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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没等里头的人回应,推着门便走了进来。

手中端着刚熬好的鸡汤。

抬头看到屋内这引人瞎想的一幕,愣了片刻,随后尴尬地站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局促一笑,交代道:

“小郎君,你要得吃食我备好了。”

许是自己来的太快,又不是时候,妇人自顾自地解释道:“我家那老头子凑巧今日也炖了鸡,怕小娘子等久了,就先给你送来了。”

妇人没有忽略寒川冷看向自己瘆人的目光,把鸡汤放在桌上后就匆忙出去了。

不敢在朝床榻上多看一眼。

姜枣闻着那鸡汤浓郁的香味,肚子适时的发出了一声叫唤。

不好意思地别开眼,小声道:“夫君…要不我们先吃饭?”

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像是在提出一个大胆的请求。

身上的寒川冷依旧冷脸,姜枣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对方生气了。

她思忖着,两条细胳膊便像藤蔓一样圈上了男子的脖颈,软声撒娇道:“夫君~先吃饭嘛,等吃了饭阿枣都依你!”声音甜得仿佛能融化冰川。

兴许是因为刚刚她叫了痛,夫君才不高兴的。姜枣想着。

殊不知,寒川冷瞧见她这副模样更加暴戾。

一想到姜枣从前在顾鹤云身边也是这样柔情软意地撒娇,他便无端腾升起怒火。

“不许笑!”

寒川冷掐上女孩的脸,怒目瞪着她。

姜枣被吓得立马收敛了嘴角,无端被吼,女孩眼眶渐渐发红,眼瞅着就要哭下来。

就这样盈着一双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寒川冷。

男子心一抽,猛地回过神来。

赶忙松了手,慌乱地道歉:“阿枣,对不起,我刚刚……”

“夫君好凶。”

姜枣小声控诉着,一开口,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我错了…”寒川冷在女孩委屈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正在思考要怎么哄姜枣,对方却不计前嫌地笑道:“那就罚夫君喂我吃饭!”

寒川冷愣神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入女孩狡黠的笑容。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没被控制的姜枣。

好像在这一刻,眼前的女孩真的是全心全意把他当夫君。

寒川冷自嘲地笑了声。

大手越过女孩的腰背,托着她的双腿抱起,仿佛在捧一件他最为珍贵的宝物。

男子又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柔冷静的模样,搅动着面前那碗鸡汤,轻声回道:

“好,为夫伺候夫人。”

寒川冷看着女孩依恋自己的模样,眸色加深,卑劣地想到:被当成顾鹤云又怎么样,最起码她待在自己身边,她爱得阿云,就是自己!

-

顾鹤云浑浑噩噩地朝前走着,除了姜景澈,没有人愿意相信车内的人已经不是姜枣。

甚至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开始恍惚。

音容笑貌全都与他的阿枣一样,对着这样一张脸他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去质问她?

只要她一抬眸,眼眶一红,自己便回心软,便回放弃。

甚至脑海中阿枣的呼救声也很久没有出现,他有时候觉得那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阿枣没有被调换,车内人就是阿枣。

“顾鹤云!你又在发什么呆啊?我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姜时妤佯装生气地站起身,模仿着女孩的举止行为,鼓着腮帮子,微拧着眉头怒目而视。

连弧度都做到近乎一样。

却不知她的表演在顾鹤云眼中显得多么滑稽。

顾鹤云仰头看着,哪哪都一样,却又哪哪都不一样。

从前姜枣生气,他只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哄。

可眼前人,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说话,他便觉得烦。她再一生气装作离开,顾鹤云竟然会有种松了口气的自在感。

顾鹤云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手抓住了女孩的手。

仔细地掰着她的手掌心,看到那双娇嫩无瑕的手掌后,男子眼底闪过一瞬了然。

“你以为你拉我手我就能原谅你了吗?今晚你要是不跟我道歉,你看我明天还理不理你!”姜时妤继续自作多情地说着话,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

殊不知那头的顾鹤云淡淡地撇下她的手,嫌弃地擦了擦手掌,无情地回道:

“哦。”

随后,起身冲姜景澈走去。

留下姜时妤一个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她看顾鹤云真的不打算理自己,心底一慌,顾不了太多提着裙摆追上去。

“顾鹤云,你别走啊,我只是想让你哄我。”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啊!”

下一秒,前面大步流星走着的男人猛地回过神,掐上了女孩的脖颈。

力道之大,半举着女孩的身子到空中,恨不得将其掐死。

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准你顶着阿枣的脸说出这种话!”

“不管你是谁,哪怕你和她再像又怎么样,你永远都不是我的阿枣!”

姜时妤被掐的满脸通红,嗓子眼被堵住,连呼救的声音都喊不出。

远处的姜景澈瞧见这一幕,赶紧跑过来,随地捡了块石头扔向顾鹤云的手背。

“你干什么!”

姜时妤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还未开口控诉,就听到跟前的姜景澈抱怨道:

“万一把阿枣的身子弄坏了,她回不来怎么办!”

???

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们都知道自己是假的了?

姜时妤慌乱地低下头,捂着脖子,剧烈咳嗽道:“二哥哥,你在说什么?什么回不来?”

“莫非你也认为我不是真的阿枣!”

姜景澈懒懒地扫了她一眼,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要不是看在这张脸的面子上,他恨不得一刀捅死她。

这些日子,她的性情不说与姜枣出入太大,可以说只要熟悉阿枣的人都能发现她是假的。

所有人都在配合她演出。

“阿枣从不会动不动就撒娇。”顾鹤云冷声解释道,“还有你的手,掌心没有一点茧。”

“阿枣小时候要干很多农活,哪怕这些年娇养了许久掌心也有薄薄的一层茧。”

“二哥,她从头到脚就不是阿枣,要不杀了吧。”顾鹤云冷酷无情地说道,话语中透着威胁,双眼没有一丝感情,全是杀戮。