回来了,那你身上这件……是不是可以扔了?你去换一件新的给我看看好不好?”
“好啊。”聂桑桑答应得很轻松,很爽快。等蓝意放开她,她就转身进了房间。
新送的衣服样式很多,如果不带情绪的去看其实每一件都特别好看。但聂桑桑没办法不带情绪。
蓝意折腾一趟把她的衣服全换了,无非就是为了能更好的看她的孕肚,满足他自己奇怪的喜好。
孕肚是一个很普通的生理现象,没什么特别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可被蓝意这么一搞,聂桑桑瞬间就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供人观赏的玩具。
她后背靠在墙上,望着一房间的衣服忍了又忍,才终于把心里的怒气强忍下去。
她动作粗暴的脱掉自己的裙子,从衣架上随便扯了一件衣服下来穿上。穿好就走出了房间。
这些衣服都是偏修身的,穿上去虽然没有多紧,但也能把她的身材体现得很明显。
如果没有怀孕,那这衣服就是很性感的,聂桑桑也能算是喜欢。可现在她怀孕了,比她的身材更显眼的是她的孕肚。
原本平坦的小腹凸了出来,凸成了一个圆,让人一看就知道她肚子里有孩子。
该有的美感没有了,只给人一种淡淡的软色情的味道。
“桑桑真漂亮。”
聂桑桑对此厌恶至极,蓝意却喜欢得不行。他用一种堪称惊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聂桑桑,嘴里不住的夸赞。
“衣服好看,桑桑也好看,哪怕是有了孕肚也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走到聂桑桑身前来,把她爱不释手的抱了又抱,身下立即有了强烈的反应。
“桑桑,我想……”他也不隐瞒自己的反应,缠着聂桑桑就要。
聂桑桑强压着胃里的恶心,仰头亲了一下蓝意的喉结,刻意用娇柔的声音说:“蓝意,需要我帮你吗?”
蓝意“嗯”了一声,嗓子已经变得沙哑低沉。
聂桑桑于是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缓缓地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紧贴着他的唇瓣道:“维尔昨天说,我的胎像已经彻底稳定了下来。你若是想要的话……可以的。只需要小心一点就好。”
“真的吗?”蓝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皮肤的温度迅速高了起来。
聂桑桑:“嗯,你轻一点就行。”
“……”蓝意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微微俯身兜着聂桑桑的屁股把她抱进怀里,沉默的抱着她进了房间。
缠绵不休,聂桑桑一夜没睡。
蓝意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能得到一点发泄,自然是索取无度,不肯浅尝辄止。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聂桑桑,尽量让她平稳的承受自己。如此折腾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了他才心满意足的放聂桑桑沉沉睡去。
聂桑桑是下午的时候醒过来的。醒来以后,蓝意已经不在了,安德森说他出去办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桑桑,喝口水吧。”维尔无视着床上一片狼藉,给聂桑桑递了一杯温水过来。
聂桑桑双手接过大口大口的喝,像是渴了很久一样。
“慢点喝,别呛着自己。”维尔皱眉看着她,脸上表情难掩心疼。
聂桑桑没空说话,把水喝完就靠在枕头上不住喘气:“终于喝到水了,差点把我渴死。”
维尔把空水杯拿过来塞到安德森手里,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仔仔细细的为聂桑桑擦着嘴角的水渍。
他本来不想说什么的,可看着聂桑桑一脸的疲态,到底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桑桑,你不用这样对他的。你现在还怀着幼崽,当心自己和幼崽的身体。”
“我没办法。”聂桑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着维尔的眼睛说:“我必须这么对他。杀他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现在好不容易对我放松了警惕,我必须要好好地哄着他。”
“最好哄得他七荤八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