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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只见郁东面色如晚霞般通红,双眼迷离,仿佛迷失在梦幻之中,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深沉,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火焰。

舒月顿时心急如焚。

\"哎呀!这可真是点了火的柴啊!眼看就要燃烧起来了!\"

\"你等等,别着急,别着急,我去找找看哪里有水,可以帮你降下这股火气。\"

舒月焦急地转过身去,准备去找水。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猛地拉住了她的衣角,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充满炽热气息的怀抱。

那双手紧紧地抱住舒月,似乎生怕她会逃脱似的。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触感从她的后颈传来,郁东在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肌肤。

舒月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电流穿过全身,凡是被郁东亲吻过的地方,都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酥麻难耐。

吓的舒月连忙用灵力挣开,逃离他的怀抱。

“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能对我耍流氓,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有意思。”

说完,就对他撒了一把迷烟。

看着昏过去的郁东,舒月忍不住的叹息:失了智的男人,真可怕。

刚准备把他丢到空间了,就听到一少年声音响起。

“你不能把他带走,离开师傅的这座峰,他会全身经脉寸断而亡的。”

舒月抬头就看到,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玄色衣服的少年郎。

舒月的眼睛一亮。

心里忍不住赞叹:“好可爱的小奶狗呀,不愧是修仙界,什么样类型的美男都有,估计也是尤掌门集邮的产物。”

舒月笑咪咪的问:“小弟弟为什么这么说,这座山峰有什么奇怪吗?”

他不耐烦的说:“你爱信不信,之前我就看到有两个男人逃出这个山峰,一个就失去了理智,没多走多远,就经脉寸断而亡。另一个就害怕又逃回去了,却相安无事,到现在还活着。”

舒月有点信他的话了,之前郁东就是失了智。

“感谢告知,应该只能困住男子,我是女子没有受什么影响。”

舒月感激的回应。

舒月起身走过去,送点东西聊表感谢之意,顺便套套话,之见那少年就后退一点。

舒月读懂他的意思。

就丢了个储物袋给他,他慌手慌脚地接住了。

“小兄弟再问一下,这里的男人感觉都一直沉迷思念,其他的什么事都不做,为什么在你身上却没有他们那种感觉。”

舒月好奇的问。

“我也不清楚,他们都是和师傅一起睡过的人,而我还小,师傅说我这样一直我一直这样就很好。”那少年闷闷的说。

“那我现在带走我的师叔,你怎么没去告诉你师父?”

“我倒希望师父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只留我一个就好,可惜他们都离不开,而且最近师父又收了一个绝色徒弟。”

说到这里,他的脚在无意识的踢石子,显示主人的身心情更加不好。

舒月无语:尤金玲那个老女人,到底给这小奶狗灌输了什么思想呀?这么死心塌地的离不开。

“那好,我先带师叔回去休息,不离开这个山峰。”

舒月抱起郁东,又原路返回刚才的房间里。

肉眼可见的,发现郁东的呼吸平缓,面色正常。

“原来这个老女人,还真是郁师叔的解药。”舒月无奈的说。

舒月看倒地的尤金玲,杀又不能杀,嫌碍眼,气愤的用捆仙绳把她绑了丢一边。

夜幕降临。

舒月之前用的幻境符,已经到期了,显露出原本毛坯的面貌,全都尖叫连连。

整个合欢宗炸了锅了。

人仰马翻的,到处排查偷盗凶手。

而“0元购”的舒月,和蔚蓝在研究那些男子是什么情况。

查看了半天也没有阵法的痕迹。

舒月给郁东喂了颗醒神丹。

郁东慢慢悠悠的转醒后,看到不远处的舒月,想到昏迷之前对她做的事,替自己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耳朵爆红。

之前被女弟子调戏时,自己都游刃有余躲避,包括之之前的尤金玲,都是问心无愧的。

这次轮到自己主动去调戏人,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心里的那份尴尬还是挥之不去。

他假装咳嗽,提醒一下对方,自己醒过来。

舒月听到咳嗽声,连忙关心的问道:“郁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刚才的你跟发的疯一样。”

郁东假装不记得:“刚才怎么了?我们不是一起往外跑吗?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舒月连忙说:“没什么,刚才你昏迷了。”

还是不记得的好,这样能避免尴尬。

紧接着舒月又把,从少年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郁东,还有之前看到后宫男子的情况,也一遍说给他听。

“师叔你看,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和他们一样,你有想奏什么乐器的冲动吗?”舒月好奇的问。

郁东气的咬牙切齿:“我有想去揍那个老女人的冲动。”

说完,就跑过去对绑住的尤金玲,一顿拳打脚踢。

然后累得气喘吁吁的回来说。

“我和他们可能中了一种神经性的毒素,时间越久影响的越深,思想就会被下毒人给控制,没有自己的意识。”

郁东愤恨的说。

舒月心里吐槽:“原来是精神控制呀,是女主人的方式,只是女主的方式更高级,更隐晦一点。”

“那这种神经性毒素,怎么解开,是不是和南疆的毒虫一样。”舒月好奇的问。

“不一样,一个是控制身体的,一个是控制精神的,我要冷静的想一想。”

郁东烦躁的说。

“那好吧,师叔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刚出门的舒悦又想起来,跑回来递了悲伤琴给他。

“我看他们都在奏乐器思念,我身上就这一把琴,师叔你也试一试,就当解闷了。”

说完舒月就出门了。

刚到峰脚下,迎面就看到几位面色黑沉的峰主,在峰脚的门口处,集体把自家的损失情况传递给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