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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枣树结果的时候,姜枣的生辰到了。

上一次的生辰二人闹得有些不愉快,剑拔弩张,还以为此生再也没有可能在一起。

没想到过了一年,留在她身边的依旧是顾鹤云。

多年前,姜枣的到来本应满心欢喜,备受期待,却被有心之人利用,留下一个随意至极的名字。

今日却被顾鹤云珍重至极,他的阿枣从不是路边随便的一棵枣树。

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想让姜枣明白他的心意,王府的后院栽满了一整片枣树林,红彤彤的果实结在树上,瞧着喜庆。

一看就是被精心呵护,才能养育出来的枣树。

姜枣自然是懂得,心里倍受感激。

但是!

这枣树结的果子属实有些太多,她一个人实在是无福消受,哪怕整个府内上下都分去些许,依旧还有很多。

无奈之下,姜枣借着自己的生辰宴,给亲朋好友发去请柬,邀请他们前来王府品鉴红枣。

这下顾鹤云可不满意了,他原本只想和姜枣度过一个只有两个人的生辰宴,一下子来那么多人打扰他们,他自然不高兴。

顾鹤云圈抱着姜枣坐在软榻上,站在一旁的侍女习以为常。

这几个月以来,府内人早就习惯了王爷和王妃二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甚至练就了眼观鼻鼻观心,二人一有苗头,他们就立马退出的超强反应力。

红棉瞧着软榻上二人举动不对,立马朝身旁的侍女使了一个眼色,默默退了出去。

顾鹤云瞧屋内已经没有人了,落在姜枣腰间的大手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顺着女子衣襟的下摆就摸上了那寸肌肤,上下游走,反复摩挲。

姜枣原本还在核对明日寿宴上的名单,突然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自己胸前一凉。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衣裳大敞着。

“顾鹤云!”

女子惊呼着,转瞬间,她的腰背抵上小桌板,冰凉的触感引起她一阵战栗。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名单,也被扫落在地,洁白的纸张上被沾染上墨点,彻底毁了。

姜枣气急,愤愤地咬上男子的手腕。

“你赔我的名单!”

谁料,顾鹤云这厮眼尾下压,立马露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宽大的身形覆在女子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将姜枣眼前的光亮彻底遮住,好似只剩下头顶的一小缕光束。

晕晕乎乎的,姜枣看着顾鹤云,突然觉得眼前的清冷的男子染上世俗,活像一只勾她入凡尘的妖精。

“阿枣,不要叫他们来好不好。”

“我只想和你两个人过生辰宴……”

说着,顾鹤云吻上她的唇瓣。

这家伙不光吻,手上还不老实,折磨得姜枣娇呼连连,气息不稳,险些失了意志。

还是男子突然的离开,才让女孩的理智回笼。

姜枣轻笑着,眼眸一片清明,微摇着脑袋拒绝道:

“不可以哦,请柬我已经发出去了。”

“再说了,我日日同你在一起,生辰宴还和你一起过,我才不要呢!”姜枣糯声拒绝,推开身上的男子就要坐起来。

可她的力量和顾鹤云的相比,实在过于悬殊,推了好久,身上的人依旧纹丝不动。

身下的小桌板硌得女孩腰疼,姜枣扭着身子,小声求道:

“那你想要怎么样嘛!”

顾鹤云也知道请柬出了,再收回请柬必然是不可能。

但他也不可能错过这个讨要福利的好机会。

男子眼眸微沉,呼吸都变得缓慢沉重。

“今夜,三次。”

姜枣:!!!

三次!她明日还要不要起了?!

女子美眸瞬间瞪圆,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你想得美!”

“不可!顶多两次…”

姜枣小声反抗着,胸前只剩下一件肚兜,布料上的花纹被撑得鼓鼓囊囊,从上向下看去,曲线撩人。

“四次。”

顾鹤云不遗余力地为自己讨要好处,绝不退让。

他深知阿枣的敏感点在何处,稍一用力,身下的女孩彻底软了身子。

清明的眸子染上媚态,眼尾泛着湿意。

“那就三次,你不能乱来……”

姜枣妥协地说道,颤着胳膊攀上对方的脖颈。

顾鹤云得逞一笑,手下动作快了许多。

女孩见他急不可耐的模样,出声制止道: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寝卧,好不好?”

遥想两日前,顾鹤云缠着姜枣在书房胡闹,原本只是依着他陪他一起看书,后面不知道怎的,书没看上一页,衣服倒是脱了个干干净净。

她实在不想再在此处留下不美好的回忆,毕竟,直到现在她看见书房的桌子脸上都一阵发烫。

“阿枣还是这么羞涩,这里没有旁人,如何不可?”

“不行就是不行!”姜枣慌得不行,双腿缠上对方的腰肢,扭着细腰催促道,“你答不答应嘛!你要是不愿那就算了!一次都没有!”

顾鹤云低声哑笑,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好,都依阿枣的。”

结实有力的臂膀绕过女孩的双腿,牢牢地将其挂在自己的身上,稳步朝前床榻上走去。

床幔放下,满室旖旎。

挂在床角的铃铛叮铃响个不停,一摇一晃,听的人春心荡漾。

翌日临近晌午。

姜枣懒懒散散地从床榻上醒过来,瞧见屋内斜照进来的阳光,便明白自己又被顾鹤云骗了。

浑身上下跟被车轱辘碾过一样,快要散架了。

屋内刚有动静,红棉便从外头进来。

抬眸朝床内的女子看了一眼,瞬间低下头,连耳廓都染红。

屋子里早前王爷已经安排人进来打扫过一次了,可现在再看到她家姑娘的状态,还是会被吓到。

红棉小声的抱怨道:

“姑娘身子本就娇嫩,王爷未免太不知轻重!”

说话间,红棉熟练地帮女孩取来膏药,轻轻地抹在青紫的位置。

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肌肤上,不知为何姜枣却觉得臊得慌。

心里认同红棉的话,嘴上也不准备给对方留面子,狠狠的吐槽道:“我打一开始就不该信他的鬼话!”

忽然屋外传来了动静,姜枣诧异地看向红棉,心里打着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红棉甚至都还来不及提醒,寝卧的门就被对方推开,周雨燕爽朗的笑声就这样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